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手下人的船,王一博朝乔嘉年的方向微微颔首,对方回之,这才进了船舱。
一进去,肖战就咬了王一博的手。
“王一博你!”肖战气的胸膛起伏,怒吼出声。
“闭嘴。”王一博低声威胁,手却无意识的抚上刚才被咬的地方。
那里已经留下一圈不浅的咬痕。
肖战还一脸不忿,王一博看着他的模样,忽然上前大力捏上肖战的嘴,手指伸进去磨了磨他的牙: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咬人的牙都给拔掉。”
说完,大力一推,肖战便跌坐在一边,怒目瞪着他。
乔嘉年目送着船只远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船舱内传来声响,他这才回过神,转身进了船舱。
肖战最终还是没能逃掉。
“这哪啊?”他看着眼前陌生的宅子,内心有些不安,难道王一博真的要囚禁他?
“当然是新宅子了。”王一博把肖战扔进去,“夫人且安生在这待着,为夫还要回去处理旧宅事宜呢。”
“你不能这么对我,王一博!”肖战追出去,却被侍卫拦下,他大声喊着,对方却走的决绝,连头都没回一下。
走在前面的王一博勾了勾唇,侧头向侍卫耳语了几句。
没一会,就在肖战认命的坐在院中时,侍卫过来递给他一本册子。
“夫人,左相大人吩咐了,这些时日还请夫人抓紧背家规,待大人忙完,会亲自来验收成果。”
侍卫也不管肖战作何反应,放下册子就径直出去了。
肖战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本家规,骂的那叫一个鸟语花香。
没想到一把火把王府烧了,绕来绕去,最后还是没能摆脱背家规的命运。
“那我岂不是做了一场无用功啊!”肖战躺在地上打滚,接受不了现实。
“不行,”他从地上爬起来,冲到门口,“叫王一博回来,我有事和他说!”
“夫人有事大可以吩咐小的们,左相大人还有要事在身。”
肖战转身回去,没一会捏着一封信又出来,“那帮我把这个信交给他。”
王一博收到信的时候,手里正捏着从他们的卧房里找到的香灰。
他碾了碾那些灰烬,又凑在鼻尖闻了闻。
卧房烧的只剩下半个,他进来收东西时,偶然间发现了这些灰烬。
“失火那日,肖战一直在卧房?”
下人想了想,点头。
“那前几日,他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收过书信之类的?”
“回大人,小的不知。”
王一博摆摆手,示意下人退下。
“可是发现什么了?”云玉竹从外面进来,穿的依然骚包。
“这些灰,刚巧在未被烧的半边卧房,那为什么会有一小堆灰烬呢?”
云玉竹上前,也摸了摸那灰,“就凭这能看得出什么啊,火烧的这么大,有点灰岂不是很正常?”
王一博盯着那摊灰烬,不知道在想什么。
“左相大人,这是夫人送来的书信。”
没等王一博接,云玉竹倒是率先走过去接过书信,在他眼前晃了晃。
“哟哟哟,这才半个时辰不见,就送来信件啦?”
王一博没心思管云玉竹话里的调侃,接过信打开。
“写了什么?”云玉竹好奇的凑过去想要看,却被王一博扣下。
“没什么有用的,废话连篇。”他看了看手里的信,又看了看那堆灰烬。
“哎,你烧它干什么!”云玉竹看着他的动作,惊叫道。
王一博没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信纸在他眼前烧成灰。
接着,他蹲下,又伸手碾了碾那堆新的灰烬。
“你看看,这两堆灰烬是不是一样的?”
“还真是。”云玉竹转念一想,“你是怀疑有人给肖战送了信,然后里应外合……”
王一博点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他嫁进来本就是陆明城那个老贼提议的,如果肖战不是皇帝的眼线,那一定是陆明城的。”
“对了,今日早上我见到乔嘉年了。”
“你见到他了?在哪?”
“归云楼的画舫里,像是和人商讨大事。”
两个人对上视线,纷纷看出对方眼里的意思。
归云楼的来客信息都有登记造册,要是他们想知道在画舫上的是谁,岂不是易如反掌。
信息对外人保密,但他俩是谁,一个大当家一个二当家,整个归云楼都是他俩的产业。
云玉竹自发揽下这件事,拍着胸脯去归云楼了。
王一博收好灰烬,“收好物件,下午搬去新宅子。”
“是,那夫人他……”老管家上前,欲言又止。
“他的住处另有其地,管家不用操心了。”王一博顿了顿,又道,“这事暂且瞒着,不要让祖父他老人家知道。”
“是。”
京城别院。
肖战百无聊赖的坐在院中赏花。
王一博背着手走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肖战依靠着树的背影。
他把手掩在唇边轻咳一声。
肖战转身,看见是他心中一喜,“你来啦!”
王一博扫了他一眼,径直坐在石凳上。
“说。”
肖战撇嘴,慢腾腾的挪过去,也跟着坐在石凳上。
“家规能不能不背啊?”
“不能。”
“可是这家规真的克我,先是因为家规受伤,后又因为家规失了火,可见……”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王一博拍桌子的巨大声响打断了。
“你在信中说有要紧事,就是为了说这些?”
他冰冷的视线紧紧盯着肖战,一字一句道。
肖战咽了下口水,眼睛一闭,像是豁出去了,“王一博,我要见归云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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