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脸色愈寒。
极为恼怒地,他一把狠推开眼前这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男人。
然,秋枫然底下的手早已勾上他的腰带。
这一推,不仅没将他给推开,反倒是将自己的衣裳给扯开。
见此,秋枫然挑逗地朝他吹了口哨,扬眉调侃:
“哟,原来仙尊这么着急与本尊共赴巫山云雨啊!”
话说之际,手伸入了他的亵衣,顺着他精瘦的腹肌往下……
叶知生涨红了脸,一把揪出这只作乱的手,“这花,我不要了。”
他落荒而逃。
身后,秋枫然得意地笑,“谢谢仙尊送的花~。”
“你这魔头,着实可恶至极!”这时,竹林内突然走出一道人影,正是玄月初。
秋枫然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语气嚣张:“那又如何?”
“你、你这个魔头,我今日便要让你付出代价!”
话落,玄月初立马冲了过去,想将这可恶的女魔头撞下堕仙池,却不料她早有预料地侧过身。
于是乎,玄月初直接掉下了堕仙池,仙骨全毁。
秋枫然见了,嗤笑一声,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一只白狐从堕仙池边出现,定定地看着那道远去的红影……
青池边,桃花灼灼纷扬。
秋枫然执了一壶酒,颓废沧然地倚靠在池岸的一棵桃花树上。
未入檀口的酒液顺着下巴滑入了衣襟里,浸湿了胸前的红纱,隐隐约约流露出几分春意盎然。
画面,说不出来的绮丽秾艳。
“尊上,何故借酒消愁?”
乍地扬起一声,手中的酒坛子便被身后一只白皙温润的手给抢夺了去。
扭头一看,正是一身青衣的胡长弼。
“你找死?”掀起眼皮,秋枫然冷冷地盯着他。
胡长弼眸光一黯,无奈又宠溺地笑,“魔尊有何不顺心之事,不如道与我听听?老话说得好,借酒消愁愁更愁。”
一听,秋枫然扬眉笑道,“好一句老话!可你又算老几,本尊凭何要听你的?”
声落,胡长弼怔愣,眉眼间的光彩一下子被笼上了层浓重的灰。
“如果,如果,我是说……”
好久,他涨红了脸,终于从喉咙里憋出了心里话,“我心悦于你,并且心悦了好几百年。”
“呵。”听此,秋枫然便忍不住嗤笑一声,笑得眼泪直颤。
良久,缓缓而慢道:“百年不过弹指一挥间,道什么情深爱浓也不至于,更何况是我。”
说到这里,又忍不住笑侃,“若孤族少主愿当本尊的入幕之宾,也未必不能与本尊快活些日子。”
顿时,胡长弼烧红了脸,直烧到耳朵尖上。
他叹:“枫然,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滚!”秋枫然不愿再听他的废话,一挥长袖,重新夺过了他的酒。
事已至此,胡长弼只能伤心离去。
“魔尊真是好兴致,竟想让狐族少主当入幕之宾。”
闻声一抬眸,秋枫然便看见一身白衣的叶知生站在树旁,眸光深沉。
秋枫然笑,“原来高风亮节的仙尊竟然喜欢在人背后听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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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