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轻松,两人的笑声丝毫没有引起那些施暴者的注意,这下班级终于出现了短暂的春天,外面,依旧是凉爽的秋风,秋风下金黄色的地毯那里似乎盛大的舞台。
对于第三节就是体育课的班级来说,第二节课的大课间似乎更像是他们的狂欢时间,对
于初中学生来讲,他们还并非那么的成熟,保留着些许天真,他们更有青春活力。当然也有文静的人和被人瞧不起的人融进不了这个集体。
这个复杂的集体由优等生与差等生构成,可悲的中等生会变成被欺负的对象,而李夜凡就原来是这样的,对于他来说,并非度过时光,而是熬过折磨的时间,自卑怯懦的性格,叛逆的人格让他自己陷入了一个逐渐矛盾的情况,他是一个矛盾的人。
笑着,轻松,李夜凡一边也在回想着这些沉痛的记忆,心中隐隐泛起的痛,总归让他自己不
好受,笑着,笑着嗓子哑了下来,他使劲的喘了口气,清了清哑掉的嗓子。
“别笑了,嗓子都笑哑了。”
说完这句话,李夜凡又缓了好久,王彦桦止住笑声,秋天半凉的阳光斜打入了窗户的末梢,没有什么温度,没有什么颜色,苍白无劲。
“你总是老去想……!”王彦桦温柔的斥责,可惜说到一半,他竟已说不出来话,眼中尽是同情与怜悯。想要安慰,却无从下手。
李夜凡看着他苦笑一声,他不敢直视,他不想获得那样的目光,更明白他无从下手的地方。
是的,他总是一个人藏在心里地想,,他并不敢直视他的未来。
大课间的半个小时,当别的学生还在操场不停疯跑时,李夜凡与王彦桦却只是在漫无目的的
散步。但只有李夜凡明白王彦桦只是在陪伴自己而已。
“……”
“……”
两人沉默了许久,秋风在言语,枯黄的树叶在窃窃私语,言语间是对两人友谊的肯定还是对李夜凡本身的人身嘲讽似乎不得而知。
依旧很新的橡胶操场,依旧很平坦的柏油路,一切似乎这么陌生,又这么熟悉。说实话,上学的两年里,他从未仔细欣赏过校园的场景,一天天似乎仅在惧怕中度过。他做了一次深呼吸,心慢慢舒缓下来,他平静的冷静的说道:“一会儿体育课,如果你想和他们正常玩闹,那便去吧,我想我可以自己去好好看看学校的风景。”
王彦华比了个“OK!”面无表情的李夜凡没有悲,没有喜,只有极度的冷静与平静,王彦桦当然听得出来他的情感波动。他选择给予李夜凡自己一个人静一静的选择。
铃声很快响起,众人极速的集结,因为秋天在北方凉爽的程度,体育老师率先下令的跑了
一圈。又形式上的做了一遍热身运动,便解散玩耍去了。
跟操场上某个学生一样,李夜凡也如幽灵般游荡,除了王彦桦,没人会在大好时节理会他,但他并不同于某个学生,他在孤独的同时,享受着这份宁静,同时欣赏着美丽的校园风景。
王彦桦是一个普通的开朗的青少年,他并不自卑,并不怯懦,很快便能融入集体中,清凉中伴着污移,污水下流着净流的那种欢声笑语既嘈杂烦躁又清净干洁。
李夜凡看着玩耍的那一边久久回味,慢慢回过神来,走在路边,迎接秋风,脚踩着金黄色的长毯,干古的树杈,瘦弱的树干,干裂的土壤,却依旧挺立,艳红色漆的大楼,似乎映照着东方那抹鲜红,教学楼上金灿灿的大字写着“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他看着那句话,轻笑了一两声,不再理会,校园报上无限的只是正能量,报显得很旧,泛黄的照片与纸张,开裂的案板,似乎被抛弃的东西,不被人所顾虑;科技楼修的倒像似中小型公司,教师自家车停在那面前,看着倒像是那么回事,一个耸高的高压电塔撑起了全校的电力供应,电塔还算是有美感,结构上倒有点像F国的艺术之都铁塔。
绕到科技楼后,一个小型的操场赫然立在眼前,上了锈的乒乓球桌,红砖铺垫的地面,
为了空荡荡的美感,种植的灌木,旁边庞然一块大草地,各种清新的小野花,草地上立着一块锋奇的石头,那上面刻着的几个大红字,听说那是燕大的校训。
李夜凡抽了抽鼻子,走到种植园面前,那里面的蔬菜与水果发展都不算太好,毕竟它们没被打过农药,天然的植物总会遭到某些生物的喜爱,蛤蟆与各种虫子是常客,听着玄乎其玄的传闻,似乎爬进去过小蛇。
学校的厕所总是冬暖夏凉,里面的烟雾缭绕,二手烟与骚味混合的生化武器,极其难闻,但奈何他必须去这里上,毕竟…他憋不住一整天。
看着看着,他又回到了操场面前,这节课的时间流逝很快,王彦桦拖着他那奔跑后乏累的身体,向李夜凡走来。
李夜凡看着他笑了笑,笑的很平常,两人欢声笑语的回到班级,似乎并未发生什么,也实在没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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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