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成都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大熊猫。”张哲感慨道。
“其实我也没怎么来过,离市区太远咯。”白露笑着说,“要不是张叔叔,我也不知道好久才可以来一次。”
现在都是网上预约了,四个人拿着手机上的二维码就进了大门,今天是周末,但因为下了雨,所以游人还不算多。
俊给张哲撑着伞,龚喜给白露撑着伞,四个人慢慢走在基地的石子路上,周围是参天的竹林。
下着雨的空气里混合着草木的芬芳,郊外的空气比市区要新鲜很多,身上的疲乏在大自然的洗涤之下也褪去了,四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
“你看,那边有只熊猫挂在树上,好高哦。”白露兴奋地指着坐在树杈上的一只小熊猫,它背对着他们,还有几分说不出的寂寞,“它啷个爬这么高的,看上去憨憨的啊。”
龚喜顺着白露手指的方向,看到那只坐在树杈上的小熊猫,“真的哎,好厉害哦。”
“那边还有一只,没想到熊猫好会爬树的哦。”
前面两个年轻人叽叽喳喳的聊着,俊和张哲就慢慢地走在后头,“腿不疼吧。”
“没事,今天还好。”
“昨天担心了好久,万幸今天没有事情,不然是不会让你出来的。”
“没有那么脆弱的,不用这么担心我。”张哲在下车的时候带上了口罩,这个天气带墨镜很奇怪,他就把墨镜别在了胸前,只留出一双眼睛在外面,他还是感觉不自在的。
俊也带着口罩,高挺的鼻梁让口罩悬空着,勾勒出深邃的眉眼。
“之前没发现龚喜的话这么多。”两个年轻人又被路边散养的孔雀吸引到,围过去看着,俊笑着说。
“在咱俩面前孩子有什么好说的?他还是跟露露的共同语言多一些,要是他跟你一样一天到晚就知道唠叨,我要被你们两个唐僧给吵死。”
“我给你拍照吧。”俊从包里掏出相机,张哲顺从地站远了一些。
俊这两年很喜欢鼓捣这些东西,那个相机里存的都是他的照片,张哲的镜头感一如既往地好,很自然地摆出俊想要的效果。
“张叔叔好厉害哦,我都不晓得拍照用什么姿势的。”白露对龚喜说。
“这是他的职业素养了,这么多年了,就算不做那一行了,他也是很会的。”
“我看过张叔叔之前的作品,”白露犹豫了一下说,“我觉得真的演的很好的,要是我早生几年我一定是张叔叔的粉丝。”
龚喜愣了一下,没有想到白露比他想的知道的还多,“你早生几年就不是我女朋友了。”
“倒也是,”白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过我现在也是张叔叔的粉丝,张叔叔不演戏,绝对是大家的损失。”
“你看过我爸的嘛?”
“看过啊,我都看了。”
“白露同学,你对我们家了解的很全面嘛。”
“诶,我没有别的意思,一开始就是好奇,后来是真的很喜欢。而且还因为你嘛……”白露小声地又加了一句。
龚喜本来就是逗逗她,过去的事情他们全家都没有刻意地隐瞒,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们没有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我爸妈会很高兴的,你看过他们的作品,其实我都没有看完,有一些我不是很喜欢。”
“我还以为你小时候就是看着这些长大的呢。”
“怎么会,他俩演的很多都是谈恋爱的片子,谁家的小孩看这个当学前教育啊。”龚喜哭笑不得的说。
“但我看你挺会的啊。”
“言传身教,”龚喜笑着说,“这可不是看几个电视剧就能学会的,白露同学。”
“谁要学这个了?”
“你不要学嘛?你现在在谈恋爱哎。”
“龚喜你话真的很多,很烦哎。”白露冲龚喜做了个鬼脸。
那边,张哲摘下了口罩,俊的镜头给了他的脸一个特写,背景是深绿色的竹林,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带着同色的渔夫帽,目光望向远方,眼神里包含着复杂的情绪,小雨像丝线一样穿插在照片里,男人的目光里带着一丝神衹对于众生的悲悯,而他亦是芸芸众生。
在画面之外的地方,有两个中年女人看着这里。
“我没有看错吧?”
“应该没有吧,你快掐我一把。”
“那好像真的是……”
“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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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