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校园飘起了初雪,肖战裹着厚厚的围巾,呵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霜花。他抱着一摞摄影集匆匆往图书馆走,转角处突然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便看见王一博带着笑意的眼睛。
“这么着急,要去哪?”王一博接过他怀里的书,顺手把自己的手套套在他冻得发红的手上。肖战望着两人交叠的手,耳尖微微发烫:“社团要整理往年的摄影作品,准备办回顾展。”王一博闻言眼睛一亮,“我陪你。”
图书馆的老书架间弥漫着旧书特有的气息,肖战踮脚去够顶层的箱子,王一博自然地环住他的腰将人托高。箱子取下时带落一本泛黄的相册,两人蹲在地上翻看,里面夹着往届学长学姐的摄影作品,还有不少青涩的校园生活照。
“你看这张。”肖战指着一张樱花树下的合影,“那时候我们还不认识。”照片里,王一博穿着白衬衫站在远处,侧脸被阳光镀上金边,而肖战自己正举着相机对着天空。王一博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耳畔:“原来命运早就把我们框进同一张照片里了。”
整理到傍晚,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王一博发现肖战蜷缩在椅子上打哈欠,默默脱下外套裹住他,又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困了就睡会儿,我守着你。”肖战靠在他肩头,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王一博低头看着他恬静的睡颜,轻轻在他发顶落下一吻。
不知过了多久,肖战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睁眼便看见王一博正专注地用拍立得拍照,镜头前,自己枕在他腿上,脸颊还留着枕痕,而王一博的手指轻轻搭在他发间。“拍我做什么?”肖战有些羞赧地坐起身。王一博把照片晃了晃,笑着塞进他手里:“要留住所有关于你的瞬间。”
雪停时,两人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宿舍走。王一博突然拉住肖战,在雪地上画了个爱心,又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这里面,也全是你。”肖战笑着捶了他一下,却主动牵住他的手,在雪地上留下两串紧紧相依的脚印。
路灯亮起,暖黄色的光晕里,肖战望着身旁的王一博,突然觉得,所谓幸福,大概就是在时光的长河里,与喜欢的人一起收集无数个平凡又珍贵的瞬间,让暗恋时的忐忑与期待,都化作余生相伴的笃定与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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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