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电话那头传来忙音时,严浩翔才意识到贺峻霖可能出事了。
严浩翔从床上飞奔出门,在发动汽车时汗一阵一阵地往外冒。严浩翔的手机一直在给贺峻霖打电话,可惜一直是无人接听。
严浩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住颤抖的手稳住方向盘。
没事的没事的,他可能只是手机掉了。
“喂,张真源,你知道小贺儿在哪吗?”
“贺儿啊?他不是去法院了吗?”张真源疑惑地问道:“哎?翔哥你嗓子怎么了?”
“我没事,我刚刚给小贺儿打电话,打到一半他手机好像掉了,现在也一直打不通。那我现在去法院。”
“那我也去。”
在法院后的一条小巷里,严浩翔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贺峻霖一个人躺在石子路边,衣服上都是灰,白净的小脸上有一道道刺目的殷红,那双光彩夺目的眼睛正紧闭着。
“霖霖!”从车上下来,严浩翔飞奔到贺峻霖身边。
那个他珍惜得要命的人儿,现在伤痕累累的躺在路边,心痛、愤怒、自责在严浩翔心中交加。
“霖霖,你醒醒看看我。”严浩翔跪在贺峻霖身边,轻轻地拍拍他。
良久,在严浩翔快要崩溃失去理智时,那双精致的桃花眼缓缓睁开,像是月光宝盒被打开,刹那间严浩翔的天又亮了。
“严浩翔,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我好痛啊!”贺峻霖虚弱地说,嘴角还努力扯出一丝微笑。
“对不起,霖霖,对不起”严浩翔手足无措地说着,眼角不断地沁出眼泪。
“哭什么,都这么大人了。”贺峻霖抬起手想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可惜手臂传来的剧痛阻止了他。
“走我们去医院。”严浩翔小心翼翼地横抱起自己的稀世珍宝,贺峻霖浑身瘫软,就安稳地靠着严浩翔。
很温暖,很有力,真好。贺峻霖想。
“患者基本上都是外伤,头部有由撞击引起的轻微脑震荡,最主要的是双臂,肘部和肩关节的韧带有2度损伤,但所幸是撕裂,还未断裂,只要静养就好。”
“都检查过了?确定没有其他受伤的地方了?”严浩翔还是不放心。
“真的。”大到器官,骨骼,小到皮肤、牙齿全都检查过了。
“谢谢您了医生。”
“没事,有什么需要通知我就好。”
严浩翔刚送走了医生,贺峻霖就慢悠悠地说:“看吧,我都说了,没事儿。”
严浩翔看着他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你呀,吓死我了。”
手动不了,贺峻霖只能摆摆头,示意严浩翔在床边坐下,严浩翔倒也一下明白。在床边握住了贺峻霖的手,白嫩的小手被纱布报的严严实实。
“休息一会,你不是发烧了了吗?”都这样了贺峻霖还惦记着严浩翔。
“骗你的,我没病。”严浩翔冲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想到我没病,你倒真的进医院了。”
贺峻霖半责备半宠溺地说:“你啊,就会耍这种小聪明。”
“那你原谅我啦?”严浩翔把脸放到贺峻霖的手掌边蹭了蹭,又变回了那只乖巧粘人的小熊。
“我本来就没有怪你,只是当时不知道怎么面对。”
“我就知道霖霖不会不要我的。”严浩翔变本加厉,用脑袋去蹭贺峻霖的脸,两人笑成一团。
心头大事已了,头晕加上药物,贺峻霖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严浩翔出门掏出手机,本来洋溢着笑容的脸一下子变得冷峻。
“去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老子头上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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