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外,一众玄门宗弟子将这方天地围堵得水泄不通,个个憋青了脸,扯着嗓子喊:
“死魔头!快速速将我们宗主交出!否则,我玄门宗定灭你魔族满门!”
屋檐之上,魔尊一袭红衣,气势凌人。
此刻,他半慵懒地掀起眼皮,瑞凤眸里全是冷意。
红唇轻启:“想夺人?”
又笑,“你们的宗主本尊还没用腻,过几天再来吧。”
玄门宗弟子一听,个个怒火中烧,掌握成拳,为首的大师姐玄月初直接开骂道:
“你个不知羞耻的死魔头!我们宗主何等冰清玉洁的人物,岂容你放肆?”
一听,秋枫然直接嗤笑出声,将“冰清玉洁”四字在舌尖绕了几绕。
尔后,勾唇一笑,“可惜了,你们宗主的冰清玉洁直接折在了本尊的榻上。”
似乎是嫌这把火还不够大,秋枫然慢慢悠悠道:
“哦,多提一句,你们宗主的活儿,着实是差了些,那物中看不中用啊。”
顿时,玄月初涨红了脸,只觉内里气血翻滚。
这时,煞将军在秋枫然耳边低语了句:“尊上,他们将狱火引来了。”
秋枫然眸光一冷,这帮无耻之徒!
又摆手唤人将玄门宗宗主给拎来,秋枫然一把将他抛了出去。
扬唇笑道,“呵!这不中用的男人,本尊不要也罢!”
此刻,向来清矜自持的叶知生竟衣裳凌乱,红痕布满了半敞的胸膛。
玄月初当场落泪,痛哭流涕,“宗主~,您受苦了啊!”
“你这魔头,着、着实可、可恶至极!”
秋枫然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语气嚣张:“那又如何?”
“你、你这个魔头,我今日便要让你付出代价!”
话落,玄月立马冲了过去,将早已侧过身的秋枫然推下池塘。
四面八方的池水一刹那全涌来,将他彻彻底底地淹没。
偏生身上的红衣裙摆过于沉重,将他拖进更深处,摆动四肢也只会于事无补地浪费体力。
秋枫然有意识地控住自己不去挣扎,将身体下沉的速度放缓。
神智迷糊之际,他朦胧看到一道身影向她而来……
倏地,腰间一紧,破水而出,大量的空气开始涌入呼吸里,连带着内里积着的水。
他在池边咳了好久,直咳到双目泛泪,才总算将咽喉里的水彻底咳出来。
秋枫然视线模糊地偏头,救她的人、替她拍背的人正是叶知生。
他无力地笑,“等会帮我兜着点。”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不过一个叶知生,可是最终他还是抛弃了他,连带着那些没有底线的宠溺与纵容。
意料之外的,他点头,“好。我全兜着。”
看着玄月,倏地勾唇:
“相信我,我会原谅你的。”
玄月怔愣,心头直觉跳蹦得慌,反应过来的一瞬间,便是被一记无影腿……
下一瞬,大量的池水涌进了她的鼻咽胸腔。
众人呆了,秋枫然将玄月一脚狠踹进了池里!
“快快快!快下去救人啊!”
“玄月,玄月师姐!”
“你这个魔头,竟敢重伤我玄月师姐!”
“呵准允许她欺负我?不允许我欺负她?天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我秋枫然可是个眦睚必报的主儿,你们还不清楚?”
这时堕仙池旁,叶知生刚刚摘下凤燃花,猛地,便见手中的花被一道红绫卷夺而去。
一抬眼,正是一袭红裙盛人的秋枫然,而手中恰是那朵凤燃花。
此刻,秋枫然将花在手中转了几转,埋头轻嗅了下。
心头一跳,他的眉心不免蹙起,嗓音发冷:“将花还我!”
“你说啥?方才风太大,本尊没听见呢。”他抬眸,大笑不已,“麻烦仙尊再道一遍,你要何物来着?”
“凤、燃、花!”
此刻,叶知生的墨眸似渊深,一字一顿,声如寒冰。
“哦,原来仙尊想要的……”
话音未落,他迅飞过去,一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话语撩人:“是我枫然啊~。”
“师尊想要,那就自个儿过来拿呀~”
“你!”
叶知生活了几万年,第一次见到这等厚颜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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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