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丢完垃圾在小区内逛了一圈,坐电梯上楼。
他搬家了,就是贺峻霖的那个小区,不过不知道他住在哪一幢。住到一个小区之后偶遇的概率就会大大上升了吧。
还记得上次看到贺峻霖一次一次地走过便利店,小脑袋拼命张望的样子让人心都要化了。
电梯门从到1楼开门时,贺峻霖的手机刚好响起,下意识地往角落里靠了靠,低头看手机。
严浩翔没有认出他,直到贺峻霖的声音响起,他心里又惊又喜,我和贺峻霖住在同一幢!
正想着怎么给他个惊喜,但后面的通话仍在继续。
“当面还没骂够?”贺峻霖冷的可以结冰。
“傅梅,你别以为你那些小心思我不知道。”
“怎么?我喝酒,泡吧,约炮还要问过你是吧?你又算什么东西。”
“你去说,你尽管去告诉老头子,你派人跟踪调查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从国外到国内你累不累啊。”
电话里面尖锐的女声被一个年轻的嗓音代替。
“不是,哥我妈她不是故意的,他们肯定是错怪你了。”
“哼,”贺峻霖不屑地哼出了声,“别自作多情了,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
对了,把老头儿照顾好,别让他被我气死了。”贺峻霖忽略了电话那端的吵吵闹闹直接挂了电话。他不想解释,解释没有用,这道理他从小就知道。
严浩翔不敢回头,怕贺峻霖发现他,他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样的场面。
他逃似的离开了电梯,之后又回头看继续上升的电梯。
贺峻霖住在他楼上。
从小一身正气长大的严浩翔是很厌恶那些作为,潜意识里觉得会做这些事的都是些最不堪的人
。
但是这些词落到贺峻霖头上,严浩翔不觉得贺峻霖是那样的人。他希望只是自己的理解有偏差,或者贺峻霖只是在骗电话那端的人。
贺峻霖冰冷的语气还不断地在耳边回荡,他的小患者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而在自己面前的他都是伪装的吗?
严浩翔一个人坐着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新家无端的寒意使他起了身鸡皮疙瘩,他不怪贺峻霖。是他脑子一热搬了过来,他们也只是在医患关系上多了几顿饭罢了。
他有什么资格去管贺峻霖,最多就是被他戳破了伪装,老死不相往来罢了。更何况可能在贺峻霖的心里他们本就没有以后。
寂静的夜里楼上的一点点动静都显得格外明显。
主人心情不好而略显暴躁的脚步声,桌椅碰撞的声音,衣架被扔到地上的声音,“嘭”大门被甩上的声音。
贺峻霖出门了。
他去哪?
喝酒?
泡吧?
还是去找别人?
严浩翔掏出了手机,看着与贺峻霖的对话框。上面一条还是昨天晚上,严浩翔希望早点搬过来,很晚了还在和搬家公司协商,不方便听语音直接转转文字。
严医生晚安
短短的五个字让严浩翔抓心挠肝地难受,晚上睡觉前又特意打开了那条消息,放在耳边仔仔细细地听了一遍,小朋友软软糯糯的晚安听了一遍又一遍,才迟迟睡去。
敲敲打打严浩翔还是不死心,他发了一句:“吃过晚饭了吗?”
贺峻霖一开始在和张真源打电话没有注意到
过了几分钟,手机的提示音想起,严浩翔连忙点开
“吃了,严医生呢?”贺峻霖想了想今天像是一场闹剧的晚饭,也不知道该不该称为吃过了。
“嗯,我已经在家里了,你呢?”
“我也在家里了,打算休息了,严医生你也早点休息吧。”
“晚安。”
严浩翔看着那两个晚安,嘲讽似地笑了笑。眼里的光随着手机屏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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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