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签完,肖战一把推开王一博,抓起茶几上的矿泉水猛灌两口,喉结剧烈滚动。
"满意了?"他狠狠擦了下嘴角,"现在可以滚了吧?"
王一博慢条斯理地折好合同放进口袋,突然伸手扣住肖战的手腕:"还有附加条款没履行。"
"什......"
肖战的话被堵在唇齿间。
王一博的吻来得又凶又急,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压倒在沙发上。肖战的后脑勺撞进软垫,眩晕间尝到对方唇齿间残留的薄荷糖味道。
"唔......你!"
挣扎间肖战的膝盖顶到王一博腹部,换来一声闷哼。但桎梏反而更紧,王一博单手就将他两只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捏住他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合同第4.2条,"唇瓣分离时王一博哑着嗓子说,"乙方应配合甲方进行必要的亲密接触训练。"
肖战气得发抖:"这他妈哪来的条款?!"
"刚刚手写补充的。"王一博用牙齿磨着他泛红的耳垂,"就在你签名的正下方......没看清?"
肖战这才想起合同末尾确实有片空白,顿时眼前发黑:"我要报警......"
尾音突然变调——王一博的膝盖抵进了他双腿之间。
"报啊。"影帝先生舔掉他唇角的湿痕,"正好让警察见证下......"手指灵巧地解开他两颗衬衫纽扣,"合约恋人该如何培养感情。"
凌晨1:15,王一博终于松开了钳制,但并没有立即离开。
肖战瘫在凌乱的沙发上,呼吸急促,嘴唇红肿,衬衫领口被扯得松散,露出一片泛红的锁骨。他别过脸不去看王一博,睫毛微微颤抖,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王一博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伸手——
"别碰我!"肖战猛地往后缩,声音沙哑。
王一博没说话,只是从茶几上抽了张湿巾,轻轻按在肖战泛红的嘴角:"消毒。"
冰凉的触感让肖战一颤,他下意识想躲,却被王一博扣住后颈固定住。
"别动。"王一博的声音比刚才亲吻时低沉许多,"破皮了。"
肖战这才感觉到细微的刺痛,应该是刚才挣扎时被牙齿磕到的。他抿着唇不说话,任由王一博用湿巾小心擦拭,然后看着对方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回来。
"喝掉。"王一博把水杯塞进他手里,"你嘴唇都干了。"
肖战握着水杯,水温刚好,不烫不凉,他垂眸喝了两口。
王一博忽然伸手揉了揉他发顶:"去洗澡睡觉。"语气自然得仿佛刚才强势亲吻的人不是他。
肖战抬头瞪他:"你连这个都要管?"
"嗯。"王一博面不改色,"合约期间,甲方有义务保障乙方生活质量。"
"......"
肖战还想反驳,却被王一博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王!一!博!"
"别吵。"王一博稳稳抱着他往浴室走。
浴室灯被按亮,王一博把他放在洗手台上,从柜子里拿出洗漱用品整齐摆好,甚至调好了水温。
"二十分钟。"他看了眼手表,"超过时间我就进来捞人。"
肖战抓起牙膏砸他:"滚出去!"
王一博轻松接住牙膏,临走前突然回头:"对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放在洗手台上,"涂嘴唇的。"
门关上前,肖战听见他低声说:
"......我下次轻点。"
二十分钟后,浴室的水声停了。
肖战站在雾气朦胧的镜子前,盯着自己泛红的嘴唇看了几秒,懊恼地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他慢吞吞地套上睡衣。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
王一博就站在门外,背靠着墙,手里还拿着那管药膏。听到动静,他抬眼望过来,目光从肖战滴水的发梢,滑到微微红肿的唇上。
"准时。"王一博看了眼腕表,唇角微勾,"我还以为你会故意泡到脱皮。"
肖战哽住——他刚才确实这么想过。
"药。"王一博递过药膏,"自己涂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
肖战一把抢过药膏,却因为动作太大,指尖擦过王一博的掌心。那一小块皮肤瞬间发烫,他触电般缩回手,药膏"啪嗒"掉在地上。
两人同时低头。
王一博先一步弯腰去捡,这个角度,肖战能看到他后颈处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好像是刚才挣扎时自己抓的。
"看什么?"王一博直起身,敏锐地注意到他的视线,忽然笑了,"要负责吗?"
肖战扭头就走:"做梦!"
没走两步,一条干燥的毛巾从天而降,罩在他头上。
"头发擦干。"王一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感冒了影响拍摄进度。"
肖战扯下毛巾,转身想怼回去,却见王一博已经走向厨房,修长的手指正在拆解外卖包装。暖黄灯光下,他冷峻的侧脸线条莫名柔和了许多。
"过来吃饭。"王一博头也不抬地摆好碗筷,"你晚上改剧本就没吃吧?"
肖战愣住——他怎么会知道?
仿佛读心般,王一博补充:"垃圾桶里没有外卖盒。"顿了顿,"冰箱里也只有啤酒。"
肖战攥着毛巾站在原地,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一博终于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要我抱你过来?"
"……你闭嘴!"
肖战气呼呼地走过去,却在看到餐桌时怔住——
清粥小菜,还有一笼冒着热气的虾饺。全是他喜欢吃的。
肖战盯着他耳尖可疑的薄红,突然笑了:"王老师。"
"嗯?"
"你耳朵红了。"
王一博盛粥的手一顿,抬眸看他:"要试试让它更红吗?"
肖战立刻埋头喝粥,再也不敢抬头。
窗外,凌晨三点的月光安静地笼罩着,王一博等着肖战彻底睡着也悄悄地走出去了
凌晨三点,月光如水般流淌在肖战的被角。
王一博站在床边,静静看着熟睡中的人——肖战侧着脸陷在枕头里,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呼吸轻缓。红肿的嘴唇已经消了大半,只剩一点淡淡的嫣红,像是无声控诉着几小时前的荒唐。
他伸手,指尖悬在肖战脸颊上方几厘米处,最终只是轻轻捻了捻被角。
床头柜上,药膏盖子拧得严实,空水杯底还残留着一圈水痕。王一博拿起杯子,目光扫过肖战搭在被子外的手腕——那里有一圈很淡的红痕,是他刚才情急之下攥出来的。
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从口袋里摸出随身带的薄荷膏,沾了一点在指腹,极轻地涂在那道红痕上。睡梦中的人无意识地缩了缩手指,却没醒。
"……娇气。"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
临走前,王一博的指尖在肖战发梢虚虚拂过,最终什么也没说。
门锁"咔哒"轻响时,床上的肖战忽然往被子里埋了埋脸,含糊地咕哝了一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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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