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时微拨通了秦若若的电话,告知她给她安排了个工作。
“谢谢梵先生,不仅帮了我爸,还给我找工作,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
“别急着高兴。”梵时微剪下蒲公英的枯叶,“我可不是让你去工作的,你先去报道,之后再听我指示,在公司就当不认识我。”
秦若若虽然不知道梵时微要她做什么,但还是高兴的应下了。
白榆办事效率很高,秦若若星期一就去报道了。
秦若若无比珍惜这份工作,每天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白极对她还算满意。
上了小半个月的班,白极逐渐对她产生了信任感。
不过这还远远不够,梵时微让她继续保持。
才清闲了没多久,又要忙活白氏主办的慈善晚宴。
白榆因为晚宴的事最近常常加班,梵时微就陪他加班,哪怕他什么也不做,也要陪在白榆身边刷存在感。
梵时微执意要如此,白榆也懒得管,梵时微在还能帮他分担点工作,何乐而不为呢。
就这么连着加了四天班,终于熬到了到了慈善晚宴。
宴会厅极其奢华,欧式水晶吊灯从天花板垂落而下,墙体和地板是由不常见的阿曼米黄大理石铺设而成,清一色的聚酯纤维餐桌布平整的铺在圆形餐桌上,食品区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精美糕点和各种名贵的酒以及饮品。
四个角落分别放置着四台摄影机
梵时微在心底鄙夷白家人虚伪的做派。
参加晚宴的人陆陆续续来齐后,晚宴正式开始。
梵时微的工作做完就找了个角落坐下,他不喜欢这种场合,待了一会儿就起身出去透气,没吹一会儿晚风,梵时微又被白榆一个电话叫走了。
白榆让他去帮忙应付那些给白榆敬酒的人。梵时微进了宴会厅,一眼就看到被人群簇拥的白榆,往年这些大大小小的活动都是白极在场,今年白榆进了公司,股东一致决定交给白榆来办这场宴会。
他没什么经验,甫一进场就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一个人应付不来,这会儿也就提现出了助理的作用。
梵时微到一旁拿了杯酒,往白榆的方向走,途中不小心和一个侍应生撞上了,酒撒了一地,还好没弄脏他的衣服。
侍应生微微张了张嘴巴,连连道歉,然后把自己托盘上的那杯酒给了梵时微。
梵时微笑着说“没事”,接过酒走到白榆身边。
侍应生盯着梵时微的背影,勾了勾唇角。
梵时微替他挡酒,一杯接着一杯,喝了不知道几杯后,梵时微感到头有点晕,身体好似也有点不舒服,跟白榆打了声招呼,梵时微放下酒杯,慢慢往外走。
出了宴会厅,白榆掏出手机想打电话让霍寒来接自己,他感觉身体渐渐没力气了,梵时微想了想,想到了那个侍应生。
他暗道不好,扶着墙稳住身子,迅速解开手机。
这时,不知道从哪出来两个人,梵时微想跑,可实在没力气,刚迈出去一步身体就直直往地上倒,手机也摔了出去,想打给霍寒的求救电话没来得及打通,他想喊救命,却发现,嗓子发不出声音了。
梵时微往前爬,想要捡起手机,其中一人用脚一踢,手机离他更远了,梵时微仰起头看他,眼眶满是怒意。
那人无视他的眼神,叫来另一个人架起他,拖着他往车库走,梵时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像只死鱼一样任人宰割。
被塞进车里之前,梵时微记下了车牌,粗暴的把梵时微丢进后座,两人把他的手和脚都绑住,梵时微就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绑起来,他嘴也被胶带封住了,踩着油门出了车库。
梵时微在等待时机,他没有手机,无法向别人求救,只能自救,他想药效应该很快就会过去,到那时,就凭他们两个,也是奈何不了他的。
可是梵时微想的太天真了,车开到一半,副驾驶的人说:“药效快过了吧,再给他喂点。”
说着两人停下车子,粗暴地扯下梵时微嘴上的胶带,他嘴边一圈都红了。
梵时微张了张嘴尝试发出声音,然而除了微弱的“啊”声,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见那人要给自己喂药,梵时微紧紧闭着嘴,任那男人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他怒了,狠狠打了梵时微一巴掌,力气非常之大,梵时微白皙的脸上明晃晃的多了个红色的巴掌印,连带着嘴角也渗了一点血。
梵时微还是不肯张嘴,他挑衅的看着眼前的人。
“别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
他取出一支针剂,按住梵时微的手臂注射了进去。
这药效明显强多了,刚注射进去梵时微就瘫倒了,他浑身无力,这感觉比刚才要强烈得多,他趴在后座上,手脚被绑着不能动弹,也没力气动弹,梵时微微微喘着气。
