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严浩翔打断他,指尖轻轻摩挲着他微凉的手背,“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我会处理好,不会让他再来烦你。”
宋亚轩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知道他没说大话。但心里那点不安没散去,反而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
“他会不会用别的手段?”宋亚轩轻声问。
严浩翔把他往屋里带,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风:“我已经让人盯着他了。他要是敢动歪心思,我不介意让林氏集团换个主人。”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宋亚轩知道,严浩翔说得出做得到。
接下来的几天,林致远果然没再露面。宋亚轩渐渐放下心来,专心研究那几个病人的药方,偶尔去城郊看看医馆的改造进度。
老建筑的骨架很好,修复师傅保留了原来的木梁和雕花窗,只是把内部格局重新规划了下,隔出了诊室、药房和一间小小的休息室。院子里已经翻好了土,就等宋亚轩选好草药种子。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小天地了。”严浩翔从身后环住他,下巴抵在他发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不想来就在家待着。”
宋亚轩看着阳光下泛着光泽的木窗,笑了:“嗯,我喜欢这里。”
可平静的日子没持续多久。这天早上,特助急急忙忙打来电话,声音都带着颤:“严总,不好了!林致远……林致远在公司楼下闹事,还带了记者,说您仗势欺人,不让宋先生救他父亲!”
严浩翔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还说……”特助顿了顿,语气更急,“说宋先生是您圈养的‘神医’,藏起来不让外人见,是怕医术被揭穿!”
“砰”的一声,严浩翔手里的杯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宋亚轩正在旁边看医书,闻声抬头:“怎么了?”
严浩翔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按住他的肩膀:“你在家待着,哪儿也别去,我去处理。”
“是林致远?”宋亚轩抓住他的手,眼神清亮,“他是不是拿我做文章了?”
严浩翔没瞒他:“他带了记者,想把事情闹大。你别担心,我……”
“我跟你一起去。”宋亚轩站起身,语气坚定,“躲是躲不过去的,与其让他造谣,不如我自己去说清楚。”
严浩翔看着他眼里的倔强,心里又疼又暖。他的小朋友,从来都不是只会躲在他身后的菟丝花。
“好。”他握紧宋亚轩的手,“一起去。”
车开到严氏集团楼下,果然围了不少人。林致远站在人群中间,对着镜头声泪俱下,说自己父亲病重,宋亚轩医术高超却被严浩翔阻拦,字字句句都把自己塑造成孝子,把严浩翔说成仗势欺人的恶霸。
记者们的闪光灯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提问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时,严浩翔的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他牵着宋亚轩走了下来。
人群瞬间安静了几秒,随即爆发出更大的骚动。
“是严总!”
“那个就是宋先生?”
林致远看到他们,眼睛一亮,立刻冲过来:“严总!宋先生!你们可算来了!求你们发发慈悲,救救我父亲吧!”
他想去拉宋亚轩的手,却被严浩翔冷冷避开。
宋亚轩往前站了一步,面对着镜头,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全场:“林先生,你父亲的病,不是不能治,是我不想治。”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林致远。
宋亚轩看着他,眼神锐利:“你父亲三年前中风,本该静养,却被你逼着喝所谓的‘补药’,里面掺了不该有的东西,才拖成现在的样子。你与其在这里演戏,不如想想怎么让你父亲少受点罪。”
他顿了顿,声音更冷:“至于你说的‘圈养’,我和严浩翔是爱人。我愿不愿意治病,和任何人无关。”
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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