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人不会来到庄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与遗憾,而我们从这里相遇将开启新的故事,我与你又将开启什么故事,新的相遇又会有什么样的火花。
第一篇摄殓:“母亲,我遇到了一朵调皮的黄玫瑰,我想他是需要我引渡的,可我却又有一丝留恋,他好像在我的心里扎了根。”
“这位像小灰鼠的小先生,悄悄偷人可不是一个良好的品德。”(克劳德我亲爱的弟弟,我遇到了一只小灰鼠,他看起来弱小,身体里却隐藏着巨大的秘密,我好像又找到了新的动力呢,我想你会喜欢他的克劳德)
第二篇隐囚:“我是卢卡•巴尔萨,一个犯了错误的囚徒,但我也是最伟大的科学家!我正在研究永动机,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成功了!”
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卢卡。神说我应摒弃过去,获取新生……。”
【我是分割线不要看我往下看】→_→
钟声响起,迷雾散去。一座庄园屹立在密林中。
一片宁静中一只乌鸦悄悄落在窗沿,在大厅中零散的分散着几位求生,先知坐在窗边的躺椅上,逗弄着役鸟,突然顿住像是看到了什么,轻笑一声将役鸟放回肩上。
佣兵在餐桌上吃着和面包较劲儿。医生再给律师包扎伤口,律师刚结束一场匹配。
很不幸这局的监管是厂长,而且遗憾的是园丁被庄园主叫走了。
而慈善家在角落里对着幸运儿的许愿袋蠢蠢欲动,幸运儿的注意力确在魔术师那里学习魔术棒的使用方法。
幸运儿满眼崇拜,上一局魔术师运用魔术棒在厂长的手里无伤救了律师两次。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中响起。嘭!!乌鸦惊起,仅留几片飞羽。
大门被拍开园丁手扶门框,急促的喘息着:“大家……呼…大家准备……准备一下…呼…又有…新成员来了!”
医生回身急忙走到她身边,轻拍园丁的胸口,嗔怨道:“不要跑这么快,深呼吸不要这么着急,慢慢说。”
园丁脸埋在医生的肩上,感受着医生暖暖的体温,缓和着呼吸,嘴角在医生看不见的角落里偷偷翘起。
轻嗅着医生身上的味道,虽然医生的身上常年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但却挡不住园丁对她的偏爱,这偏爱变成了一阵淡淡的清香流入了园丁的心中。
在园丁沉溺在这片温柔中时,一阵轻咳打断了惊醒了园丁。
园丁猛的从医生的怀里抬头满脸羞涩的想要站立却因为太急差点摔倒,吓得医生又将她搂了回来。
先知放下挡在嘴边的手,说:“虽然打扰你们很不道德,但是我想园丁小姐你应该接着说一下关于新成员的事情,毕竟吾主告诉我,他需要帮助。”
园丁在医生的怀里红着了脸说:“那个,刚刚庄园主叫我过去让我去迎接一下新成员。”医生轻轻皱眉:“那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的跑,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园丁搂着医生的腰红着脸说:“没有,我本来正常的去庄园门口迎接,想着带他去房间然后带他熟悉环境后面在通知大家见面的,但是我到门口没有找到他我以为他自己进来了就想着回来和你提前说一声怕你们有人误伤了人家。”
(毕竟庄园生活虽然不需要担心物质,但是被该死的游戏搞的对陌生人都有一点反射性的攻击行为了)
魔术师手拿着魔术棒轻轻摇头:“我们在大厅里并没有看到除了你以外的人进来过,不过先知你刚刚说新成员需要我们的帮助,是什么意思?”
佣兵嘴里塞着面包含糊不清的嘟囔道:“是被那群监管抓走了?我可以去救他。”
此话一出,大厅内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虽然求生与监管不像生死之敌,但也因为立场不同而有着一点敌对。
又因为有一部分求生的技能,过于厉害被很多监管当做眼中钉,新求生不知道技能如何,若是落在监管手里虽不至于有生命危险,但也要吃些苦头。
求生们还是不想让新伙伴刚来庄园就受到伤害,虽然幸福的人不会来到庄园,每一个来到庄园的人都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愿望和过去的遗憾来的,但也因为有着共同的心愿而能相互理解。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先知的身上。场面非常紧张,所有人都拿好手里的道具和武器,就在等待先知的确定,就动起来出发,去帮助新同伴。
这时慈善家突然窜到园丁和医生的身后说:“克利切什么都没看到道,克利切没有拿你的东西。”
幸运儿穿着女仆装拽着裙摆,脸红红的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你拿许愿袋就拿许愿袋!!你掀我裙子干嘛!还有许愿袋还我!”
