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意乱之时白砚宁却狠心将阿加德推开了,早已按耐不住的他被这么一推,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去洗澡,没洗别碰我。”她嫌弃的推了推阿加德,他身上的血腥味越是靠近越是浓郁,闻得她有些反胃。
他大概也明白是自己身上残余的味道让她难受了,不情不愿的起身去了浴室。
冲完冷水后也就冷静了下来,两人尴尬的面面相觑。
“咳……”白砚宁率先打破宁静,装作冷静的问道,“为什么妮可拉那么执着于和你联姻?”
阿加德沉默了一瞬,回答道:“我们之间并无爱情,只有利益,她的家族马上要撑不住了,需要靠联姻来维持。”
“那你在最初为什么不拒绝呢?”如果在当时直接拒绝了,也没有现在的这么多事了。
他的语气突然有些闷,淡淡道:“在遇到你之前,我孤独了上千年,便想着联姻也不是什么坏事,就答应了。”
吸血鬼需要承受永生的孤独和痛苦,如果身边有个伴侣或是玩物,都是对这种痛苦的极大缓解。
白砚宁有些可怜他,便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手上,柔声道:“没事了,我会陪着你的。”
但她生为人类,寿命自然是比不上吸血鬼的,就是说阿加德在未来还要再经历一次失去爱人的痛苦。
“妮可拉说到底也只是一枚可怜棋子,一切都是为了家族利益。”阿加德握紧了白砚宁递来的手,温柔的捏了捏。
不敢想象妮可拉回到卡尔塞堡只看见自己破碎的家族会是怎样的心情。
一切努力付之东流,换来了家族彻底破散的结果,她自己估计也活不下去了。
“宝贝……”阿加德低哑的又将她拉回现实,冰冷的手不断摩挲着她的手掌。
“怎么了?”感觉他现在的样子有些不太对劲,白砚宁手上微微发力想要挣脱。
阿加德却没给她放水,反而更用力的抓着,将她拉进怀中:“别走,别走……”
他那双漂亮的红色眼睛,此刻正向外流露着难以抑制的情欲,他的忍耐早已到了极限。
“布咕不让写。”意识到手中的人要逃跑,阿加德又压低声音俯身在她耳边说道。
说话就算了,这家伙还趁耳语的时候偷偷舔她耳垂!
瞅他那副可怜样,白砚宁也忍不下心不管,看来今天这个布咕也不让写,让他忍得太久也不是什么好事。
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布咕不给过。”
一一这次有了经验,隐约嗅到了布咕不给过的气味,早就提前跑路了。
要不说阿加德是混蛋呢,一次过后他不满足,就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再来一次。
什么这也不给过
阿加德倒是神清气爽,白砚宁体力透支倒在床上半死不活的。
“你这个混蛋……”她累的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只能不断的重复混蛋两个字。
吸血鬼的体力还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每一次冲刺都将白砚宁撞的快要散架。
没办法,谁让她每次都撩拨的他饥渴难耐了却又给他泼冷水,这才因为憋的太久导致他停都停不下来。
她累的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晚上,中途被逼着喝了几口粥又撑不住的倒下了,可把阿加德心疼坏了。
醒来后白砚宁还是被他扶着走到洗漱台前的,抬眼的一瞬间她也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哭。
只见镜子里的自己衣服凌乱,领口大开着,脖子锁骨上密密麻麻的痕迹,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阿加德!”这还是白砚宁第一次喊了他的名字,可见是有多生气了。
阿加德就站在门口,听见她沙哑着声音喊自己名字,身体不由得一抖。
“怎么啦宝贝。”他从门口进入浴室,伸手从背后抱住白砚宁,脑袋靠在她的肩上与其一同看向镜中的她。
她羞愤的指着自己脖子上那斑斑点点的吻痕和咬痕,嗔怒道:“看看你干的好事!”
阿加德揉着她腰的手一顿,又装起了可怜:“还不是因为你让我忍了那么久……”
白砚宁不给他好脸色,即使身体使不出什么力了,依旧是一下就把黏在自己身上的他给推开了。
“滚远点!”她伸手扶住自己几乎散架的腰,强硬的撑在洗手台上怒视着阿加德。
他不敢反抗,只好躲在门口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保护着她,防止出了什么意外。
白砚宁强撑着洗了脸和身上的痕迹,扶着墙走出了浴室。
她的双腿几乎是使不上力的,浑身发软更别说还有一大段没有墙体可扶的路。
一只手伸到她面前,在白砚宁犹豫时阿加德直接一把捞起了她,轻轻的把人放在床上。
她想挣扎,但这种时候又不得不靠阿加德,只好乖乖的躺在他弯臂中。
“宝贝,原谅我好不好。”他将白砚宁放在床上掖好被角,一脸求夸的模样。
“滚。”比起他现在的乖巧,更多的还是昨夜的混蛋,白砚宁根本不给他好脸色,直接躺下不理他了。
阿加德哪里会轻易放弃,走到另一侧掀开被子爬上了床:“宝贝……”
听到声音,身前的人立马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身后的人死皮赖脸的凑上来,从背后将白砚宁带入怀中,她并未挣脱只是浑身颤抖了一下。
本以为就会这样过去一晚,结果阿加德一开口就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宝贝,晚安吻呢?”也不见得他在确定关系前有这么粘人啊,怎么关系一定就各种索取。
“你还想要晚安吻?”白砚宁气不打一处来,右腿勾起向后踹了一脚,险些踹到他的重要部位,“你自己想想昨天什么表现你还敢要晚安吻?”
阿加德急忙松开她向后躲去,确认她没有再踹过来,又可怜的黏上去:“宝贝,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白砚宁本来都准备放过他了,一听这话险些又要一脚踹过去,阿加德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脚踝轻轻放下。
“宝贝,你腿都已经绵软无力了,就别再伤害自己了。”阿加德不再嘴贱,环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收紧,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该死的混蛋。”白砚宁嘴硬的骂了他一句,但该有的还是要有,否则这家伙会一直闹她的。
一个羽毛般的轻吻落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下有立马撤开了。
白砚宁又背过身去,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阿加德愣了两秒,心满意足的搂紧了她的腰身,冰冷的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揉着。
“这里还痛吗?”他不敢太用力了,毕竟这个地方可是又脆又薄的。
“闭嘴。”想起这个白砚宁就烦,恨不得翻身起把他打一顿,亏他还好意思问。
也不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昨晚究竟是怎么对待她可怜的腹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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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