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幽珏见他这副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澈儿,你可能只是误解了对我的心意。你还小。”
元武澈趁着酒意,故意脑袋在元幽珏怀里蹭了蹭,嘟囔道:“皇叔,我真的好喜欢你,不想你不喜欢我。”
元幽珏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可心中那异样的感觉却愈发强烈。又拒绝又无奈…
他看着怀中满脸醉意的元武澈,那微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心中竟生出一丝别样的怜惜。元幽珏不自觉地抱紧了他,轻声道:“好了,莫要再说胡话了。”
元武澈却不依不饶,双手抓着元幽珏的衣襟,带着哭腔道:“皇叔,你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吗?”
元幽珏心乱如麻,犹豫了片刻,终是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先好好休息,莫要再胡思乱想。好吗?”
元武澈得到这样模棱两可的回应,竟满足地闭上了眼,嘴角微微上扬,在元幽珏怀里沉沉睡去。
元幽珏将他抱回自己府中。
元幽珏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中的纠结愈发浓烈,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份突然出现的复杂情感。
元幽珏就这样抱着元武澈坐了许久,直到怀中的人呼吸均匀而平稳。
他小心翼翼地将元武澈放到榻上,为他盖好被子。
烛火摇曳,元幽珏坐在一旁,目光始终落在元武澈脸上。
他想起自己这些年看着元武澈长大,本只当他是个可爱的晚辈,如今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爱意,心中竟也有了波澜。
突然,元武澈在睡梦中呓语:“皇叔,别走……”
元幽珏只将她当做晚辈,没想他竟如此。眉头紧蹙,准备马上起身离开。
然而,就在他刚站起身时,元武澈猛地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他的衣袖。“皇叔,你果然还是想抛下我。”元武澈眼中哪还有半分醉意,满是清醒与倔强。
元幽珏愣住了,他没想到元武澈……“你这是何苦?你还小,不明白…”元幽珏无奈又有些生气地说道“别再醉洒说这些胡话了,你我之间,无可能。”
元武澈坐起身,直直地盯着元幽珏的眼睛,“皇叔,我没醉,我说的喜欢都是真心的。我不想再听你说我小这种话。”
元幽珏被他的眼神和话语震慑住,心中那层一直坚守的防线开始有了裂痕。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元幽珏,一步一步远离元武澈。
元武澈见元幽珏后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猛地掀开被子下了榻,快步走到元幽珏面前,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皇叔,你别躲我。”
元幽珏看着近在咫尺的元武澈,呼吸一滞,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澈儿,此事不合伦理,不可胡来。”
元武澈却丝毫不在意,倔强道:“我不管什么伦理,我只知道我喜欢你。皇叔,你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别样的心思吗?”
元武澈见他不说话长叹一口气,缓缓放下手。
元幽珏断然是不会对她他有其他感情的,直截了当“澈儿,我只把你当做我的亲人,晚辈,你好好想想”。便转身走了出去。他从未想过会被这样直白且热烈的爱意包围。他看着元武澈,心中那道裂痕越来越大。
另一边的肖府
肖赞正坐在书案前看文书。一道暗器划过火烛,将火烛熄灭。肖赞只是无奈的淡然一笑“元子攸,你夜探肖府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黑暗中,一道身影自阴影处缓缓走出,正是三皇子元子攸。他一袭黑衣,身姿挺拔,脸上挂着不羁的笑:“肖赞,许久不见,这不是太过想念你,才来看看。”
肖赞冷哼一声,抬手在身侧茶几上摸索着取了火折子,“噗”地一声点亮。昏黄的烛光重新照亮室内,映出两人截然不同的神色。
“元子攸,你这般行事还是不妥。”肖赞皱着眉头,话语中带着几分嗔怪。
元子攸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走到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何必如此严肃嘛,我不过是觉得这样见面有趣些。”说罢,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肖赞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在桌前坐下,“你才被割了太子之职,今后行事还是谨慎些好,莫要再这般肆意妄为,若是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对你不好。”
元子攸放下酒杯,目光变得深邃起来,“肖赞,你这是在关心我?”
肖赞心中一动,说话都有些结巴“才,没有…呢”
元子攸缓缓靠近肖赞拍了拍肖赞的肩膀:“赞赞,我真的好想你。”
空气中仿佛都充满了暧昧…肖赞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他别过脸去,不敢看元子攸的眼睛,嘴上却还硬着:“谁准许你叫我赞赞了,莫要没个正经。”
元子攸嘴角上扬,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那我便只在无人时这样唤你,怎么样。”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肖赞的脖颈,让他的身子微微一颤。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轻微的动静,元子攸瞬间警惕起来,他一把将肖赞护在身后,抽出腰间的匕首。两人屏息凝神。
然而,过了片刻,那动静却消失了。
元子攸皱了皱眉,低声道:“看来有人要盯上我了,你今后得小心些。我会再派些人暗中保护你的。”
肖赞点了点头,担忧地说:“你此次来,莫不是已经被人盯上了。”
元子攸无所谓地一笑:“无妨,有你在我身边,我怕什么。”
肖赞白了他一眼,却也忍不住嘴角上扬。
次日
阳光洒在善济堂的青石板路上,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停下,车帘轻动。
肖赞从容地从马车上下来。他身着一袭紫色长袍,头戴黑色方巾,气质沉稳。
此时,六皇子(元洛风)从善济堂内快步走出,他身着淡蓝色锦袍,面容清俊,眼神中透着温和与谦逊。他走到肖赞丞相面前,拱手行礼:“肖丞相,大驾光临,实乃善济堂之幸。”
肖赞丞相微微一笑,抬手示意海生:“海生,把车上那箱珍贵药材拿下来。”
海生迅速从马车里搬出一个精致的木箱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元洛风面前。
肖赞丞相说道:“六皇子开业之时,我并未到。善济堂为百姓施药治病,这箱药材就当是我略表心意,望能助六皇子一臂之力。”
元洛看着药材,眼睛都直,有些惊讶,毕竟像肖赞这样清廉的人,能拿出这样一箱珍贵药材,实在是意料之外。他连忙拱手,感激道:“多谢肖丞相,您如此慷慨相助,洛风感激不尽。”
肖赞摆了摆手,“六皇子心怀百姓,善济堂造福一方”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踏入善济堂。堂内弥漫着淡淡的药香,病人们有序地候诊。
肖赞看着忙碌的郎中们和等待治疗的百姓,心中不禁对元洛风多了几分赞许。元洛风子则热情地为肖赞介绍善济堂的情况,两人相谈甚欢,气氛融洽而和谐。
皇宫内
深夜,宫中万籁俱寂,皇上端坐于书房,审阅着奏章。
此刻,一人自屏风后闪身而出,观其身形,应是女子无疑。只见她身着夜行衣,面上戴着一个严实的面具。她缓缓上前,跪地行礼:“主人,据查,苏王仍与回部有所勾结。如此看来,我们须得早做防备。”其声因面具阻隔,难以辨其音色。
皇上冷哼一声:“曼罗,此事该如何处置,你心中应当有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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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