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嗡——!!!” 马嘉祺冰冷的“收线”指令下,无数绷紧的银色琴弦骤然爆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颤鸣!
绞索般的银线深深勒入皮肉,嵌入冰冷的ATM机外壳,将混乱死死锁在窒息的寂静里。
就在这银网收紧的瞬间,一直沉默的张真源猛地撕开了袖口绷带——
“嗡!”
绷带内部竟缠绕着无数细如发丝、疯狂扭动的透明丝弦!它们如同嗅到血腥的活蛇,瞬间缠上勒紧的银弦!
“滋啦啦——”
两股截然不同的丝弦绞缠摩擦,爆出刺眼火花!墙壁上金属迷宫图骤然剥落,碎片化作流光射向长廊深处!
丁程鑫的狂吼从长廊尽头炸响:“我的拼图——!”
“铮——嗡——!!!”
马嘉祺那声冰冷的“收线”指令,如同死神的叹息落下。画室内,无数道绷紧到极限的银色琴弦骤然爆发出整齐划一的、令人牙酸的金属颤鸣!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无数根钢丝正在被强行拉断前发出的绝望哀嚎!
绞索般的银线,骤然勒紧!
贺峻霖那根沾着金粉污渍的食指,瞬间被三道银弦死死绞住,如同被毒蛇的獠牙咬合!皮肉被勒得凹陷下去,呈现出可怕的青紫色,冰冷的切割感让他浑身剧颤,闷哼声被死死卡在喉咙里!
刘耀文糊满榴莲肉的脚踝处,银线如同活过来的铁线虫,硬生生勒进了滑腻的果肉和皮肉深处!剧痛让他整张脸扭曲变形,却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徒劳地挣扎,引得银弦震颤嗡鸣!
严浩翔ATM机沉重的金属外壳,在数道银弦的暴力捆缚下发出沉闷的“咯吱”呻吟!吐钞口被银线强行封死,机身被勒得微微变形,最后一点象征“活着”的抽搐彻底消失!
而处于风暴核心的宋亚轩,喉咙深处那断断续续的“嗬…嗬…”声,在银网骤然收紧的瞬间被彻底扼断!他僵硬的金属头颅被无形的力量死死固定住,只有那双被钞票覆盖缝隙后的眼睛,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凝固的惊怒!
画室彻底沦为一座由冰冷银弦构筑的寂静刑场。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水,只剩下银弦因极度绷紧而发出的、细微却无处不在的“嗡嗡”颤音,敲打着每个人的神经末梢。
窒息。绝对的窒息。
就在这银网收紧、万籁俱寂、绝望如同冰水般浸透骨髓的瞬间!
一直如同背景板般沉默、靠在墙角阴影里的张真源,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超越了视觉捕捉的极限!没有预兆,没有怒吼,只有右手猛地抓住左臂袖口——狠狠一撕!
“嘶啦——!”
布料撕裂声在死寂中如同惊雷!
袖口被暴力撕开!露出的并非预想中的手臂皮肤,而是缠绕得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雪白医用绷带!
然而,更惊悚的还在后面!
就在绷带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刹那!
“嗡——!!!”
一阵低沉却充满诡异生命力的共鸣声,猛地从那些绷带内部爆发出来!
只见绷带表面如同沸腾般剧烈鼓胀!无数道细如发丝、近乎透明的奇异丝弦,如同被囚禁千年的活物,瞬间刺破雪白的纱布束缚,疯狂地扭动、伸展出来!它们像无数条嗅到了血腥味的透明活蛇,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饥渴和精准,闪电般扑向画室中那些勒紧一切的冰冷银弦!
目标明确——缠上去!
“唰唰唰——!”
透明丝弦的速度快得只在视网膜上留下道道残影!它们无视距离,无视阻碍,精准无比地缠绕上勒紧贺峻霖手指、刘耀文脚踝、ATM机外壳以及宋亚轩脖颈的每一根银色琴弦!
如同无数根纤细的、贪婪的触手,死死扒住!
“滋啦啦——噼啪——!!!”
两股性质截然不同、却同样充满毁灭性力量的丝弦,在接触、缠绕、绞紧的瞬间,爆发出刺目至极的电火花!
没有巨大的爆炸声,只有无数细密、尖锐、如同指甲刮擦玻璃般的摩擦尖啸!透明的丝弦与冰冷的银弦疯狂摩擦、绞杀!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簇跳跃的蓝白色电火,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皮肉烧焦和金属熔化的混合怪味!
这突如其来的、如同精密手术般的丝弦暴动,瞬间打破了马嘉祺琴弦之网的绝对控制!
而就在电火花疯狂爆闪、两种丝弦激烈绞缠的中心——
那面镶嵌在墙壁上、由无数金属碎屑拼成的冰冷迷宫地图,仿佛被这高频的摩擦和能量冲击波击中!
“哗啦——!”
整幅地图如同被无形巨手狠狠撕扯,瞬间从墙体上剥落、碎裂!
碎裂的金属碎片并没有坠落,而是在空气中骤然化作无数道拖着细长光尾的冰冷流光!它们如同被磁石吸引的流星群,发出尖锐的破空声,嗖嗖嗖地朝着长廊深处、丁程鑫消失的方向,狂飙而去!
流光划破昏暗的空气,在墙上留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冰冷轨迹!
“吼——!!!我的拼图——!!!”
几乎就在流光射入长廊黑暗的同时,丁程鑫那充满狂怒、不甘和极致渴望的野兽般咆哮,如同平地惊雷,从长廊最幽深、最不可知的尽头轰然炸响!那声音里蕴含的疯狂执念,甚至穿透了画室内的丝弦尖啸和电火爆鸣,狠狠撞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整个空间,被这突如其来的丝弦对决、地图爆碎、流光飞逝和尽头狂吼,彻底拖入了一个更加混乱、更加狂暴、更加光怪陆离的噩梦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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