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了一段时间,但阿加德也没亏待白砚宁,有她喜欢的东西还是第一时间送到她身边。
“小姐,”最近公爵和小姐冷战,受苦的可是老管家,成了俩人的交流工具,“公爵大人让我来送糕点。”
白砚宁正在看书,抬眼看了他一下便收回目光,轻声应道:“嗯,放那吧。”
管家放下糕点,逃也似的跑了。
“我很吓人吗?”白砚宁看着他几乎飞奔的身影,有些疑惑。
“嗯……”一一沉思了一下,“应该是怕阿加德吧。”
她放下书,看着那盘精致的达克瓦滋,全是白砚宁爱吃的那个口味。
自己全吃了貌似有些无聊,她拿上那盘糕点下了楼,敲响了小芸的房间门。
“谁呀,”门内的人将门开了条缝,看见是白砚宁便将门全部打开,“小姐怎么来了。”
白砚宁对她的称呼感到不满,撅着嘴纠正道:“小芸,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叫我名字就好了。”
“贝蒂。”小芸有些无奈,但还是顺着她。
“嗯!我想叫你一起去花园吃糕点。”白砚宁将手中的盘子抬高了些,让她能看得见。
小芸想拒绝,但耐不住长相甜美可爱的白砚宁卖萌攻击,最终还是答应了。
俩人坐在花园的小圆桌前吃着糕点,不知道该聊些什么。
旁边一阵躁动,白砚宁抬眼看去就看见阿加德朝自己这边走来。
他来做什么?
“公爵大人。”小芸条件反射般站起来朝他鞠躬,但阿加德无视了她,目光紧锁白砚宁。
她倒是心安理得的吃着糕点,连多余的目光都不想分给他。
也不知道他哪里变出来的一杯红酒,坐在她们优雅的喝了起来。
白砚宁的好心情没有因为他的突然到来而被打乱,反而自顾自的吃着爱吃的糕点。
“小芸,你吃。”白砚宁拉过她的手,往她纤细修长的手上放了块糕点,另一只手也牵着她的手。
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阿加德直接把玻璃杯捏爆了!
鲜血掺杂着红酒,从他的指缝中流过,手上满是玻璃碎渣划出的深浅不一的伤口。
小芸被吓了一跳,急忙松开白砚宁的手跪倒在阿加德脚边哆哆嗦嗦的不敢动。
但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般,没管脚边跪着的小芸,眼神自始至终落在白砚宁身上。
“公爵大人,您受伤了。”小芸被白砚宁拉了起来护在身后,但看到他流血不止的手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
“关你什么事?”阿加德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眼中的杀意几乎溢出。
白砚宁将小芸护的更加严实,独自面对阿加德犀利的目光:“公爵大人,伤口不及时处理可是会腐烂的。”
公爵大人,又是公爵大人!他现在最讨厌听见这个称呼!
阿加德赌气般不说话,反而用满是伤口的手去拿了块糕点往嘴里送。
“主人!你快别作了!!”一一急得直跳脚,阿加德明明那么好哄,但她偏偏不给他好脸色。
白砚宁深吸了一口气,放软语气和态度,皮笑肉不笑道:“主人,你也不想伤口腐烂吧?”
阿加德终于把头从糕点中抬了起来,冷漠的看向她。
小芸感觉气氛不妙,得了白砚宁的指示后便离开了现场。
“你来。”他见碍事的人终于走了,别扭的把手递了过去。
白砚宁小心的拉着他唯一完好无损的手指,牵着他走到了医务室。
里面的人全被阿加德轰了出去,只留他们二人独自相处。
白砚宁也不和他客气,拿起一瓶酒精就往他伤口上倒。
突如其来的疼痛蔓延全身,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面部已经有些许的扭曲了。
接着白砚宁又拿起镊子,小心的挑出他卡在肉里的玻璃碎片,每一片上都沾满了他冰冷的血液。
接着又是酒精的洗礼,他依旧忍着疼痛任由她往伤口上倒酒精,明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开心。
包扎完后,阿加德看着手背上精巧的小蝴蝶结,不禁勾了勾嘴角。
天已经有些黑了,白砚宁刚刚吃了太多糕点,放弃了吃晚饭的念头径直回了房间。
刚到房间就被冰冷的气息包围,阿加德将她逼到了角落:“凭什么,她也配碰你?”
他的气息有些沉重,看来是气的不轻。
但就算是气死,白砚宁也不会给他多好的脸色,冷漠的一把推开他。
“未婚妻小姐碰你的时候,我可没这么失态。”
一句话便刺痛了阿加德的心,他再一次丢下白砚宁摔门而去。
她明白自己这样做不好,对爱自己的人伤害极大,但没有磨合的爱情哪会长久。
“唉……”一一承认,白砚宁的思维很有逻辑也很正确,但就是可怜了阿加德。
她本想再看看书,但不知为何就是读不进去,干脆熄了灯躺下睡觉。
到了后半夜,白砚宁莫名的就醒了过来。
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正坐在自己床边,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他猩红的双眼最为明亮,就像暗夜中对猎物虎视眈眈的饿狼。
“你做什么?”白砚宁淡定的坐起身,和他对视着。
“看看我的食物。”大概是这几天又是冷战又是情绪起伏太大,他已经饿的有些发昏了。
白砚宁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我又不跑。”
“我怕你被人拐走了。”这话明显带有醋意,他还在因为今天白砚宁和小芸牵手的事暗自吃醋。
她有些无奈,突然轻笑一声拉起他受伤的那只手:“那主人要怎么才能放心呢?”
其实这个样子的阿加德莫名有些可爱,明明心里在意的要死自己也很直白,但因为白砚宁的疏远将真实的自己隐藏,就为了离她近些得到她的安慰。
其实他也只是一个需要安慰的孩子吧。
阿加德轻轻的摇了摇头,感觉白砚宁细嫩的小手在自己掌心摩挲着。
白砚宁突然拉上他的手腕,将阿加德拉倒在自己身上。
呼吸缠绕间气氛暧昧起来,阿加德眼中透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想要起身却又被白砚宁拉住。
“主人不是怕我被拐跑?那倒不如看的紧些……”白砚宁往旁边靠了靠,给他腾出了位置。
阿加德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犹豫着在她身边躺下。
怎么他平时一直处于主控地位,一到床上就这么僵硬。
白砚宁引导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让他上道。
有她这么一主动,阿加德也放松下来,手在她腰上渐渐收紧,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贪婪的嗅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
整个人以一种占有的姿态抱着她,感觉很安心。
“这样我就跑不掉了,主人。”白砚宁试探性的摸了摸他顺滑的头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感觉抱着自己的阿加德体温突然升高了不少,手也收的更紧了,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中。
明明那么大只的吸血鬼,此刻却像个小孩似的,像抱着一个玩偶一样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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