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半扶半抱地把已经没什么力气的王一博弄到自己的床上。
还替他脱掉鞋子和外套,盖好被子。
被子上、枕头上,满满都是肖战的气息,清新又安心。
王一博几乎是立刻就被这股的气息包裹,陷入了昏睡。
肖战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身影,心里奇奇怪怪的。
他这是怎么了?
经历了那么多,还是对这种脆弱模样毫无抵抗力。
而且这个人还是王一博,他不该这么做的。
现在沈一丞回来了,他避免不了回沈园,他们仨要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
“唉!”
肖战叹气,纠结......
助理的电话适时响起,提醒他该去片场了。
肖战挂断电话,才发现他已经在床边站了十分钟了,脑子里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但眼里看的都是床上的人。
门被轻轻带上。
房间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
王一博在充满了肖战气息的被子里,翻了个身,又沉睡过去。
下午五点,王一博在肖战的床上醒来时,天边都出现了晚霞。
透过窗户看去,橘红色的,很美。
王一博罕见地没有立刻被各种繁杂的思绪和压力攫住,而是躺在残留着肖战清浅气息的被窝里,感受着一种久违的、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松弛和安宁。
没有噩梦,没有中途惊醒,一夜无梦到天亮。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睡过这样一个好觉了。
是因为酒精吗?
不全是。
更多是因为这个空间,这个肖战曾经在过的空间,和自己身体的需求度完美匹配。
虽然肖战人已经不在这儿了,但整个屋子还残留着属于他的味道。
一种强烈的、近乎本能的占有欲在滋生,在膨胀。
简单来说,他想得到肖战的又多了一个。
真好!
既然哥哥可以为了所谓的“真爱”不顾一切,那他为什么不能抓住能让自己感到舒适和安心的人?
何况,肖战名义上还是他的“嫂嫂”,这种悖德感反而给这份“想要”增添了别样的刺激。
待安抚下躁动的气息后,王一博利落地起身洗漱,并安排助理带着东西过来接自己。
离开前,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崭新的黑色银行卡。
这是刚让助理加急办理的自己的副卡,不限额度。
办这张卡的时候,王一博的脑子里想着:只要肖战愿意,他的钱随便花。
从桌上拿起酒店的便笺纸,龙飞凤舞地写下几个字:“辛苦费。”
随后又附上了自己的签名,将卡和便签放在床头柜最显眼的位置。
在收工回酒店后,看到这张黑卡时,肖战笑了。
“辛苦费?”
他低声重复,指尖摩挲着冰冷的卡面。
是照顾醉鬼的辛苦,还是提供安眠场所的辛苦?或者,还是提前支付的什么费?
他轻笑一声,没有纠结,随手将卡收进了自己的钱包夹层。
不要白不要,虽然不知道有多少钱,但一个豪门公子哥出手给卡,必然少不了。
接下来的近一个月,两人再无交集。
肖战拍戏忙得连轴转,根本没时间回沈园或者肖家,还有他那个秘密的公寓。
姓秦的男人,肖战早就把人给忘记了。
或者说,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而王一博后续也没有再来过剧组和酒店,肖战也乐得清静,全心投入工作。
剧组经过上次的整顿,风气肃然,再没人敢搞小动作。
而那些曾经铺天盖地的黑稿,也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悄然抹去,网络世界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反而是当“禁毒大使”的宣传片发布后,肖战又猛地涨了一大波粉丝,知名度提升了不少呢。
之前那些虚假的黑稿、恶意杜撰的东西自然也就没人信了。
肖战明白,这背后或许有王一博的手笔,但他不问,也不谢。
他可没强求什么。
只是这一次他还真想错了人,还没等王一博出手呢,有人已经替他解决了。
时间到十一月初,帝都的秋意已深。
十一月五号,是沈一丞的生日。
肖战罕见地接到了沈家打来的电话。
这是结婚后的第一次。
王凝昀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亲热,仿佛他们真是关系亲密的一家人。
“小战呀,我是爸爸。”
他顿了顿,语气里染上几分属于长辈的亲和力。
“过几天就是一丞的生日了,家里准备给他庆祝一下,就在老宅。
我知道你拍戏忙得很,但你这个日子可得空出来,一定得回来呀!”
这话听着是商量,细品却是通知。
肖战握着手机,面上却没什么表情。
“爸,”他应了一声,声音平稳,“一丞的生日,我自然是知道的。”
“记得就好,记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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