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居然是这样的人。”
“阿加德公爵还真是瞎了眼……”
白砚宁听见场内的议论声,小心的探头想要听的更细致些。
“可不是,她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我们公爵。”带着嘲讽的熟悉声音传入她的耳中,毫不掩饰的阴阳怪气。
身后的人默默攥紧了她的手,直接推开门气势汹汹的走了进去。
刚刚还在侃侃而谈的几人立马噤了声,但在看到阿加德貌似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后,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嘲讽。
“要我说呀,公爵大人这是还没玩腻呢,”其中一人挽住妮可拉的手,眼中的鄙视毫不掩饰,“不论是身材样貌还是身份地位,哪点比得上我们妮可拉小姐。”
白砚宁毫不在意她的话,顺手接过阿加德递来的果汁,抿了一口又递了回去:“我要喝果酒。”
“不行。”阿加德接过她递来的杯子替她拿着,语气温柔的说道。
“我就喝一点。”白砚宁靠在他的肩上,眼中略带挑衅的看着脸色发青的俩人。
阿加德不太情愿,但没办法谁叫自己太宠她了呢,转头招呼女仆拿来了一杯果酒。
妮可拉气的脸都白了,一跺脚对着人多的地方大声的嘲讽起来:“你不过是阿加德公爵的临时口粮,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白砚宁没有回应,懒懒的喝了一口果酒,橘子香甜的气息在口中炸开,充满了她的口腔。
突然感觉腰上一紧,阿加德用力的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点。
又在众目睽睽之下低头凑近她的脸,舔掉了白砚宁嘴角残余的酒渍。
这一举动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镇住了,只有他还在冷笑道:“我的东西,轮不到别人来评价。”
白砚宁反应过来,手攥成拳头在他身上用力的敲了一下:“混蛋!”
她这次可没控制力气,是真真实实的用了力的,直接把阿加德敲的后退了一步。
他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白砚宁,没想到平时在自己面前柔柔弱弱的她居然是装的。
关键是她刚刚貌似还没用全力,就已经将自己打的后退一步了,不敢想象如果她使了全力……
“主人!你……”一一看着愣住的全场和满脸惊讶的阿加德,顿感不妙。
意识到自己忘了收力了,她赶紧装出一副手痛的模样,眼中含着泪可怜的看向阿加德。
“主人,我手好痛。”直接从女汉子一秒切到小绿茶,眼泪也是说来就来。
阿加德傻了两秒,又搂住她的腰强装镇定,温柔的轻吻白砚宁喊“痛”的那只手。
“公爵大人!我们还有婚约在身,你这样做实在是不合理喻!”妮可拉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不行,气急败坏道。
“不合理喻?”阿加德松开白砚宁的腰,插着兜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气势几乎将她们压倒。
妮可拉被他的气场吓到,慌不择路的后退几步,颤抖道:“和我联姻,对你对威尔郡都没有任何坏处!”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嘴硬的叫嚣,真是不识好歹。
阿加德没有理睬她的话,又回头抱住白砚宁的腰身带着她离开了这场荒谬的宴会。
“再见啦,妮可拉小姐。”白砚宁挑衅的朝她挥了挥手,语气轻挑把对方气了个半死。
阿加德把她送回了城堡,叮嘱到:“乖乖等我回来,别乱跑。”随后朝着一个方向离去了,消失在了视野中。
“他要哪里啊?” 白砚宁不解,这不像阿加德的风格,都不会主动报备了,要么是不方便她知道要么是他变了。
一一站出来替他说话:“肯定是前者,阿加德刚刚明显被妮可拉她们气的不轻,估计是卡尔塞堡那边闹了。”
也是,就阿加德这专情小狗的模样,完全不用担心他在外面乱搞,但还是有一点不放心。
“他就这样过去闹事,不怕出事吗?”
“安心吧,那可是阿加德啊。”一一的话让白砚宁放下心来,阿加德的实力她还是知道的。
回了房间她迫不及待的换下了身上的礼服,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但在选衣服时犯了难,普通的衣服全部都被拿去清洗了。
白砚宁在衣柜里翻找着。
一眼就看见了摆放整齐的一堆女仆装,她死都不会再穿的!
翻完了自己的衣柜,她又盯上了阿加德的衣服,他的衣服更加简单,多半是些衬衫。
衬衫就衬衫吧,总比女仆装来的好,她挑了一件看上去比较新的穿上,扣好扣子站在镜子前欣赏。
阿加德的衣服很大,穿在白砚宁身上甚至不需要穿裤子,宽大的衣摆直接被她当了裙子。
这样的衣服更显得她的双腿修长白皙,很难想象一会阿加德回来见到她这副模样得疯成什么样。
等待的时间漫长又无聊,白砚宁索性躺在床上随手翻了一本书来看。
不知不觉就看的入迷了,连阿加德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察觉到。
白砚宁随意的趴在床上双腿翘起前后轻轻的摇晃着,长发散漫的披在身后,最惹人注意的还是她身上那件衬衫。
“宝贝……”阿加德最近都这么叫她,已经有些习惯了,“在看什么?”
白砚宁还没应答,他就猛的往后退了一步,捂住眼睛转过身去,耳尖泛着不自然的红。
“主人,注意隐私啊,”一一瞅了一眼,无奈的说道,“你没穿裤子还翘着脚,让阿加德看见了。”
白砚宁当然是故意的,她翻身坐了起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阿加德,轻轻喊了一声:“主人,你去哪啦。”
阿加德用余光瞥了她一眼,确定她好好的坐在床上了才回过头:“我去了一趟卡尔塞堡。”
一一真的说对了,白砚宁立马下了吃走到他身边左看看右瞧瞧,确定他身上没有伤口才放下心来。
就是这衣服,走之前貌似还不是这一套,难不成他还特意换了?
阿加德注意到白砚宁的目光,心中一惊连忙解释到:“去的路上弄脏了衣服,就换了一件。”
白砚宁将信将疑的看着他的眼睛,最终还是没有揭穿他。
阿加德的衣摆有一块明显的血迹,身上的血腥味凑近了闻还很强烈。
他绝对是做了什么事还不想让她知道,估计是不想让白砚宁见到他嗜血的一面吧。
她将阿加德拉到床边坐下,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无聊的玩弄他的银发。
“你不问问我去做了什么?”阿加德的语气听上去略微有些激动,握住了她把玩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
“主人去卡尔塞堡做了什么?”白砚宁很配合的问道,看他那副装都装不住的模样,已经猜了个大概。
阿加德伸手抱住了她的腰,下巴抵在白砚宁的脑袋上,强装镇定的说道:“我已经把婚约退了。”
她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故作高兴的回应,往他怀中靠了靠。
“那主人岂不是背叛了吸血鬼种族?”
“我用了其他方法,没人敢这么说我。”阿加德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腰上游走,看样子是在等着她夸自己。
(后面布咕不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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