不知道开了多久,到了目的地,是一座大宅子,梵时微自问没有与谁结过仇怨,也不知道对反方是谁,要干什么,梵时微如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苦苦等着药效过去,不知道白榆会不会发现他不见了……
思绪回笼的时候,梵时微已经被带到宅子里了,他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两人把他拖上二楼,梵时微看了看宅子,很安静,目前只有他们三个人。
梵时微脑子很清醒,他仔细观察着宅子,等待能逃跑的时机。
梵时微被拖到了二楼最里间,他手脚依旧被绑着,两人把他扔到床上,然后站在一旁。
没过多久,有一个人从浴室出来,穿着一件灰色浴袍。
那人慢悠悠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人。
梵时微看着眼前的人,瞳孔剧烈收缩。
白极?怎么会是白极?!梵时微此刻才感到害怕,如果他没有被下药,白极未必是他的对手。
白极可是一条毒蛇……他可不想被咬。
若梵时微没猜错,这里应该是白家的宅子,若真如此,那就只有白榆能救他,梵时微缓缓闭上眼,竟然期待白榆能早点儿回来。
“解开。”白极示意两人。
迅速给梵时微解开后,白极又说:“你们可以走了。”
梵时微闭上眼睛装死,他不知道白极会对他做什么,他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白极站在床边看了梵时微好一会儿,梵时微也没有要睁眼的迹象。
“还不打算睁眼吗?”白极的声音没什么温度。
两秒后,梵时微听到远去的脚步声,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半眯着眼睛,可他只能看到天花板,没多久,他又听到了脚步声,梵时微继续闭上眼睛。
脚步声消失的同时,梵时微脸上被泼了一杯水。
梵时微不得不睁开眼,水沾湿了他的头发,沿着脸部四周往下流,害怕激怒白极,梵时微稍微放松了神情,两只眼睛无神的盯着白极。
白极把水杯放到一边,“好久不见了,小助理。”
白极拿过床头柜的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梵时微,“来,跟我的好弟弟打个招呼。”
“哦,我忘了,你不能说话,那没办法了。”
梵时微像是想明白了,这是想用他来威胁白榆。
白榆,你要是有良心就赶快来救我,梵时微对白榆来救他的期待又多了几分。
把视频给白榆发过去,却没有收到白榆的回应。
白极没耐心等,他看着床上的人,眼神暗了几分,不会消息,那就怪不了他了。
白极褪去了睡袍,欺身压到梵时微身上,梵时微再一次瞳孔地震,他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惊恐和不可置信。
他拼了命想挣扎,可身体却像被施了魔法,怎么也动不了,他能控制的,就只有眼睛和大脑。
梵时微嘶吼着从喉咙中发出几个抗议的音节,却也几不可闻。
“你这张脸蛋倒是不错,比公司的那些小明星还漂亮,难怪白榆要把你抢去做助理。”白极用手摸了摸他的红肿的脸,又用手指撵他的嘴角,皱了皱眉头,“可惜破相了,不过,看起来更勾人了。”
白极手往下探,“那就用下面这张小嘴儿。”
白极慢悠悠地脱下梵时微衣服,梵时微像个尸体一样躺着,一动也不能动,眼泪悄无声息的顺着眼角往下落。
白榆怎还不来,白榆……梵时微在心里默默喊他的名字,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期待过能马上见到白榆。
他闭上眼睛,眼泪还在不停流淌,梵时微感受到白极贴在自己身上的温度。
恶心透了。
梵时微关闭自己的五感,死人般被迫接受这场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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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时微离开后,白榆又被围着敬了两个小时的酒,直到宴会结束。
白榆被灌了不少酒,这会儿头昏脑胀的,原本没打算回老宅,可他实在太难受了,老宅又离得近,白榆还是让司机载他回了老宅。
白榆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阿姨给他煮醒酒汤,但没人应他,他又喊了其他几个阿姨,也没人答应,白榆看了看时间,十点还不到,不能都睡着了吧。
按了阿姨房的铃也没人回应,也不知道人都跑去哪里了。
白榆迈开腿往楼上走,喝不上醒酒汤就不喝了,他要休息。
白榆的房间就在白极隔壁,是白历朝安排的,目的是为了让两人培养感情。
白榆往房间的方向走,突然从白极房间跑出来个衣衫不整的人。
白榆酒都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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