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梅德利走后阿加德彻底演不下去了,把白砚宁搂在怀里到处嗅着。
他的爱人,他的伴侣!被别的男人给抱了!这换谁谁不恼?
“好了……,”白砚宁也没办法,他这幅样子一般手段还真哄不好,只能摸着他的头安抚,“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阿加德脑袋靠在她的肩上,任凭她怎么哄就是不肯松手:“你身上都是那家伙的味道。”
偏偏在这时候贝蒂的父母回来了,白砚宁顾不得太多直接从他身上跳下来转坐在一旁。
“诶,斯梅德利那孩子走了吗?”母亲见房里少了一人,找了一圈后问道。
“嗯,他说自己就不在这吃饭了。”白砚宁把手背在身后,试图拍掉阿加德纠缠不休的手。
“那真是可惜了。”母亲看上去还挺遗憾,拎着菜和父亲一同进了厨房。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二人都没发现她和阿加德的坐姿有多亲密,还有他的表情有多阴沉。
“吃完饭我们就回威尔郡。”他受不了了,感觉人类世界对他一点都不友好,总有人想抢走他的小宠物。
阿加德现在就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药桶,虽然面上看着没什么但内心已经乱做一锅粥在噼里啪啦响了。
“好吧。”尽管还是有些不舍,但为了她可怜的腰只能顺着来了。
另一边贝蒂的父母也背着他们窃窃私语。
“诶你说,杰里是不是对咱女儿有意思啊。”母亲虽然不年轻了,但眼神依旧很好,她明显的看见他看自家女儿的那种眼神,绝对不是清白的。
“孩子的事,我们还是别管了。”父亲最了解贝蒂了,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会永远支持她。
母亲白了他一眼,将一盆虾丢给他:“你就宠着呗,女儿给人家拐跑了都不知道。”
“你还不是被我拐回家的?”父亲也不恼,笑着接过虾掰了起来。
老夫老妻多年他们的关系从未变差,一直深爱着对方。
阿加德被勉强稳定下来了,但一想到斯梅德利的那只手搂在她身上还是生气的要命。
“宝贝……”他把自己气的不行,脑袋靠在她肩上闷闷道,“他抱你的时候为什么不拒绝。”
怎么还想着这事呢,这家伙怎么这么记仇!
“毕竟是十多年的交情了,抱一下以后就都没有关系了。”白砚宁在他背上拍了几下,稳住他躁动不安的内心。
阿加德不再说话,赖在她身上不肯松开了,势必要掩盖掉她身上的那股令人烦躁的气息。
“他是狗吧,这么粘人把我当领地了?”白砚宁推又不敢推,只能找一一吐槽。
“你不是执着于训狗吗?训到手了又不乐意了。”每次一把人家拿下了,离不开她了就开始嫌烦,哪有这样的主人。
“笙笙——”母亲在厨房叫她,“来帮忙端下菜。”
终于找到借口离开了,白砚宁两下挣脱阿加德束缚在自己身上的手,往厨房奔去。
她隐约看见了他脸上的表情,哀求,悲伤,还有一闪而过的阴狠。
白砚宁察觉到身边的视线,不由得打了个了冷颤,冷汗冒了出来,总感觉今晚要发生点什么。
终于上完了菜,阿加德挨着她坐下,手不老实的抚上了她的双腿。
“咦惹,吃饭也不老实。”来自一一的吐槽。
但白砚宁不能过多表现出来,父母就在对面,她暂时还不想让他们知道他们俩的关系。
“笙笙,吃饭双手要放在桌子上。”母亲见她左手垂在桌下,不满的说道。
白砚宁无辜的眨了眨眼,她也想把手放在桌上啊,但某人死死的握着她的手怎么也挣脱不开。
见她迟迟没有照做,母亲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看着给女儿夹菜的阿加德,他的手也垂在桌下。
她心中有了猜测,但不急着揭穿,还是要给孩子留点秘密。
“这次回来还走吗?”母亲收拾着碗筷,旁敲侧击的问道。
说实话白砚宁是想再住两天再回威尔郡的,但阿加德哪里等的了这么久,生怕她要留下抢先道。
“今晚就离开。”
“不多留几天?”母亲有些遗憾,没想到好不容易回来的女儿居然只是吃了顿饭就准备离开。
“抱歉,我们还有急事要处理。”他特意把急事两个字说的很重,还带有一丝白砚宁才能听出来的调情意味。
她翻了个白眼,一把推开阿加德,握住母亲的双手说道:“别担心,我会再找时间回来看你们二老的。”
时间还早,白砚宁准备回自己房间看看。
阿加德假装不经意的路过,偷偷往里瞧。
房间布置的很粉嫩,桌面上书柜里物品摆放的整整齐齐,但地上一束又一束枯萎的鲜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母亲,这些花是哪里来的。”她捧起一束,用指尖轻轻触碰着花瓣。
脆弱不堪的花瓣一碰就掉,整朵花直接散开,只留下了光秃秃的花蕊。
母亲走过来看了一眼,答道:“你说这些花啊,自从你被抓走后斯梅德利每天都会送来,我就全部堆在里面了。”
白砚宁会意的点点头,准备收拾收拾,捧起其中一束时一个包装精美的信封袋从中掉了出来。
“这是……”她捡起来,打开了信封的封条拿出信看了起来。
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是斯梅德利留下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斯梅德利青涩的感情。
正读得入迷,信突然被两只苍白手指 抽走。
“呵……”阿加德草率的看了几眼,发出了轻蔑的笑声,“他还真是爱你啊。”
白砚宁没理会他的话,接着在花束中寻找起来,一共找出来52封信件,每一封都是工整的字体,诉说着爱恋和思念。
“看够了?”阿加德看她手中拿着的厚厚一沓的信封,醋意顿时涌上心头,一把夺过,“别忘了,你已经选择了我,没有再后悔的机会了。”
见那一封封信被撕成了碎片,散落在花瓣上,白砚宁的内心还是有些愧疚的。
“我明白,”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碎片,沉默的看了一眼,狠心的将其全部丢入纸箱,“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阿加德对她的反应还算满意,陪着她一同收拾干净后,走出了房门。
“我先和杰里先生走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啊。”临走前她拥抱了自己的父母。
是久违的温暖的怀抱,和阿加德的拥抱完全不同。
“该走了。”阿加德扯过她的手,轻轻拉着往外走去。
两人并肩在城市边缘站着,此时已经入秋了,夜晚比白天更加寒冷。
一件大衣披在了白砚宁的身上,包裹住了她瘦小的身体。
“我知道你不舍得,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阿加德从背后拥上来,语气中充满了情愫。
回到城堡时白砚宁已经累的躺下了,但体力充沛的阿加德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先是强迫着给她洗了澡,又是亲力亲为的把她头发吹干,再亲自给她换上衣服。
“……”阿加德趴在白砚宁的肩上,一遍又一遍的确定着她身上的味道,“好心烦。”
倒不是说吸血鬼的嗅觉有多敏锐,可以说完全是阿加德的心理作用,觉得她身上依旧有斯梅德利身上的味道。
“真的没有了,”白砚宁推了推赖在身上的阿加德,感觉他粘人的有些过分了,“快起来,我要休息了。”
“休息?”他冷笑一声,扶在她腰上的手指逐渐下移,“从今晚到明天早上,你别想休息一下,即使你晕过去了我也会把你叫醒的。”
完了。
不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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