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初显
第四章 暗流初显
晨光刺破云层时，林深后颈的临时标记痕迹还泛着淡红。他攥着书包带走进教室，却发现课桌里多了盒长效抑制剂，包装上只有一行小字："医务室二楼储物柜第三格"。抬头望向教室后排，沈砚正将篮球抛向空中，察觉到视线后，冲他挑了挑眉。
午休时分，林深循着地址找到储物柜。打开柜门的瞬间，除了整齐码放的抑制剂，还有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里两个小孩在孤儿院的秋千旁打闹，其中穿蓝色背带裤的孩子，分明是幼年的沈砚。
"翻别人东西，可不是好习惯。"雪松味突然从身后漫过来，沈砚单手撑住柜门，将他困在狭小的空间里。林深转身时，两人鼻尖几乎相触，alpha目光落在他后颈，"临时标记的痕迹，还没消？"
林深别开脸，举起照片："为什么会有这个？"沈砚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猛地抽出照片撕碎："不该问的别问。"他转身要走，却被林深拽住衣角："昨天实验室的事，还没谢你。"
空气凝滞了两秒，沈砚甩开他的手："收起你的同情，Omega。"离开时，衣摆带落了储物柜里的笔记本，林深捡起时，扉页上"绯夜行动记录"几个字刺得他瞳孔骤缩。
放学后，林深在图书馆查阅资料，却发现所有关于绯夜的档案都被做了手脚。正皱眉时，沈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找这个？"alpha将优盘拍在桌上，"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东西，但看完记得删掉。"
优盘里的视频显示，绯夜正在进行非法的信息素改造实验。林深攥紧拳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碎裂声。转身时，沈砚的手正按在流血的拳头上，alpha气息紊乱："别看了！"
"这些事，和你有关？"林深逼近，薄荷味与雪松味在书架间冲撞。沈砚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将人抵在书架上，呼吸灼热："知道太多，你会没命！"
就在这时，图书馆的火警警报突然响起。浓烟中，林深被沈砚护在怀里冲出大门。消防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沈砚将他推进小巷："快走，别让人看见我们在一起。"
林深看着沈砚消失在夜色中，后颈的腺体突然剧烈疼痛。他摸出手机，发现收到条匿名短信："离沈砚远点，他是绯夜的刽子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