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三个月的相处,班里人时常看他们成群结队,都知道五人要好的关系。
上完体育课,大家提议去小卖部买零食补充体力,顺便买点雪糕降温。
走进小卖部,各自分散去拿想吃的,夏之蝉一直跟在苏尘茁身后,他拿什么就跟着拿,自从有了上次的事,虽然每天形影不离,但总感觉像是回到了初始的状态,带着一股疏离感。
就像这次夏之蝉故意选跟他一样的东西,而苏尘茁也只是装作没看到。
在手指碰到袋装好利来瑞士面包时,夏之蝉马上抓住他的手,任由怎么挣脱都不松开。
面前的人这才抬起正眼瞧着夏之蝉,见他终于看过来扬起笑容,“正好我也想吃这个,不如咱俩分着吃。”
苏尘茁点头走向收银处,到半路身后传来一声“哎呀”,疑惑的看着夏之蝉,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后者无辜的开口,“我饭卡忘带了,平时都放荷包的,你说说这,就只能麻烦尘茁同学帮我付一下,谢啦!”
苏尘茁无奈,接过他手上的东西,一起拿去收银台结账,等人转过身,夏之蝉露出得逞的笑容。
最近太阳不大,温度也不高,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湿闷的气息,后背的黏腻感很不好受,夏之蝉有些烦躁的从兜里抽出一张纸巾,随意擦了两下扔垃圾桶,想快点回教室吹空调。
后面跑来一个女生,“唉,同学等等。”
所有人转过头看向她,少女调整呼吸,递出手里的东西,“你饭卡掉了。”
夏之蝉第一反应先看了眼苏尘茁,马上否认“不是我的。”
少女先是陷入自我怀疑的促眉,回想了一下,又坚定道,“就是你的,看见从你荷包里掉出来的,就刚你拿纸的时候。”
这时女孩的朋友也走过来,帮女孩说话,“对呀,你自己摸一下荷包看看呗。”
看见苏尘茁直接走了,赶紧道谢拿过自己的饭卡追上去,留下两个女生满脸的莫名其妙,赶上苏尘茁后语气虚虚的,“呵呵,这事儿整的,我以为没带呢。”
苏尘茁都难得戳穿他,就俩兜,纸巾软饭卡硬,怎么可能摸不出来,看他神情没做点妖都不信。
学校为了提倡环保,一个塑料袋2毛钱,所以装在一个袋里,夏之蝉伸手帮着提着,苏尘茁直接撒手。
连着一段时间都这样,别扭扭捏,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聊聊,夏之蝉鼓愤愤地想。
很快周五放学,黄鑫的奶奶明天八十岁大寿,要在农村老家大办,得赶回老家帮忙,夏建国也要外出,恐怕没个一周回不来。路上苏尘茁板挺的一步一步走着,两人像只是在斑竹二中,但互不相识的学生,夏之蝉跟在后面吊吊的,暗想“打击这么大?”
苏尘茁没往身后看一眼,导致之前分开的岔路口,也没发现少年一直跟着,到家打开房门,桌上饭菜冒着热气,阿姨已经离开。
准备关上房门,横空冒出一只手,苏尘茁明显被吓了一跳,那只手打开房门窜了进来。
“苏尘茁,不介意我来做客吧”夏之蝉突然出现在玄关处,扬起无害的笑容。
苏尘茁被突发的变故吓得反应慢了两拍才结巴道:“你,你怎么来了?”
刚问出口,对面的人马上换委屈可怜的面孔,叹了口气悠悠说着,“家里又剩下我一个人,看天气预报,今晚有雷阵雨,我怕啊,所以这不是来好同学家借住嘛。”
眨巴着可怜的小眼神,“你不会赶我走吧。”
苏尘茁还在犹豫要不要留下他。夏之蝉自觉的先发声,“我就知道善良帅气的好同学怎么会忍心呢。”
直接进门,看见桌上可口的两菜一汤,自来熟把书包放在沙发上,还招呼起了苏尘茁,“快点准备吃饭,愣着干嘛。”
贴心将他的书包也扔在沙发,推去卫生间一起洗完手,相对而坐。
“嗯,还别说,你家饭菜挺好吃的,我感觉能吃三碗饭。”
苏尘茁没忍住笑了一下,“那你多吃点。”
夏之蝉呆住几秒,埋着头吃饭,在心里腹诽,“妈的,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勾人吗?嘴巴吃得鼓鼓,压下刚升起的悸动。”
晚上苏尘茁随手拿套睡衣,扔给夏之蝉,又拿出自己常穿的一套,“你在这边洗,我去别处。”
夏之蝉没说话,看他拿上睡衣准备出去,拦住去路,调笑说,“其实一起洗我也不会介意的。”
看苏尘茁眉间染上一丝愠意,又改变话术,抽出他手上的睡衣,把自己的给他,“我想穿你这套。”
苏尘茁倒是不在意,不就换套衣服吗,答应后走出房门。
夏之蝉轻嗅睡衣残留的香味,整体蓝灰色调的衣领角绣了圆滚滚的大熊猫,撅着屁股睡大觉,“看着清清冷冷,倒有颗可爱的内心。”
等苏尘茁洗完回房间,床上已经躺好撑着脑袋玩手机的少年,见他站在门口还乐呵呵招手,“洗好啦,快来,你睡里侧还是外侧。”
苏尘茁没回应,让他出来,夏之蝉疑惑地走出去,进了另一间房,像是客房,苏尘茁抱出床单被褥,“这都是洗过的,把它铺好,今晚你睡这儿。”
夏之蝉眼睛溜溜转了两下,乖巧应道,“行”,但是帮忙的时候,忙是没帮上,乱捣了不少,十分钟过去,只有床单铺好,棉絮在被套里面扭成麻花了,看实在弄不好,苏尘茁放弃了。
直接一股脑重新塞回柜子,“算了,去我房间睡吧。”
夏之蝉内心独白:哼,跟我斗,还不是得乖乖让我回去睡。
第二天不用上学,晚上可以熬大夜,都靠在床头玩手机,夏之蝉有点饿了,看向躺在床边的人,朝左边挪了两下,真心询问道:“苏尘茁,你饿了吗?”
苏尘茁从手机上回神,偏过头想问他是不是饿了,看见两人肩膀离得极近,夏之蝉身体倾向这边,颇有要扑进怀里的样子。
赶紧不自在地往旁边挪,手肘杵空,眼看要向床边栽去,夏之蝉赶忙伸手想捞回来,苏尘茁慌张的下意识抓紧夏之蝉胳膊,由于惯性,两人连被子一起栽在了地上。
苏尘茁上半身压在夏之蝉身上,胸口闷痛,连带着不可明说的地方也在泛疼。
惨的还是夏之蝉,他的身体在下面,后脑磕在地板上,被撞得有些发昏,不自觉闷哼两声,苏尘茁才反应过来,艰难从夏之蝉身上下来,担忧的问他怎么样了,还好吗。
夏之蝉好不容易缓过劲,也察觉到难以明说的位置的痛感,双手敷上去,振振的说,“我有事,很大的事,根儿疼,要是废了,你说我娶不到媳妇可咋整?你给我当老婆吗。”说着假哭起来。
焦急感涌上心头,苏尘茁想难道因为他在下面,所以比自己更严重?“我看看怎么了,要不去医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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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