鞭策

书名:穿书:恶毒反派他想自缢
作者:文子

“主子惩罚你是应该的,今天主子打你就是奖赏你,而你那不服眼神作为一个下人这就是忤逆,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主子给你鞭子,你就该受着并跪下来感谢。”

“使劲打,打到服为止!”

十月中旬月天气见凉,而院子里跪着一个上衣赤裸的男人,正被左右的下人拿木板一下一下的抽打。

嘶…

肖战缓缓睁开眼,被屋外叽叽喳喳的动静吵得头都要炸了。

这时,房门被推开,耳边传来惊喜的声音和快步“哥儿你醒啦?”

肖战强忍着太阳穴传来的疼痛,一点点消化着眼前的场景,一张紫檀雕花拔步床,四根立柱盘着缠枝牡丹,朱漆描金,帐幔半垂,透出里头堆叠的锦绣衾被,床围上嵌着螺钿花鸟。

扭头再看来人是个年纪不大估摸十七十八的青年,头发高高束起,穿着古装,分明与他21世纪生活相差甚大。

只有一个可能,他穿越了……

青年恶狠狠的说:“哥儿,王一博现在在门口跪着呢。”

王一博…王一博?这不是他看的种马文男主吗?

那个一路从人人欺辱的小透明一步步走向焉国皇帝的暗黑大佬,年幼时历经杀父之仇,满门抄斩,流落街头。

年轻时遇到富家子弟瘸子肖战的收留,以为是落入天堂,没想到是跌入地狱,肖战他嫉妒心强,手段狠毒,是个不折不扣的恶毒人渣,于是在肖战的打压下忍辱负重,茁壮成长。

一路上从高超武功到漫不经心的态度,居高临下的强者姿态,通过丫鬟投掷信物、富家千金心态转变、冷艳豪女特殊关注等多角度展现对异性的致命吸引力,最后一统天下,将曾经欺辱自己的人一举拿下。

而大反派肖战被拴在马车后面拖拉游行至死,解决这一祸患后,王一博便开后宫抱得众美人归,从此过上后宫佳丽三千的生活。

原来他不是穿越,而是穿到小说里了……

肖战揉了揉额头,想要撑起来身子,结果发现小腿根本用不上力气,青年连忙上前将他扶起。

“哥儿慢点,郎中来给你针灸的时候您睡着了,现儿还疼吗?”

这些话让他脑子里浮现一个隐隐的猜测,他该不会是穿到那个恶毒反派瘸子身上了吧?

肖战连忙抬抬腿,结果大腿以下,膝盖、小腿、脚都用不上力,没有一点知觉。

虐待,游行,拖拉而死…肖战绝望的闭上眼,他虽是想死,但不想死得这么丑陋。

21世纪他还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富二代,面对父母的忽视,朋友的奉承,无聊的生活,高谈人生没有意义,在极度的缺爱孤独的环境下,肖战患上焦虑症与双向情感障碍,在恶性循环的情绪和无人在意的态度,最后选择最不疼,最美观的死法——吞药。

但tm也总比这一世强吧?!自尊心极强和怕痛的肖战根本接受不了游行和疼痛而死。

他就是看这本反派跟自己同名,因为最后死亡而吸引自己,但怎么就穿到书里来了,怎么就穿到反派瘸子身上了?

他只是想死,怎么就这么难?

没等他缓过来,突然一阵剧痛,各种情绪记忆扑面而来,压的肖战喘不过气。

青年见状连忙上前放平他,伸手替他揉起太阳穴“哥儿,这天冷了,您头疼这毛病愈发严重了,明个就生炉子。”

适应了好久,肖战才顺过来,按照记忆现在是刚把王一博买下来,让他为自己当牛做马,去杀那些让自己看不顺眼的人,整日虐待毒打他,显然刚刚是欺负过他。

算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早死早托生。

那么面前小青年便是自己的书童和贴身奴才砚舟“砚舟,你去把他给我叫来。”

砚舟一愣,以往公子三令五申不让王一博靠近内室的,如现竟让他直接把人带来,肯定是公子有更好的惩罚,便快步出去把吩咐下人把王一博带进来。

不进来还好,现在一进来,肖战更是两眼一黑。

只见王一博上衣挂在腰间,鞭伤从肩胛蔓延至腰际,有些地方皮开肉绽,血丝顺着肌理蜿蜒而下,在腰窝处汇聚成细小的红痕,因为暴力的拉扯,他的呼吸沉重而克制,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让伤口渗出新的血珠。

肖战示意砚舟把自己扶起来,将王一博从头到脚反复看个遍,果然是天选男主,即使受了重伤也没有丝毫狼狈。

肖战问:“可知错了?”

王一博嘴上服软却语调不高字字如冰的回道:“奴才知错。”

肖战他微微垂眸,目光像锋利的刀刃般从对方身上刮过,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仿佛在看一件微不足道的物件:“抬头看我?呵……你连直视我的资格都没有。”

“你知什么错了?”

王一博沉默片刻:“奴才不该挨打时不服。”

肖战斜倚在座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扶手,眼神甚至没有真正落在对方身上,仿佛眼前的人根本不值得他投注半分注意。

肖战缓慢开口:“你的辩解,对我来说不过是聒噪。”

“蝼蚁的挣扎,真是无趣,与其认错,不如把它做好。”

肖战向砚舟的方向勾了勾手指:“砚舟,拿鞭子。”

"啪!"——鞭梢撕裂空气的尖啸先于痛感抵达,他还没能咬紧牙关,那道浸过盐水的牛皮鞭已经狠狠咬上脊背。

原本就皮开肉绽的皮肤瞬间绽裂的更大,炸开一道鲜艳的红痕,像被烙铁烫过般火辣辣地灼烧起来。

接连几条鞭子,他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每一次呼吸都让背上的伤口与粗糙的刑柱摩擦。

最后第九鞭终于有半声呜咽从咬破的唇间漏出,但很快又被新一轮的鞭打截断。

血滴顺着颤抖的小腿滑落,在地板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放在一个寻常人的身上早死透了。

肖战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收了鞭子:“我把你买来,是让你为我卖命,当狗的,但我不缺不听话的疯狗,今天就算不跟你计较,如若你活过今晚,我应你一个要求。”

王一博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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