慈善家上蹿下跳的躲避着幸运儿的追击,并大喊着:“克利切不是故意的,克利切只是看到了你裙子底下有一个白白的东西!克利切只是好奇!啊!!!”
慈善家一声大叫随后咚的一下栽倒在先知的面前,是幸运儿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在了慈善家的头上。
因为这这个闹剧大厅内的气氛缓和了下来,先知蹲下拿走了慈善家手里的许愿袋,递给了幸运儿。
随后伸了一个懒腰:“嗯~大家不用担心,新同伴没有危险,他只是迷路了而已。”
幸运儿跑过来拉住慈善家的后衣服领子拖到了旁边:“既然新伙伴没有危险那你们讨论吧!我去约小丑帮克利切提升一下溜鬼技术,你们有需要就叫我。”
慈善家挣扎着大叫:“克利切错了!克利切再也不好奇了!放过克利切吧!”
一阵吵闹,最终慈善家还是被幸运儿拖走了,剩下大厅的人一片失语,最后还是园丁打破了沉默,园丁依旧赖在医生的怀里:“慈善家还是老样子,不过也改变好多了,现在偷拿东西后面至少会还回去了,就是……东西是好是坏的没准。”
魔术师转动着魔术棒瘫坐在沙发上:“慈善家故意逗幸运儿呢,上一局幸运儿失误,枪打墙上了,让一溜三台的律师被挂飞了,不过他掀裙子我也没想到。”
律师坐在椅子上揉着自己的腰感叹:“不怪幸运儿,那局厂长盯死我了,不管如何他都想放飞我,真是一个野蛮人。”
园丁听到这里眼神一暗,声音平静的说:“你这个虚伪的家伙,就不要在那里乱评价别人,自己干的什么事情心里都清楚,最后的遮羞布还是遮好一点吧。”
律师放下揉腰的手轻轻拿起手中的律书:“园丁小姐这话说的,可有一点歧义了,我所做的事情不都是合法合规的嘛?只是个人选择而已。”
园丁攥紧了手中揪着的医生的衣角,医生感受到轻轻拍了一下园丁的背声音轻柔的说:“律师先生,如果你在接下来的游戏中还想要得到我的治疗我想您需要闭嘴。”
虽然游戏内的受伤可以自愈但是医生治疗毕竟更加方便和快速,有时甚至可以决定一场游戏的胜负。
律师听闻手中一顿,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律书,看向了先知:“新同伴迷路了?我想我可以帮助他,你们知道的我的技能找人很方便。”
先知回身低头逗弄役鸟的呆毛随口说道:“不用园丁小姐继续去庄园门口等就好,医生小姐跟着一起去吧,有人可能需要帮助你的。对了,佣兵也可以一起跟着去。”
埋头苦吃的佣兵闻言抬头看过去,默默点头。而园丁听到医生可以和自己一起去脸色顿时多云转晴,开心的抓住医生的手,像一只雀儿一样在医生的身边开心的分享着。
医生也宠溺的看着园丁。
魔术师瘫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满是络腮胡的脸上隐隐有些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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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拉回我们的新求生这里。密林中迷雾笼罩,根本看不清三米之外的事物,荆棘满布的道路上,突然传来了一阵簌簌声,一只乌鸦站立在枯树上血红的眼睛,歪头观察着这位闯入者。
是一位带着白色口罩的先生,看不清面容,但从露在外面的双眼不难看出这位先生外貌的优秀,身穿一身灰色的制服,身材修长,手戴白手套提着一个像化妆箱的物品,慢慢的走在这片迷雾中。
本应恐怖的场景但是却与他莫名的相衬,就像他在享受着这样寂静的氛围。
乌鸦扇动翅膀跟在这位先生的身后,画面看起来张力十足。
但这依旧改变不了我们主人公迷路的事实。
入殓师走在这片密林中看起来悠闲自在,他也确实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但心中却有一些焦急,从他加大的步伐中就能看出。
一阵吱呀的叫声从头顶传来,入殓师看过去发现是一只乌鸦,站立思考,最终决定跟着这只乌鸦走吧,总比自己乱走强。
跟在乌鸦后面走了一段路,入殓师突然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向前走。
只是步伐加快,身影最终消失在一片草丛中。
慈善家突然从路的后面走出来就是,满身狼狈帽子也不知道哪里去了,打开了手里的手电筒满脸疑惑:“人呢?克利切明明看到了他往这里走了的?”
