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十一点多了,肖战在车上眯了一小会,这会酒醒了些,木呆呆的由着王一博把酒瓶子从他怀里拿走,推他上楼去洗澡,“能自己洗吗?要不要我帮你?”
在浴室门口,王一博含笑问,觉得醉酒的他可爱极了。
肖战连忙使劲摇头。
“那好,自己去洗。睡衣我帮你放在外面。”
才第一个晚上,还是不要把他吓着了。
等人进浴室后,王一博才有些遗憾的想,之后下楼去把香槟放进酒柜,关上门前看到旁边自己平日里睡觉前都要喝的白兰地,嘴角坏坏的勾起来。
肖战洗完澡出来,王一博已经等在卧室,见他雪白的皮肤被热水蒸得粉红,晶莹的水珠从湿漉漉的头发上滴落到脖子上,顺着锁骨滑下去,滑进睡衣里面。
体内在山顶餐厅被撩拨起的热度再次升腾而起,但是看他仍旧没有回神的呆样,又觉得好笑,起身到浴室去拿了一条干毛巾出来打算帮他把头发擦干,谁知道回来,放在床头的两杯白兰地已经只剩冰块,肖战人趴在床上醉得天昏地暗。
眼神不由暗沉下来,这么不计后果的喝酒,看来并非偶然,显然是想借酒逃避今晚要面对的事。
所幸肖战喝醉并不闹,只是不舒服的在被子里翻来翻去,热得脱衣服。
王一博拿出吹风机三两下给他吹干头发,等到能空出手来时,肖战已经把上衣脱了,使劲往他怀里钻,“好热!”
酒精加快血液循环,身上由内而外燃烧起来。
有人热情的投怀送抱,王一博本就没有做柳下惠的打算,当即抱着人翻滚到床中央,动手去解身下人的裤子时,听到一声颤巍巍的哀求,“痛,轻点,求你。”
人醉得迷糊,却怕的全身发抖。
看来并非全无意识,只是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王一博听得心下火起,心道明明就是你自己惹来的,现在这样,倒像是我欺负了你一样,当下也不手下留情,把人翻过来扒掉裤子,准备进一步动作,却在低头查看时,看到那处红肿通红,显然是痛到无法忍受了才小心翼翼的出声求饶。
也不知他这一天一夜是怎么挨下来的。
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淋下,王一博放开人,转身坐到床沿,一时间心里什么火都发不出了。
暴躁的抓了一把头发,王一博下床去到储物间找到医疗箱,在里面找到棉签和消炎止痛的药,上楼。
幸好事先让人过来收拾准备了一番,不然这大半夜的,到哪里去买药。
回到楼上,看到那人被扒光陷在柔软的被褥中,睡得不安稳,但是,样子,实在有点让人想笑。
摇摇头,无可奈何叹口气,走过去再度把人翻过去,上药。
上完药,王一博把人翻过来,俯身在熟睡中的人上方,看着刚才因为上药痛得哭起来的人红肿的眼角,伸手捏住他柔软的下巴,负气说:“不想跟我谈恋爱? 哼!想得美!”
说着低头吻去那眼角残留的泪花,之后起身到浴室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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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