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分就是,之前风子晋怕我在你这受伤害,我说来劝他的。他怕你只是一时兴起,等你步入社会之后说不定会跟我分手,怕我到时候伤心难过。”
“我跟他说,说不定我会在你这里汲取到足够多的养分,到时候即使是跟你分手了,我拿着我吸收的养分依然可以笑着面对未来。”
祁安想到这里一定有内情,但没想到竟然是这种缘由。
看魏元洲的脸色并不轻松,祁安张开手臂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那你过来吸吧,我给你吸,我这还有很多,都给你,全部都是你的。不过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带着我的东西去找别人的。”
听到祁安的前半句话,魏元洲表情有一丝一闪而过的不自然,连带着走向祁安的脚步也不是那么平稳,这话怎么说的那么怪异。
魏元洲暂时放下了这丝怪异,走上前跟祁安紧紧相拥。
他不知道的是,没过多久,他就再也无法直视汲取养分这几个字了。
两人拥抱了一阵后,气氛逐渐升温,他们的眼睛逐渐缠绵交织在一起,此时他们都看到了对方眼睛里的冲动。
他们同时动了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很快,嘴唇相贴,他们好像都闻到了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诱惑的香味,战火一触即发。
他们已经很久都没有亲近过了,两人心中都有些怀念和激动,唇齿激烈碰撞带来的一些不适没有抵消他们心中的热火,他们纠缠的越来越紧,空气好似都在发烫,他们的额头和鼻尖也开始渗出一些汗珠。
魏元洲尽量控制着自己,祈求自己可以保持一丝理智,但却不出自己所料的跟祁安一起沉沦。
直到祁安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在自己身上摸索,试图做些什么来缓解自己心里的冲动,魏元洲及时按住了祁安。
魏元洲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起来。
“安安,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我觉得我们两个最近都挺累的,后面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而且第一次,恢复时间可能要久一点,现在时机不对。”
但压抑着的喘息声在祁安听来就像是催化剂,“元洲哥,我难受,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安安。”魏元洲觉得自己有点控制不住还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祁安。
“元洲哥,求你了。”
祁安面色潮红,双眼微眯,眼尾发红,鼻尖流出的汗顺着鼻翼往他水润的嘴唇流下去,只一眼,魏元洲就不敢再看下去。
“等等,我们去卧室。”
魏元洲半抱半拖把祁安领到了卧室,两人不自觉栽倒在床上,祁安压着魏元洲,魏元洲无法动弹,祁安不断在魏元洲的脖子周围蹭来蹭去。
“安安。”
“元洲哥,我想~”
“实在不行,你帮帮我。”
祁安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说出来的话黏黏腻腻,魏元洲喉头滚动,他也快要忍不住了。
正在他理智快要崩塌时,刺耳的门铃声唤醒了他们的理智。
“安安,快起来,有人敲门。”魏元洲推了推还在自己身上趴着的祁安。
“是谁呀,都这么晚了还来敲门。”被打断的祁安心里很不爽。
铃声还在不断响着,且一声一声间隔的时间越来越近,颇有一种没人来开门就一直按下去的架势。
祁安磨磨蹭蹭从魏元洲身上爬了起来。
“元洲哥,我去开门吧,你整理一下衣服。”
魏元洲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祁安蹭的皱皱巴巴的,上衣的纽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祁安解开了,他点点头,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门一打开,是一个祁安不认识的中年妇女,神情很是不善,嘴角向下耷拉着,嘴边的皱纹比其他地方多很多,祁安推测她可能经常对周遭的事情感到不满。
见到祁安她眼里尽是挑剔,“啧啧”了两声道,“你就是阮华说的跟魏元洲有关系的人吧。”
“长得也不怎么样,看起来就是一个毛都没长齐小子,魏元洲找上我儿子看来已经是他此生能够到的最优秀的人了。”
罗母从阮华嘴里听说他们跟魏元洲碰过面后,心中警铃大作。
她好不容易才拆散自己儿子和他那个男对象,让自己的儿子走上娶妻生子的正轨,眼瞅着事情就要成了,她决不允许有人捣乱,更加不能容忍魏元洲还在自己儿子面前打转。
所以即使阮华跟她说她一起碰到还有另外一个人,她也没有掉以轻心。
她以前偷摸跟着罗宇来过魏元洲这里,所以知道这件事之后就经常有事没事就往魏元洲这边晃荡。
但不巧的是魏元洲和祁安前段时间去了A市,罗母每次来,房间里都没有人,更不会有人理会她,罗母来了这么多回次次都碰壁而归,心里早都积压了很多不满。
下午罗母来的时候刚巧看到魏元洲出门,她没有追上魏元洲,干脆就在魏元洲家附近找了个地方等着。到底是年事已大,不知不觉睡着了,等醒来看到魏元洲家里灯亮着就赶忙上楼来敲门了。
听到眼前这个人提到魏元洲的前任,祁安就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
“这位阿姨,我看你家应该不住大海边吧,怎么管那么宽呢。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劝你早点离开。”
罗母蛮横的推开祁安,“你算老几?我是来找魏元洲的,把他叫出来,他平时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我。”
罗母闯入房子里,一眼就看到了玄关处祁安和魏元洲的合照。
“现在的年轻人,脑子都坏掉了,国家就应该立法把你们这些不正常的人都抓进监狱里改造,什么时候改造好了再放出来,以免影响别人。”
罗母看着年纪确实不小了,祁安担心要是在这边有个好歹,他们这边很可能就永无宁日了,因此没有再行动上过多阻止罗母,但行为不能,言语上可不能任由罗母放肆。
祁安冷笑一声,“呵,我没记错的话,您儿子跟我可是一样的,要抓的话,您儿子可逃不了。”
罗母怒瞪了祁安一眼,嗓音尖利。
“我儿子都是被魏元洲给带的,要不是他,我儿子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样,现在我儿子马上就要好了,我绝对不允许他再来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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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