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昨天晚上还真的是在看电影啊。”龚喜讪讪地说,是他的心思龌龊了,原来他爸妈真的在研究艺术,身不在文艺圈心还在,他爸妈不愧是影帝啊,对文艺工作真的是一副拳拳赤子之心啊。
“不然能干嘛?”张哲现在已经修行的很好了,非常淡然地说出这句话,仿佛完全不记得看电影之前的活动了。
“以为你们看书啥的呢。”龚喜不愿意显得自己太离谱,刻意弥补着。
“张叔叔最近在读什么书啊?上次您推荐我看的《杏仁》我读完了,觉得很有意思。”
“那本书是我年轻的时候读的,觉得你们这个年纪的人应该会喜欢。二十几岁读书跟三十几岁读书是不一样的,我们在不同的年纪即使读的是同一本书也会有不同的体会,这些体会没有对错、高低之分,我记得当时读的时候是被主角没有情绪这个点吸引到的。”
“嗯对,感觉换了一种视角看世界,但又觉得会有共鸣。”
“你这个年纪可以静下心来读书是很不错的一件事情,”张哲赞许地看着白露,“很多事情如果找不到答案,很多情绪如果没办法消化,就去读书,书里会有答案,读书的过程也会告诉你答案。”
白露很喜欢听张哲娓娓道来的声音,有一种很温柔的力量,能让她浮躁的心安静下来,“谢谢张叔叔,我知道啦。”
“你刚刚问我最近在读什么书嘛,最近在看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张哲顿了一下,无奈地笑着说,“很经典的一本书,就是人名太多了,年纪大了,记不太住,每次都要往前翻,还要做做笔记。”
“我一直想读这本书来着,还有《霍乱时期的爱情》,但是听说很难读,就想着先把手头的书看完,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翻开呢。”
“有机会可以看看,不过很需要静下心来。”
“嗯,知道了。”白露算是张哲的编辑,跟着张哲读了不少书,在这方面两个人简直是忘年交。
“露露啊,这种话题也就是你跟张老师聊得来,我脑壳都要裂开咯。”俊冲张哲说道,“下次你喊露露陪你看电影嘛,外文我一点都不得行,搞不赢哦。”
“也不晓得是哪个,之前说着要学英文,学了个铲铲,还是只会‘abandon’。”
“你说错了,我现在连‘abandon’都搞忘咯。”
“你还好意思说?”
“龚叔叔之前还学过英语的嘛?”白露悄悄问龚喜。
“学过,很早的事情咯,啥子都没学会,我老汉儿的语言天赋基本就是个零蛋。”
“至于么,”白露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觉得你在夸大其词。”
“就是的,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俊听到白露替他说话,一时不忿,“那个外文有啥子好学的,现在说中国话到哪点行不通?”
“好好好,你说啥子都是对滴。”张哲笑着说,“你说滴对,学外国人说话有个锤子用。”
“起码陪妈妈看电影的时候不至于两眼一抹黑。”龚喜小声吐槽。
“那只是英语的问题吗?”俊捕捉到了龚喜的吐槽,“你妈妈看的电影就算是中文的我也看不懂。”
俊说的是实话,龚喜也不忍心再插刀,“没得办法噻,谁让妈妈这么厉害噻。”
“张老师当然厉害咯,我们家张老师就是最厉害滴。”俊骄傲的说,张哲捶了他一拳,“当着娃儿不要没个正形。”
“就是的嘛,你看看你现在,还会说几句成都话,就是很厉害嘛。”
俊和龚喜大多数时间都是用成都话交流,来到这里之后店里的客人、街坊邻居也都说成都话,张哲的语言天赋本来就很强,很快就可以说上几句了,有时候甚至听不出来他的江西口音。
“说起来你把我拐到成都啷个久,啥子时候陪我回一趟江西嘛。”
“你要是想回去了咱们随时去嘛,张苏哥和余翔哥现在都在新余,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俩咯。”
“张叔叔,听说江西的米粉很好吃,是真的吗?”白露回头问道,龚喜也支棱起耳朵来,他也已经很多年没有去过江西了,只是听老汉儿说江西的辣椒很辣。
“很好吃的,南昌拌粉你吃过没得?”
“从网上买过,不晓得正不正宗。”
“得去江西吃啊,南昌拌粉还是在江西吃是最好吃的,说起来我也很多年没有吃过了。”
“你想吃了咱们就去噻,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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