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赌约
第二章 天台赌约
雨幕在天台上织成朦胧的纱帐，林深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时，沈砚正倚着围栏抽烟。火光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明明灭灭，雪松味混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
"怕了？迟到七分钟。"沈砚碾灭烟头，琥珀色眼眸在雨幕中亮得惊人。他抬手扯松领带，露出脖颈处狰狞的疤痕，"敢赌吗？输的人，把最珍视的东西交出来。"
林深握紧伞柄，薄荷味信息素凝成无形的屏障："赌什么？"话音未落，沈砚突然欺身上前，指尖擦过他后颈的腺体，在暴雨声中压低声音："下个月的全国物理竞赛。"
伞骨突然断裂，林深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冷的墙面。他看着沈砚从口袋里掏出枚硬币，银色的金属在雨中泛着冷光："抛硬币决定谁先选赛道，敢不敢？"
硬币在空中划出银色弧线。林深盯着那枚硬币，后颈腺体突突跳动——他太清楚这场竞赛意味着什么。保送名额、科研项目资格，还有......证明自己的机会。当硬币落在沈砚掌心，他看清那是枚双面都是国徽的特制币。
"耍赖？"林深挑眉，伸手去夺硬币。沈砚却突然扣住他的手腕，两人的信息素在雨中剧烈碰撞："规则由强者制定，这不是你在领奖台上说的？"他将硬币塞进林深口袋，"赛道我选实验设计，你擅长理论建模，敢接吗？"
雨声骤然变大，林深感觉手腕被攥得生疼。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永远不要输给任何人。"咬了咬牙，他反手抓住沈砚的领带，将人拉近："输的人，以后见到我绕道走。"
沈砚轻笑出声，呼吸扫过他耳畔："好啊，小猫。"松开手时，指尖不经意间划过林深发烫的耳垂，"不过我劝你，这几天多泡实验室。绯夜的人，已经在研究你的弱点了。"
"绯夜？"林深瞳孔微缩。那个传说中游走在规则边缘的神秘社团，最近频繁在校园里制造事端。沈砚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暗红的刺青："记住，在你打败我之前，只有我能欺负你。"
暴雨打湿两人的校服，信息素在雨中纠缠成无形的网。林深望着沈砚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摸出那枚特制硬币。硬币边缘刻着细小的字母"S.Y"，在闪电的照耀下，泛着危险而迷人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