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低头看着自己的裤子,身体的反应时刻提醒着他自己做了什么。 l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做这种梦,幻想的对象竟然还是他的小妈!
王一博猛地坐起身,黑暗中粗重的喘息像破旧的风箱。薄薄的睡衣紧贴着汗湿的脊背,黏腻冰凉,而下腹的灼热却顽固地宣告着梦境的真实残留。
脑海里又一次会想到梦中的人,迷离的眼眸,微张的红唇,细腻肌肤的触感……肖战情动的模样如同烙印,烫得他心头发慌。
“靠”他低骂了一声,掀开被子,几乎是踉跄着冲进了旁边的浴室。
浴室里还残留着水汽的凉意,冰冷的瓷砖激得他脚底一缩,但身体的燥热却丝毫未减。他一把拧开花洒,冷水瞬间兜头浇下。
那些所谓的医嘱也全都被王一博抛到脑后,他现在只想让自己的身体冷静下来,不管是什么方法。
冰凉的水柱劈头盖脸地浇下,却浇不熄王一博体内那团被梦境点燃的邪火。
他闭着眼,任由冷水冲刷滚烫的皮肤,可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瓷砖时,梦里的画面却更加清晰地撞入脑海--同样冰冷的瓷砖,同样氤氲的水汽,只是梦里那被抵在墙上的人,肌肤滚烫,眼神迷离。
“该死……”王一博低咒一声,猛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与梦境诡异地重合:水雾弥漫的玻璃隔断,朦胧的光线,甚至沐浴露的冷冽清香都一模一样。冷水非但没有带来清醒,反而像催化剂,让那场旖旎的幻境愈发真实灼热。
身体深处那股无法言说的燥热和紧绷感,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在冷水的刺激下变本加厉地叫嚣着。
他清晰地记得梦中小妈那温顺又情动的模样,甚至在相同的情境下,梦里的每一个细节反而更清楚。
浴室里没有开灯,黑暗迷糊了所有的感官,更能清楚感受到身体的反应。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脑海中涌出一种强烈的、近乎自毁的冲动。
“草……”喘息声渐重,声音在哗哗的流水声中显得沙哑压抑,这种感觉太陌生,也太强烈。
他从未对任何人有过这样清晰疯狂的渴望,对象偏偏是他的小妈——肖战。
几分钟后,王一博的手不受控制地向下探去。
冰冷的瓷砖贴着他紧绷的背脊,水流冲刷着他紧闭的双眼和紧咬的牙关,却冲刷不掉脑中那个清晰的身影。
他放任自己沉溺于那个禁忌的幻象,……动作由生涩到急促,喘息被水流声掩盖,却盖不住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心跳。羞耻与快感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牢牢困在名为“肖战”的漩涡中心。
当灭顶的浪潮终于席卷而过,留下的是瞬间的空茫和随之而来的、更深的空虚与自我厌恶。王一博靠着冰冷的墙壁,任由水流继续冲刷,仿佛这样就能洗去刚才的罪证。可浴室里残留的气息、指尖的触感,无一不在提醒他刚刚发生的一切有多么荒
谬和背德……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切割出几道刺眼的光柱,落在王一博紧闭的眼睑上。他皱着眉,像躲避瘟疫般猛地拉过被子盖住头。
冷水澡的后遗症是疲惫,但更折磨人的是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想到等会儿就要看见肖战,王一博的心跳忍不住快了些。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抑或是混杂着昨晚荒唐梦境的羞耻。
王一博在房间里磨蹭了很久,他犹豫着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肖战,是像平常一样,还是收敛一点?