看来慈善家这是刚从幸运儿的手中逃出来。
慈善家左扒拉着草丛右爬爬树,慈善家现在树上望了望周边,最后失落的抱着树滑下来
“克利切明明看到了而且克利切差一点就能拿到那个箱子了。”
慈善家用手电筒划拉着脚边的草丛,凌乱的头发下耳朵动了动,突然向旁边一滚,一阵破空声传来,几根银蓝色的针管扎在了慈善家刚刚蹲的地方。
慈善家趴在旁边翻身站起来“偷袭克利切可不认为是一个绅士该做的事情。”
入殓师从树后走出来“跟踪者。”
“克利切没有克利切只是看你很迷茫,克利切只是想帮助你而已。”
慈善家随说随慢慢靠近入殓师,在即将靠近入殓师身边时,感觉视线一阵模糊,回身一看屁股上扎着一个银蓝色的针管
“克利切…怎么会…被扎……”话音未落慈善家已经晕过去了。
入殓师弯腰拔出针管,打开了随身的箱子,里面有各种药剂,还有化妆工具以及一堆备用一次性白手套。
入殓师换上手套,将慈善家轻轻扶正,用湿巾轻擦了慈善家的面部,然后回身在工具箱里寻找着,只听唰的一声,银光一闪而过。
入殓师手中拿着一把刀,渐渐靠近慈善家。
【我是可怜的慈善家分割线】→_→
双眼血红的乌鸦,嘎嘎的叫着落在了一个伫立着的棺材上。
而棺材内躺着的是慈善家,入殓师整理好手中的工具并装进的箱子中,然后站在棺材面前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嗯,很完美只是起伏的胸膛有一点瑕疵。”
仔细一看才发现,慈善家的胡子被剃的很干净,比之前至少年轻了二十岁。
在入殓师欣赏着这幅作品,被身后传来的破空声打断。
入殓师疾步走到棺材的后面,一个像刀刃的东西飞了过来,打在了棺材上面惊飞了棺材上的乌鸦。
入殓师看着地上的痕迹“这像是雾气组成的。”
“很聪明,猜对了让我奖励一下你吧,好孩子。”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雾中传来,入殓师抬头望去,一道高大的身影从迷雾中走来,一身紫色燕尾服,骷髅般的胸口插着一朵蓝玫瑰,紫色微卷的齐耳短发,头上带着一顶高帽,一只手是五个长刀组成的。
显而易见这并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入殓师拧眉看着这个应该能被称为“人类”的人。
“请允许我进行一下自我介绍,我是监管者一位优秀的开膛手,或者你也可以叫我——杰克。”杰克上身微倾,一手至于身后,一手放于身前,向入殓师行了一个优雅的绅士礼。
入殓师并没有做出回应只是背在身后的手中攥紧的一瓶金黄色的液体。
杰克看着眼前的这位陌生人,心中微微诧异,可以看的出来他充满了防备,但是眼中却不知为何闪烁着一丝狂热,让人看了心惊。
杰克也只是因为远远的听到了慈善家那吵闹的声音所以来一探究竟,毕竟虽然慈善家像一只吵闹的猴子,而且技能也是让人眼前一白,但他毕竟是某位小先生的队友,小先生对待队友可是莫名的上心呢。
在密林中两个人相对而立中间树立着一个棺材,棺材里还躺着被剃了胡子的慈善家,这一场景莫名的诡异。
再一片寂静中,杰克莫名闻到了一丝玫瑰的香气,杰克只以为是胸前蓝玫瑰的味道并未多想,这时飞走的乌鸦,又盘旋着落在了棺材上,歪着头观察着两人,突然乌鸦垂直的从棺材上掉落在了地上。
杰克很惊讶猛然抬头盯着对面的入殓师,毕竟这可不是普通的乌鸦,杰克抬手向入殓师挥去利爪,但却还是抵挡不住晕了过去,在最后一抹知觉消失之前,只听入殓师冷漠的说道:“迷茫的灵魂,无法寻找到归途,我应为你引渡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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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庄园里,园丁已经和医生佣兵来到了大门前,园丁拉着医生的手向医生讲述着以前和父亲在河流边钓鱼的经历。
佣兵双手插兜带着兜帽,跟在后面,走近就会发现佣兵嘴里依旧在咀嚼这什么,把脸塞的鼓鼓的。
园丁和医生已经站在了大门口,担忧的看着外面“为什么还没到?会不会还没找到路?要不要出去找找他们啊?”
医生站在园丁的旁边安慰她:“不要急,庄园里随处都是庄园主的眼线的,他不会有事的,而且先知也肯定了,你知道的先知的能力还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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