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把贺峻霖送到电梯口,这位爷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来到酒吧一言不发坐在卡座里黑着脸,气压低到即使他那张脸再魅惑众生也不敢有人上前,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睛使他多了一份清冷又多了一份魅惑。再加上他今天穿的还很正式,张真源想了想,对就是网上讲的叫斯文败类。
酒也没喝几杯,就一个劲地盯着舞池、卡座里的那些人。
“怎么了?”
“没什么,例行公事。”贺峻霖自嘲似地咧了咧嘴,“你猜猜你这酒吧里有多少老头子的人?”
“他跟踪你啊?”张真源捂住嘴生怕被听到。“那你还来?”
贺峻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张真源,过了几秒。
“你故意的。”
张真源瞥了周围一圈,拉起了贺峻霖的手,捂着眼睛哭到:“为什么啊,贺儿你怎么这么傻啊。平白无故来抹黑自己,为了让他们对你死心,让她们放下戒备。你不想继承家产给我啊......”
贺峻霖拍了拍张真源的脑袋,“戏过了啊。”
“啊?”张真源放下手悄声问,“很假吗?但我说的是实话啊。”
“闭嘴吧,”贺峻霖把腿一架,习惯性地揉一揉手腕,“帮我盯着点,别有不长眼的凑上来。”
贺峻霖嫌弃地擦了擦衣服,在经过吧台时有人把酒撒在他衣服上,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他懒得去理睬。
他是常来酒吧但都是孑然一身,酒吧里的那些人说实话他都看不上,他只是享受在台上、舞池的感觉罢了。
舞池里的那些五颜六色,哪有自己楼下的白大褂好看。
贺峻霖打车到家已经4点多了,看这尾随自己的那辆车,他心烦地吐出一口浊气进了电梯。
电梯一开,发现自己门口楼梯上坐着一个人。
“严,严医生!”贺峻霖惊讶到结巴,“你怎么在这?”
严浩翔抬起头看着他,眼底是彻夜未睡的血丝。他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贺峻霖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得不知所措,慌乱地往后退到墙角。直到两个人的距离不能再近,严浩翔才低低地开口,
“我为什么在这你猜不到吗?”
贺峻霖慌乱的眼睛望着他,还是和之前一样无辜清澈,要不是他身上传来的酒气,严浩翔差点又觉得是自己误会他了。
“酒吧?”
听着严浩翔厌恶的语气,贺峻霖也懒得再装了,收起平时的温煦无害,收敛了笑意的眼神很是清冷。
“怎么?连你我都要汇报一下?”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的眼神一点点变冷,默默地收回手。
“对啊,我有什么资格管你啊,自作多情罢了。”
“对了,再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新邻居,希望贺先生晚出早归的时候不要打扰到楼下的住户。”
贺峻霖扶着墙站了起来,在地上撑了很久的手使不上劲,颤抖着摁了好多次才输对。
合上门,突然有一种无力感席上心头,贺峻霖突然感到很累很累,一个人躺在医院里裹着厚厚的纱布,在家里听到父亲、后妈吵架,无人关心他想什么、说什么,在酒吧被人盯了一路......
都没有此刻严浩翔的一句“贺先生不要打扰我”让人来的难过。
贺峻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了,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经历了太多已经麻木了,现在想想只是没有放在心上罢了。
摸了摸脸上湿湿的,心脏好疼。真好,原来我还有心,贺峻霖自嘲道,只是现在心里又空落落了,唯一一个他想要接受靠近的还没到心上就已经抛下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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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