……
餐厅里,下人已经将早饭端上桌了。
肖战一向起的很早,他在餐桌旁转了一圈,目光落在主位旁边的位置上。
除了固定的主位是王老爷子的位置,平时他和王一博都是随便坐的。
但他昨天晚上已经想好了,在跟家里的管家打了声招呼后,他在主位旁边坐下来。王老爷子见状什么也没说,一如既往的坐在主位上,两个人离得很近。
阿姨端上来温热的牛奶,肖战贴心的递到王老爷子的手边,朝面前的男人露出浅淡柔和的笑意。
与此同时,楼梯的方向传来脚步声。
王老爷子十分自然的接过他手里的牛奶,见肖战今天这么主动,他随口关心起肖战店里的事情。
肖战一一回应着,余光注意到餐厅门口出现了王一博的身影。
他的目光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寻,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肖战的位置。
然后,王一博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
彼时,肖战正坐在王老爷子的身边。那个位置,离主位近得几乎超出了寻常的“家人”距离。更刺眼的是,肖战微微侧着身,脸上挂着一种王一博从未见过的、近乎刻意的温柔笑容,那笑容不是给他的,是给他父亲的。
就在王一博视线投过来的瞬间,肖战正拿起一块小巧的点心,递到王老爷子嘴边,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您尝尝这个,家里的阿姨说是最近新学的,您尝尝符不符合口味。”
王老爷子显然很受用,就着肖战的手咬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甚至伸出手,极其自然地拍了拍肖战放在桌面上的手背,动作亲昵而熟稔。
“嗯,是不错。”王老爷子的声音带上笑意。
两人的相处亲昵无比,看上去像一对真正且普通的夫妻。
王一博站在门口没动,目光盯着餐厅里亲密的两个人。
昨夜冷水澡浇不灭的燥热,清晨醒来时那点隐秘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连同梦境里肖战迷离的眼神和温顺的姿态,全都在眼前这亲昵到刺眼的画面面前,消失殆尽。
他死死地盯着肖战那只被父亲拍抚的手背,盯着肖战脸上那温顺柔和、却又如同面具的笑容。一股难以言喻的嫉妒,在他胸腔里猛烈翻腾、冲撞,几乎要冲破喉咙喷涌而出。
早餐桌上温馨和谐的气氛,此刻在王一博眼中变得无比虚假。
肖战那刻意为之的亲昵,像是特意告诉他——他是他父亲的人,而他王一博,那些隐秘的心思,那些荒唐的梦境,那些清晨的忐忑和期待,全部都是阴暗见不得光的。
“一博?傻站着干什么?快过来坐。”王建国终于注意到门口的儿子,笑着招呼,语气如常,仿佛刚才那亲昵的一幕再平常不过。
肖战闻声也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投向王一博。那眼神里没有了昨夜浴室里的羞愤恼怒,也没有了任何王一博暗自期盼的慌乱或闪躲。只有一种刻意的、带着距离感的温和,像一层面具,完美地遮掩了所有真实情绪,只留下属于“继母”的、礼貌性的关切。
“早啊,一博。”肖战的声音和他此刻的眼神一样,温和得无懈可击,“腿感觉好点了吗?昨晚……睡得好吗?”
“睡得好吗?”
这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王一博的神经。睡得好吗?他几乎想放声狂笑!看着肖战此刻平静无波的脸,再对比自己昨夜那场荒唐旖旎、备受煎熬的春梦,以及此刻心脏被狠狠撕裂的痛楚,王一博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和冰冷的愤怒瞬间席卷了全身!
他昨晚在冰冷的浴室里,在自渎带来的短暂快感和更深的空虚与自我厌恶中挣扎时,肖战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用这张温顺漂亮的脸,用这双看似无辜的眼睛,在想着如何靠近他的父亲,如何用这种方式来彻底碾碎他王一博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
“呵……”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不受控制地从王一博紧抿的唇缝中溢出。他扯动了下嘴角,平静回应:“挺好的。”
王老爷子回头刚想让王一博快点坐下来吃饭,“你干什么去,不吃饭了?”
“没胃口,不吃了。”
王一博出去了。
王老爷子盯着王一博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啧,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肖战抬眸看了眼王一博离开的背影,攥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沉默着将吐司塞进了嘴里。
…
“你没事吧。”段霖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他将手上的文件合上,疑惑的看了下腕表:“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你喊我去玩车?”
“就一句话,来不来?”
对面王一博的声音格外冷淡,甚至冷的很。
“你…”段霖挠了挠头发,“伤还没好利索,怎么又想着玩车了?”
“啧”王一博的声音已经不耐烦到平静了,他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不来挂了。”
“来来来,等我,”
段霖认命的起身,拎起自己的外套,往办公室外面走去。
这个活爹…
王一博在自己的私人训练场,他跑完第二圈的时候,段霖来了。
“怎么回事,”段霖站在赛道旁边,目光看向不远处的赛道,“今天怎么没让那位肖哥来陪你?”
王一博摘下头盔,身体向后靠在车身上,一条长腿曲起,整个人显得漫不经心:“他是我小妈。”
“呦,你还知道呢”段霖有心想从他嘴里套出些话来,“你那天看向他的眼神可不单纯。”
而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王一博撒娇,啧啧啧,这实在有些不好说。
王一博的目光落在手上的头盔上,额头上一层薄汗,发丝尽数向后撩起,宽肩窄腰的身材性感的要命。
在发动机微微的震颤声中,段霖听到了王一博轻飘飘的一句,“如果我不想让他当我小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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