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宁又在一一的空间呆了会,不是使唤她做这做那,就是八卦她和二二的事。
直接把一一问烦了,干脆躲起来装死。
屏幕内传出响声,阿加德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睡衣,站在不远处看了看确定她已经睡下了,才敢缓缓靠近。
即使看了再多遍白砚宁依旧对他偷亲的行为很感兴趣,这种暧昧的拉扯让她感到十分的兴奋。
阿加德轻轻坐在她的床边,手指描绘着她柔美的五官轮廓,发出满足的叹喂。
“贝蒂……”他俯下身,吻落在她的额头,温柔而克制。
白砚宁此刻已经回到了贝蒂的身体里,但她没有急着揭穿,因为他不可能就这么放过睡着的她。
欣赏了一会她的睡颜,阿加德又俯下身吻在她的脸颊,接着往下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
却唯独留下那片粉红的唇瓣,迟迟不肯触碰。
他已经整个人压了上来,盯着她的嘴犹豫着,但吻终究是落在了她的嘴角。
你说他克制吧,白砚宁的脸上几乎每处都被他留了痕迹。
“他今晚在装什么,平时不是亲的很激烈吗?”一一跑出来凑热闹,见阿加德这幅样子无奈的摇摇头,接着吐槽,“装什么矜持啊。”
犹豫再三他还是没有吻下去,但身体已经不想离开她了,干脆躺下将人抱在怀中。
盯着眼前人美丽的面庞,体温不由升高了几度,心脏也跟着飞快的跳动。
这女人到底是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将他迷的神魂颠倒,以至于现在都有些离不开她了。
阿加德闭上眼,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突然感觉怀中的人动了动。
他猛的睁开眼,对上白砚宁半睁不睁的眼睛,有些紧张。
虽然不是第一次一起睡觉了,上一次还是她主动的,但保不准这次就嫌弃他了呢?
阿加德刚要开口解释,见感觉怀中的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脖颈,一个温柔的吻随即贴了上来。
“唔……”他刚要说出口的话就被堵了回去,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但白砚宁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伸手搂住阿加德的脖子将他拉的更进。
反应过来的他也不甘示弱,深深的吻着。
本该是暧昧的氛围,但他们莫名其妙就争上了,白砚宁吻的很投入很强势,阿加德就要比她更加凶猛一些。
“喂喂!你们是在接吻!不是在打架!”一一看着好好的暧昧气氛就这么没了,两眼一黑险些晕倒。
到底还是阿加德更胜一筹,夺回了掌控权,将她摁在身下吻到几乎窒息。
银丝从口中拉出,白砚宁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感受口中的空气被强行剥离。
“混蛋……”明明是她先主动招惹的,到头来还是要责怪阿加德太过猛。
阿加德小心的抓住她即将打在自己身上的拳头,贴在嘴边轻轻吻着,应和道:“嗯,我是混蛋。”
白砚宁翻过身缓了好一会才再次转身面对他:“为什么这么做。”
阿加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自己趁她睡着偷偷亲了她的事。
“……”他沉默了,再次凑近想靠亲吻糊弄过去,但被白砚宁捂住了嘴不让靠近。
眼帘瞬间垂了下来,一副可怜的模样看着白砚宁,试图夺得她的原谅。
“装什么装,”看到他这副伪善的模样就感觉心烦意乱,心脏跳动都变得不规律了,随即又补上了一个轻轻的巴掌打在他脸颊上,“老实交代。”
“我就是……好奇。”这点他倒是没说谎,作为长生种他无法因为寿命的增加而老去,特别他在白砚宁出现前还是个不近女色的类型。
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更别说抱抱亲亲等亲密的身体接触,就这样独自枯燥无味的生活了不知道多久。
直到白砚宁的突然出现,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让阿加德第一次感受到了爱的温暖。
“……好奇?”白砚宁在他另外半边脸上也轻轻打了一巴掌,“还好奇吗?”
阿加德不假思索的点头,甚至拉起她打自己的那只手放在嘴边轻吻:“疼吗?”
乖的不像话,白砚宁都有点说不出什么狠话了,甩开他抓着自己手,又是一巴掌轻扇在他脸庞。
“滚。”她背过身去,指了指阿加德自己的床,示意他回去。
明白他的心意后白砚宁也不演了,将自己恶劣的本性暴露在他面前,已经敢对他吼了。
但身边的混蛋并没有听她的话,反而躺在她的身旁抱紧了她的腰身。
“不滚。”阿加德的脸顺势埋进白砚宁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你又要扔下我?”
什么仍下他,这家伙今天亲傻了吗,记忆都混乱了?
“他指的是舞会上你丢下他独自躲到一边的事。”一一好心提醒,实在是看不惯阿加德的可怜样。
还在为舞会上的事耿耿于怀呢,看来还是个记仇的。
“没有,快回去睡觉。”白砚宁摸到了他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安抚的拍了拍,催促道。
腰上的手没有松开,反而越抱越紧了,她感觉脖子一阵刺痛,想要躲开却又被抓住。
“在哪睡不是睡呢,再说了这床可也是我的。”阿加德埋在她肩上,声音低沉的说道,牙还不老实的轻轻在她柔软的肉上乱咬。
拗不过这个烦人精,她索性妥协了,但提出了要求:“睡觉就睡觉,第一不准乱动第二不准偷亲,知道了吗?”
“嗯。”他得了允许,更加放肆的抱紧她,还柔柔的问道,“可以抱抱我吗?”
“咦——”一一再次跑路,这种腻歪的画面她接受不了一点。
没想到他居然会提出这种要求,在阿加德怀中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俊美的面庞,实在狠不下心说出拒绝的话。
白砚宁感觉自己也被他吃的死死的,面对他炽烈又渴望的眼神,无奈的伸手抱住了他。
“这样可以了吗?”她刚要松开就又被拉着手腕撤了回去。
“这样,别动。”阿加德现在就像变了个人,疯狂渴求她的亲吻和怀抱,脸贴在她的肩上简直太幸福了。
时不时还要不老实的蹭蹭,难道是在向她撒娇?
有了这样的想法,白砚宁身上顺着他柔软的银白发摸着,就好像在给一只小狗顺毛。
他果然对这种动作毫无抵抗力,还很受用,在她怀中蹭的更加卖力了。
“行了,快睡觉。”白砚宁受不了他这样,总感觉太奇怪了,一点也不像阿加德。
该说不说这么张小床非得挤两个人,阿加德可怜的大长腿实在是无处安放,只能蜷缩着勾住白砚宁的腿。
以后说什么都不要和他再挤在这张
床上了,还是他的大床睡了舒服。
“晚安。”见他乖了下来,白砚宁又不怕死的奖励了一个小小的吻在他唇角,还有她亲口说的晚安。
阿加德感觉自己心里压下的那团火又要燃起来了,激动的还想再次亲吻就又被堵住了嘴。
“以后再说,现在先睡觉。”自己造的孽还是得自己受着,以后她不敢再用亲吻或拥抱的方式来作奖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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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