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个时机

书名:战山为王:与君谋
作者:三水淼

  肖战带着他们二人在街上逛了多久他们二人就阴阳怪气了多久,听的肖战脑子疼。

  “够了!”他低声呵止两人,两人冲对方哼了声谁也不再搭理谁,肖战这一生几乎从未如此烦躁过,“回去。”

  几人回了客栈,王一博想跟着肖战进房间被他挡在房门外,“让他们再给你安排个房间。”

  霍珂幸灾乐祸的哼了声,王一博冲他瞪眼睛,他就在王一博不满的目光中准备跟着自家公子进房间,没想到他也被撵了出来,两人在紧闭着房门前怒的瞪着对方,最后各自哼了声背道而驰。

  王一博找侍卫长要了间房间,一个人在房间里待到吃晚膳时才下楼,楼下只有几名侍卫在吃饭,霍珂和肖战都没下来,牧建宁倒是在,他凑到牧建宁身边坐下,“牧大哥,公子怎么没下来吃饭?”

  牧建宁始终是张不苟言笑的脸,“公子在房间里用膳。”

  “哦。”他眼珠子盯着桌上那盘牛肉,咽了咽口水,牧建宁看的出来他馋不是装的,把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吃吧。”

  这回他没客气,拿着筷子就着馒头大快朵颐,吃饱喝足打了个嗝上楼回了自己房间,倒在床上蒙上被子竟然睡着了。

  亥时一到,街上已经很安静了,客栈里更是早早落板熄灯,王一博从床上起来,伸了个懒腰,悄悄把门打开条缝隙,走廊里不见一丝光亮,确认大家都已经睡下了他又关好门。

  他从窗户翻身而出,翻上房顶脚尖一点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客栈里,牧建宁推开了王一博的房门,走到窗边看了看天空中挂着的下弦月,莹白的月光照的有些瘆人,“啊,真是个好天气啊。”

  他也翻墙而出离开了客栈,去的确实和王一博相反的方向。

  肖战在房间里睡的不踏实,迷迷糊糊中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无奈叹气,看来这些日子是习惯了有王一博的存在。

  王一博又去了那个小院,张二舟正在院子里等他,石桌上摆着酒菜,他靠着石桌翘着腿赏着月,王一博落到他对面坐下,“青哥回来了?”

  “没有。”他将一小壶酒扔给王一博,“你怎么回事?第一次接杀人任务不好下手?这都多久了还迟迟没完成任务。”

  王一博仰头灌了口酒,“要不你帮我杀?”

  张二舟呵了声,“我才不帮你,你得了银子又不分给我。”

  王一博捏了块牛肉塞进嘴里,“那你就别管我。”

  两人一口酒一口肉的喝着,长久的沉默,张二舟喝空了一壶酒随手把酒壶一扔,“前阵子我回了趟山里,阁主,又招了一批孩子,看着年纪最大也就三四岁,和咱们那时候差不多。”

  王一博抿了口酒,“是吗。”

  他想起他们年幼时的一些事,年头太久远,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二舟,你记得黑水吗?”

  张二舟喝酒的动作顿了顿,“不太记得了,他死的时候我才七八岁,你呢,你几岁,六岁?”

  他嗯了声,那年他六岁,黑水和他同岁,长的又黑又小,吃的也少,力气自然也小,师傅教的那些功夫他连基本功都做不好,后来……

  “他是怎么死的来着?”王一博忽然问他,张二舟看着他,良久后摇摇头,“不记得了。”

  两人默契的碰了下酒壶,王一博喝完第二壶酒起身,“我得回去了。”

  张二舟嗯了声,“你接下来去哪?”

  “不知道啊。”他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我啊,把自己卖了,现在身不由己。”

  张二舟嘴里的酒差点喷出去,“你?咱们不是卖艺不卖身吗?你居然……”

  “放你娘的屁,滚了。”他飞身走了,留下张二舟一个人坐在石桌前对着月亮继续喝闷酒,直到将近子夜田雨青回来他才醉醺醺的跟着进了破屋子。

  翌日一早,王一博早早起床,洗漱后换了身衣裳,他就两身衣裳还是当初霍珂给他的,他故意把昨晚穿过的那身划了两道口子塞进了水盆里,又捂住口鼻闻了闻自己嘴里的味道,确认没什么酒味他才出房间。

  用过早膳肖战没带霍珂和王一博,只带着几个侍卫出门了,还是昨日那个茶楼,同样的房间内傅盼山已经在等他了。

  “义兄。”肖战昨夜休息的不好,眼下有些许的发青,额角也抽疼的厉害,傅盼山亲自给他倒茶,“昨晚没睡好?”

  肖战无奈苦笑摇摇头,“别提了,我那个侍卫和王一博不对付,闹的厉害。”

  傅盼山也跟着笑笑,“我昨夜问过了,王一博就是我给你挑选的那孩子,那孩子性子有些跳脱但是心思单纯还有些执拗,我看他不杀你誓不罢休,你不妨和他开诚布公,藏着掖着并不是良策。”

  肖战蹙眉,“他在单纯只怕也不能相信我的一面之词吧。”他喝了口茶,“我都怕我同他实话实说他会一刀劈了我,他毕竟是个杀手我能打得过他?”

  傅盼山哈哈笑了几声,“我相信你的身手,这些年你不曾懈怠过,爹他将独门绝学都教给你了,我都不是你的对手。”

  肖战捏着茶盏沉思片刻,“义兄,义父的忌日快到了,今年要在哪里祭奠?”

  “回山里吧,爹藏在那里,他说他这辈子过的最轻松自在的日子就是在山里那十年。”他看着肖战,“我想,爹应当是很欣慰能有你这么个义子,今年我们一起回去?”

  “好,走完这个过场我得回京一趟,之后我在想办法出京。”肖战和他碰了下杯,“义兄,你说回京后我该如何向瑞王交代?想杀我的人毕竟不是京里的人,胡乱编造个人合适吗?”

  傅盼山将一个信封交给他,“我已经选好了人选,这封信你不必拆开,回京后交给瑞王便是,至于那些金银,你自己留着吧,你一个人在京中有些银钱也好办事。”

  “谁说我是一个人?不是还有义父留给我的那些弟兄?”肖战笑了下,“还是多谢义兄。”

  傅盼山笑骂了一句,两人在茶楼坐到快午时才分开,非别后傅盼山离开了阜城县,肖战回了客栈也带着人离开了,这场戏还是要做圈套的,至于如何和王一博开诚布公他还没想好,他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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