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少平到底和叶秘说了什么,从他的宴会上出来的一路,叶秘都沉默如水,车里的气氛冷得能掉冰碴子。
司机一言不发,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连呼吸都省去。
肖洒也是尽力把自己缩在后座上的小角落里,不动声色地离叶秘远远的,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车子终于到达目的地,叶秘不用在门前等候的下人,自己就打开车门雷厉风行地下了车。
肖洒这边车门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叶秘从外面一把拽开,紧接着,自己也被他堪称粗鲁地拽下了车,踉踉跄跄地被他拽着往屋里走。
“先、先生……”肖洒心道这是在发什么疯,老子没惹你吧?
眼看被叶秘一把推进卧室,肖洒这下是真的怕了,叶秘平时对他再怎么温柔,在床上也是可怕的,甚至有不少的强制倾向,在肖洒实在受不了了开始挣扎的时候会掐住他的脖子继续,完全无视他难以承受的哭泣和求饶。
那时候肖洒是真的害怕他。
而现在还没开始呢,连他温柔的爱抚都没有开始,叶秘就一副濒临失去理智的样子,肖洒怎么能不害怕!
刚被一把推倒在床上,肖洒就趁叶秘解领带的时候一个不注意,“骨碌”一下滚了出去,接着一个仰卧起坐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往门外跑!
不管怎么说,不能在这种时候和叶秘上床,会死人的!
叶秘也没想到肖洒这时候还能这么灵活,或者说,还能这么大胆。
“你给我回来!”
就在肖洒即将摸到卧室门把手的前一秒,被叶秘一把拽住后颈的衣服,狠狠一提,再次把他重重摔回了床上!
“我惯的你是吧?!”叶秘拽住他的领子把他狠狠按在床上,眼神看着能杀人,“我什么时候允许过你反抗我?!”
“先、先生……”肖洒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您冷静一下,我错了,我不想……唔!”
肖洒话还没说完,就被叶秘掐住脖子,狠狠吻了下去!
“唔……”
“叶先生,我不想为难您,也不想夺您所好,您看这样,您就让那位小美人来陪我玩几天,我到时候一定全须全尾地送回您府上,怎么样?”
“嗨呀,他都跟您半年了,肯定不是个雏了吧?再陪我几天,有什么区别呢?”
“叶先生您是聪明人,肖洒再怎么说也只是个男人,还是从百乐门出来的,他的身份放在那里,我说白了,他总不能真的为您生个一儿半女的,成为真正的‘叶太太’吧?咱男人玩玩就玩玩了,别那么上心。”
“叶先生的那批货,对您很重要吧……”
王少平比蛤蟆还要恶心的嘴脸似乎还在眼前,叶秘一回想到那个黏腻丑陋的场景,就感到从未有过的愤怒,比被人当街扇了一巴掌还要恼怒!
肖洒无论生死,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是他的人,王少平那王八蛋怎么敢?!
他怎么敢?!!
感受到肖洒又开始垂死挣扎,叶秘仅存的理智彻底崩塌了,他一只手按住肖洒的两条手腕,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了他的衣服。
肖洒彻底绝望了,他闭上眼睛,感到有泪水划过眼角……
第二天,肖洒浑身酸痛地从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昨晚没有拉窗帘,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口洒进卧室,刚好照到肖洒的眼睛上。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还一绺一绺的,锁骨以上的皮肤裸露在外面,白皙的皮肤上布满各种斑斓的痕迹,颈侧的咬痕深可见血,已经斑斓到难以找到一块好肉的程度。
这便足以看出昨晚的激烈程度,更不用说锦被下更不可言说的粗暴粗暴爱痕了。
肖洒呆呆地盯着窗外的阳光看了一会儿,甚至开始疑惑自己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正晕晕乎乎地思索着,只听门锁一声轻响,有人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肖洒还以为是张姨来送吃的,没有回头,“我不饿,放在外面吧。”
声音沙哑难听,看来是嗓子有点哑了。
谁知门边传来清冷磁性的男声:“是我。”
肖洒惊讶之下转过头,只见叶秘难得没有穿一板一眼的西装,穿着休闲风的居家服走了进来,到床边给肖洒倒了杯水。
肖洒被他小心翼翼地扶起身来,现在叶秘倒是温柔地可以,对待他像是在对待什么受伤的小动物,轻手轻脚地,说话的声音都放得又轻又缓,好像就怕吓着他,“睡醒了?还难受吗?”
肖洒就这他的手“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水,这才点了点头,看起来还是委屈得不行:“先生昨晚好凶,弄疼我了。”
“对不起。”叶秘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我昨晚心情不好,以后不会了。”
“是因为王少平的事情吗?”肖洒靠在他怀里,仰着脸和他对视,“是不是他提了什么关于我的条件?”
肖洒已经尽量把这话说得很好听了,他又不是真傻,王少平什么心思,简直再明显不过了。
叶秘不置可否。
“您不用为了我为难的。”肖洒轻轻拉起他的手,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我永远是您的人,您怎样安排,我都能接受。”
“没有的事。”叶秘顺势抚摸他的脸,“别多想,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会解决。”
“真的吗?”
“真的,我不会让你有任何事。”叶秘看着他笑了一下,“要是我叶某人连自己的枕边人都保护不了,还拿什么去保护偌大的叶家呢?”
肖洒终于笑了起来,他捧起叶秘的脸,在他脸上吻了好多下。
“先生放心,这件事一定会解决的。”
“好。”
叶秘当然相信自己会赶在那批货不被耽误太久的情况下解决,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一个星期后,王少平的尸体被发现在他自己家的床上。
尸体被利器插进心口,一刀毙命,凶器留在了现场,正正摆在尸体的旁边。是一把很普通的匕首,凶器上没有指纹。
现场干净得仿佛是自杀,却有一朵红玫瑰被放在了王少平的心口,染了血,使本就艳丽的红玫瑰更显得妖异。
除此之外,王府上下的守卫死了七个人,尸体旁无一不是放了一朵玫瑰。
于是,上海的媒体为这个凶手起了个名为“玫瑰”的代号。
平时——
肖洒:我怕他都是装的好吧,还不是为了(哔——)
叶哥真的生气的时候——
还是肖洒:呜呜呜先生您不要这么凶我真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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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