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是2019年11月1日,距离上一次更新的日记应该已经有将近1年的时间,距离中考似乎只剩下一两个月的时间,不知道我未来的路会怎样,哈,家里像往常一样,依旧以他们不接近人情的方式来表示亲情,他们似乎对我这个烂泥充满了失望,他们从不会去理解我的问题,这可能是家长的特质吧,我的父亲还算能够理解我,虽然他总幻想用他的方式改变我,失败后对其表示是放弃。
对于我的叛逆,呵,现在想起真的很好笑!
友情似乎已进入了倒计时,我还很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友情,可惜中考过后,可能就会各奔东西,因为我极有可能考不上什么正经的高中,而他不同,他优异的成绩应该能进入一个较好的高中。”
沉寂的课堂中,只有书本“哗哗”的翻动声音,班主任严肃的坐在讲台之上,严格看管,王彦
桦手中的笔没有停止过,刷题的声音总能盖过某些人的窃窃私语,而李夜凡更新着一直未动
的日记。
时钟没有停摆,电池刚刚换新,时针与分针有劲的回响着,“嘀嗒,嘀嗒”的回响,教室中
的电灯,高耗电的亮着,那无劲的阳光被窗帘硬生生地拦截下来,散射的文弱的阳光温柔的
洒在众人的背上,温暖而又舒适,暖气传染在整个班级,没有任何不适。
这种课堂并不煎熬,而较有一些奇妙,和谐的班级里,一切都显得如此顺眼,这来自于毕业前的宁静,在往常十分难得。
“外面依旧很冷,而我享受现在来之不易的安宁,叛逆的我懂得了又是很多的现实道理,哦,我应该是一位悲观主义者,我恐惧未来发生的所有。
我现在只会继续藏着,压在心底,关于为什么不向家长长辈倾诉,众位同辈人应该感同身受,他们总会劝你忘记,放弃这些不开心的事情,那些过分的侮辱我人格的事情,让我用心将它化成小事,然后忘掉,让我自己自行消化,因为他们不会更不爱倾听我的这些破事。
我不明白,关于心灵的创伤这种过分的事,他们是怎么将它遗忘的?令人费解。
自己认识的道理总会让他们当笑话,真正能理解的也就是我的好兄弟。
话说回来,每一天的生活都这样平静其实也很美好,总会是有理解我的人,总会是有欢乐的时光,相比在家,在学校,和其一起聊天玩耍享受是更加放松的。
哎,日记越记越没有意思,现在仅能抓紧一切机会复习,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听惯了家长们的‘为你好’,现在的我基本上油盐不进,只是包裹在心中的愧疚还是有的。”
李夜凡停住了笔,忽觉得自己没了什么灵感,日记还需要写什么?他显得有些慌乱,他抬头,看着光秃秃的讲台,韩洁坐在教师椅上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她愣了愣神,看向李夜凡直眼的模样。有点不高兴,刚要发作,李夜凡又将头低了下去,笔依旧未动,他似乎不知道还要写什么,就这样呆呆的想,时针与分针还在走,很快也很慢。
他轻轻督向王彦桦,发现侧脸的他似乎很俊俏,认真答题的场景,让王彦桦有了几分文人墨客的风彩,没有逍遥快活的感觉,有的只是冷冽清爽、严肃平和、温和柔绵的舒适,一想到有兄弟的陪伴,李夜凡便没了那种空荡荡的感觉,李夜凡静静的合上本,放好笔,装模作样的拿出语文书背课文,实则是在想一些梦幻光景,他在偷偷看他身边那道靓丽的风景线,
平稳的呼吸,安稳的一切,时光不老,情谊不散,空荡荡的空间被充实,干枯萎缩的心田被润雨浸透,焕发了他该有的生机。
就这么平静的愣愣的呆过一节课,欢快的下课铃声响起,韩洁选择走开,班级也并没有炸锅,睡觉的睡觉,学习的学习,玩闹的玩闹,互不干扰,互不打扰。
王彦桦放下笔轻轻呼出一口气,抬头的瞬间,他扫视到了李夜凡的目光,他一脸奇怪看向李夜凡,李夜凡一惊,将目光急忙收回,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这使王彦桦更加奇怪,他轻轻拍了抽李夜凡的肩膀,疑惑地问道:“你刚才督我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李夜凡看着王彦桦,有些尴尬。
“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紧张干什么?”
李夜凡一愣,心中也想:我紧张什么?自己也不明所以的回答。
“我紧张了吗?”
王桦十分无语的听着这句话,用着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李夜凡,李夜凡自己看着王彦桦的模样只好答应下来。
“嗯——,我确实紧张了,但我也不知道我在紧张什么!”李夜凡耸了耸肩,表示不理解,他一脸的无辜看着王彦桦,双手一摊,一股厚脸皮无所谓的架势。
“……”
王彦桦沉默的看着李夜凡,脸上不见一丝表情,长时间看起来是比较慎人的。李夜凡看王彦桦那似乎吃了翔似的表情,不禁失笑。
王彦桦靠在椅背上,偏着头,沉默的看春李夜凡在笑,然后用微微的哈欠表示很没有意思。这种幼稚的动作,对于他们来讲就是一个大笑的开端。
李夜凡看着王彦桦笑意更禁不住,他捂着肚子趴在桌面上笑。终于王彦桦也憋不住了,两人扶着桌角笑着,边缓气边大笑,两人笑得直说肚子疼,直到笑了很久才缓过劲来。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终于又憋不住,两人相互笑骂着,直到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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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