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叫人送第三碗。
他沉默地坐了片刻,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肖战始料未及的动作。
他端起桌上那只原本属于他自己的水杯,里面是温度适口的清水。
他仰头,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猛地俯身!
一手迅捷如电地扣住肖战两只纤细的手腕,凭借Alpha绝对的力量优势,不容反抗地将它们高举过头顶,固定在沙发靠背上。
另一只手则用力捏住了肖战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张开嘴。
“唔——!”
肖战惊骇地睁大了眼睛,那双空洞的瑞凤眼里终于有了波澜,是震惊,是愤怒,是屈辱!
但王一博没有给他任何反抗或斥骂的机会。
他低下头,带着清水微凉的气息,狠狠堵住了肖战的唇!
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强势的侵入。
他撬开肖战因为惊愕而微张的牙关,将含在口中的清水不容拒绝地渡了过去。
“咕……”
肖战被迫吞咽,清水滑过喉咙,带来一阵冰凉的颤栗。
而王一博在完成渡水的动作后,并未立刻离开,反而意犹未尽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掠夺。
肖战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等那湿润的触感和对方灼热的气息真实地烙印在感官上时,巨大的羞耻感和被侵犯的愤怒才轰然炸开!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被压制的手腕扭动着,双腿也胡乱踢蹬。
“放……开!混蛋!”
他含糊地咒骂,眼角因为极致的情绪而迅速泛红,泪水再次涌出。
王一博却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
他松开捏着下巴的手,转而用力按住肖战的后脑,让他更无法逃离。
然后,他再次含了一口清水,如法炮制,又一次深深地吻了上去,将水渡入。
肖战是Omega,在体力上天生难以与顶级Alpha抗衡。
他的挣扎在王一博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显得徒劳而脆弱。
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被迫吞咽的清水,打湿了脸颊和衣襟。
当最后一口清水也被迫咽下后,王一博并没有立刻结束这个吻。
他微微退开些许,看着肖战泪流满面、眼尾绯红、因为挣扎和窒息而微微喘息的模样,那副脆弱又倔强的神情,瞬间点燃了他压抑了五年的渴望和更深沉的痛楚。
他低下头,不再是强迫的喂食,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怜惜和失控的迷恋,轻轻吻去肖战眼角的泪珠。
咸涩的泪水沾湿了他的唇瓣。
一开始,只是亲吻眼泪。
但五年的思念、失而复得的恐慌、以及此刻怀中真实的触感,像火星溅入了油库。
他的吻开始失控。
他强势地撬开肖战因为惊愕和愤怒而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交换着彼此灼热而紊乱的呼吸。
“唔……放……王一博……你卑鄙……
他感到一阵阵熟悉的、属于Omega的本能酥麻感从脊椎升起,这让他更加恐慌和愤怒。
仿佛为了彻底瓦解他的抵抗,王一博周身那一直被刻意收敛的顶级Alpha冰川融石信息素,如同挣脱牢笼的凶兽,猛地爆发出来——
“嗯……”
肖战身体猛地一颤,作为Omega,他对高匹配度的Alpha信息素几乎毫无抵抗力,尤其是在对方有意释放压迫的情况下。
与此同时,在Alpha信息素的强势诱导和自身惊恐屈辱的情绪刺激下,肖战体内一直压抑的Omega茉莉奶香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泄露出来。
察觉到肖战信息素的释放,王一博的眼神更加幽暗深邃。
肖战被迫仰着头承受这个充满掠夺和标记意味的吻。
泪水不断滑落,分不清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身体那不受控制的、可耻的反应。
两周后,车子缓缓驶入“云阙”的庭院。
冬日的阳光苍白地照耀着那栋熟悉的、线条冷硬的现代主义别墅。
五年了,这里似乎没什么变化,依旧冰冷、空旷,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奢华感。
肖战望着窗外,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那些被他刻意尘封的记忆,如同被钥匙打开的旧匣,带着陈年的灰尘和未曾消散的疼痛,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他曾在这里度过两年最痛苦的时光,每一个角落都曾留下他小心翼翼的身影和无声的叹息。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闷得发疼,几乎透不过气。一股酸涩的热意毫无预兆地冲上眼眶,视线瞬间模糊。
他用力咬住下唇,试图将那不合时宜的泪意逼退,唇瓣被咬得泛白,留下清晰的齿痕。
眼尾却不受控制地迅速晕开一抹薄红,如同雪地里骤然绽放的寒梅,脆弱而凄艳。
他这副强忍泪意、咬唇低头的模样,落在一旁始终用余光紧盯着他的王一博眼里,像是一根细针,精准地刺中了他心脏最柔软也最悔痛的部分。
五年前,肖战离开时那死寂绝望的眼神是他永恒的梦魇,而此刻这脆弱隐忍的泪意,却让他心脏抽痛的同时,升起一股更强烈的、想要将人紧紧拥入怀中、再不松手的冲动。
几乎是想也未想,在车子停稳,王一博猛地推开车门,绕到肖战那一侧,不由分说地拉开车门,俯身,长臂一伸,在肖战惊愕的目光中,稳稳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啊!王一博!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肖战猝不及防,身体瞬间悬空,吓得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王一博的脖颈以保持平衡。
随即意识到周围还有张妈和等候的保镖,脸颊“腾”地一下烧得通红,又羞又急,瑞凤眼里盛满了惊怒和窘迫,挣扎着想要下来。
“混蛋!放开我!”
“唔……”
王一博却抱得更紧,甚至微微低头,用下巴蹭了蹭肖战因为挣扎而散落的柔软发顶,感受到怀中人身体瞬间的僵硬和更明显的羞愤。
他垂眸,看着肖战近在咫尺的、泛着漂亮红晕的脸颊,那双总是清冷含恨的瑞凤眼此刻因为羞恼而水光潋滟,长长的睫毛慌乱地扑闪着,不敢与他对视,只能气恼地偏过头去,露出那段白皙脆弱的脖颈。
这副又惊又羞、躲躲闪闪的模样,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劈开了王一博记忆的迷雾,与七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场景,瞬间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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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