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个多星期李群都在忙着应付各种考试,没有去贺宅做家教,自然也见不到贺逐风的人。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李群想了想还是给保姆打了个电话,说晚上会过去给贺潮上课。
八点刚过,李群拎起早就收拾好的书包,一边给林小小发短信说今天晚上要去做家教,可能会失联,让她早点睡觉,一边快步往校门口走。
贺太太在家这件事是李群始料未及的,这是个身材高挑、肤白貌美的精致贵妇,性格也不错,很热情,得知李群是贺潮的家教老师,连忙让保姆准备各种吃的送上楼,搞的李群很不好意思。
小少爷已经在房间里等了半天,坐在书桌前无所事事地咬笔头。
教了十分钟,李群忍不住打听:“怎么没有见到贺先生?他不在家吗?”
小少爷解题过程十分痛苦,一百个欢迎李群找他聊天,当即便放下笔杆,摇摇头说:“一般来说只要我爸妈其中一个人在家,另一个就不会在家。”
李群困惑道:“为什么?”
小少爷很无所谓,也不管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因为他们感情不好呀,见面了会吵架,还不如不见呢。”
从外形上看,贺逐风和贺太太郎才女貌,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会感情不和呢?
这么美丽大方的女人贺逐风居然不懂得珍惜。
李群百思不得其解。
“李老师,你怎么这么关心我爸爸?”小少爷支着下巴盯李群,大眼睛滴溜溜转。
面对贺逐风的亲儿子,李群更心虚了,手指胡乱在卷子上点了点,话题转得生硬:“做一下这道题,待会儿我讲。”
小少爷生无可恋,撇撇嘴,苦逼地捡起笔。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李群结束家教拎着书包下楼正准备回家睡觉时,贺逐风歪歪扭扭的身影从院子里进来,把只开了一道的大门口堵得严严实实,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酒精味,整个人都醉醺醺的。
李群刚换上自己的鞋子,站在玄关柜旁,头顶暖光洒下来落在两人面颊上,贺逐风明显不清醒,眼皮半阖,浓密纤长的睫毛像小翅膀一样使劲儿扑闪,就是睁不开眼睛,靠在门上也不进屋,主打一个拦路虎。
“喝这么多?”
李群话音还未落,贺逐风毫无预兆的突然往前一倒,他瞪大眼睛眼疾手快伸出手把人扶住,贺逐风便浑身没骨头似的趴在他怀里不动了。
李群抓住贺逐风肩膀两边摇了摇,同时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空无一人的客厅,压低声音:“喂,赶紧起开,我要回家了。”
“回个屁。”贺逐风含糊不清地喃了声。
“……”李群闭眼深呼吸,才克制住没有把人推到地板上的冲动。
“我把你扶到沙发上,酒醒了你自己回房间休息,我真的要回去了,再晚公交车要没了。”李群好声好气耐着性子说,连林小小他都没这么哄过。
自然也是因为林小小没这么作。
贺逐风手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抓出一串车钥匙硬塞进李群手里。
“兜风去啊。”贺逐风脚踩棉花一样要扶着李群才能勉强站稳,意识倒也没有完全丧失,命令的口吻:“你来当司机。”
醉酒后的贺逐风简直无比粘人,堪称狗皮膏药,李群怎么都甩不掉,把人按在沙发上刚转身要离开,后腰立刻被两条有力的手臂缠住了,搂得死死的。
李群无奈,只能架着人一起出门。
好在他之前闲出屁那段时间去考了驾照,虽然没有开过迈巴赫,但应该问题不大。
李群把人先塞进副驾驶,再帮他系好安全带,才绕到另一侧钻进驾驶室,又研究了几分钟才敢上路。
“你想去哪?”李群降下两边车窗,偏头问贺逐风。
贺逐风呼吸粗重,眉头拧成川字,感觉头痛欲裂,听到李群问,随口答:“随便,都行。”
路过一个24小时便利店,贺逐风突然说渴了要喝水,李群只能下车去买,再回来时发现副驾驶空空如也,车门也敞着没关。
人呢?
李群左顾右盼,拎着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镇矿泉水找了一路,终于在一根路灯下看到了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的贺逐风,西装革履,和身后破破烂烂的老旧房子格格不入。
一点猩红在夜色中明灭,灰蒙蒙的烟雾把贺逐风整个人罩在其中,模糊了几分他那张线条犹如刀刻般的俊美脸庞。
一支烟过半,贺逐风没拿稳,剩下半根掉在地上,脚也蹲的发麻,于是朝迎面走来的李群伸出一只手。
李群无奈拉他起来,力气太大,贺逐风一个踉跄险些往马路上摔。
李群把水递过去,甩了甩手上残留的水渍,皱眉问:“你跑这儿来干嘛?”
后面就是黑不溜秋的一条巷子,直通城中村,这个点基本看不到几个人。
贺逐风仰着脖子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加上吹了半天冷风,脑子总算是清醒了。
“几点了?”贺逐风问。
李群看了眼手机,说:“一点零八分。”
贺逐风惊讶:“你明天不用上课?”
李群面无表情:“你觉得我这么晚还没回去都是因为谁?”
贺逐风笑:“别愁眉苦脸的,给你加钱,当是今天晚上陪我了。”
说完,贺逐风把瓶子扔给李群,自顾自朝着车子的反方向走,前面没有路灯,黑得看不清脚下的路。
李群小跑追上,举着手机在后面给他打手电照明:“别告诉我你要在这里逛一晚上。”
贺逐风拐进一个岔路口:“为什么不能。”
“贺,逐,风。”李群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贺逐风突然停下,李群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背。
李群还没问他又想干嘛,被冷落多日的烧火棍便被一只大手包住了,还恶趣味地揉捏了几下。
李群一个激灵,浑身汗毛炸起!同时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电流在他身体里乱窜。
李群脑子空白了几秒,咽了咽口水。
只剩下两个字。
好……舒服。
贺逐风两只手像蛇一样缠上李群,贴着他的耳朵吐出热息,故意往前顶了顶:“老公,我想。”
李群被这突如其来的骚操作整得头皮发麻,手忙脚乱,还隐隐有些兴奋。
小腹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呼吸愈发急促。
“搞什么?”
这条路虽然不是进村的主干道,但也有被人看到的可能性。
贺逐风却一点也不顾忌,一只手在李群后背轻抚,另一只也没老实到哪儿去。
李群想又不敢的样子把贺逐风逗乐了,仰头含住了李群嘴唇,撬开他的牙关,侵入更深处,手一边推搡着人往后退。
李群后背抵在一面冰冷墙壁上,抖了一下,陷入了冰火两重天的境地,被贺逐风熟练的吻技亲得喘不过气。
李群瞥见贺逐风泛红的眼尾,和一脸沉迷的模样,再也无法自制,钳住了他的下巴,化被动为主动,短兵相接,火山爆发。
贺逐风穿戴整齐的衣物很快被李群剥了一半。
两人位置调转……
“快点。”贺逐风回头看了一眼同样情迷意乱的李群,眼眶里蓄满生理泪水,催促道。
李群额头冒出细汗,发丝湿漉。
那一刻,两人都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喟叹。
“宝贝儿真厉害……”
“继续!”
“啧,你丫别咬这么紧……”李群额头迸出几条小青筋,不停的深呼吸。
贺逐风闷哼一声,还沉浸在地动山摇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衬衫滑落至手肘,贺逐风目光涣散,浑身早已被汗水湿透。
李群一把板过贺逐风肩膀,将人翻了过来与自己面对面,没说一句话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
贺逐风眼中盛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不够。”他声音含糊不清。
李群边亲边帮贺逐风把乱糟糟的衬衫整理好,声线磁沉:“回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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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