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不可置信的看向王一博,用手指了指自己,气到结巴:“我?我非、非要换衣服?”
“不是吗?”王一博挑眉,视线落到肖战头顶。
云玉竹也跟着看过去,意外的一挑眉,哟,撞脑袋了。
“云公子你说,不好看吗?”肖战气不过,非要云玉竹给个说法。
云玉竹围着他转了两圈,一会用手指挑起一根飘带绕几圈,一会手抵在下巴上,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我觉得,甚好,与我的眼光有的一拼,那是帅的没边了……哎你干嘛去!”
他还没夸完,王一博听不下去把人拉走了。
“陪夫人随便转转。”他把夫人两个字咬的极重,像是在暗示什么。
云玉竹当即收回手,拐到没人的巷子里去了。
肖战被迫跟着王一博走,从始至终,两个人的手紧紧牵在一起。
与其说是牵,倒不如说是王一博单方面拽着肖战。
肖战左右看看,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两人来到一座小桥上,肩并肩看着远方。
忽然,王一博像是吃错了药一般,问他,“喜欢灯笼吗?”
“啊?”肖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啊了一声。
王一博看他一眼,也不等他回答,径直拽着他来到一处小摊前。
要说这灯神游,按肖战以前的性子,私下里不知道偷偷溜出来多少次了呢。
“给。”王一博把买来的兔子灯笼递给肖战,对方接过,也不说喜不喜欢,就这样攥在手里。
“不喜欢?”
“没,”肖战耸了耸肩,“年年都是这些,也没什么新意。”
王一博闻言垂眸,倒是忘了这位主嫁人前可是吃喝玩乐一样不差的。
一晚上下来,王一博拉着他逛完了所有摊位,每个摊位上都买了一些小玩意。
肖战虽然惊讶于王一博态度的转变,但也在心里急的团团转,照这样下去,他怎么找机会溜走呢。
王一博亦着急,他一反常态的对肖战热情,就是想看看陆景曜和乔嘉年那边有没有什么动作。
结果两个时辰了,他俩就这样大摇大摆的从西街逛到东街,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两个人各怀鬼胎,虽然人在一起,但心思却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
“等等,”肖战挣脱开王一博的手,轻轻揉了揉手腕,“我走不动了,能不能去前面歇歇?”
王一博一顿,点头。
两个人来到河边,肖战沿着台阶坐了下来,王一博扫了一眼不太干净的台阶,站在了他旁边。
云玉竹跟在后面,此刻也有些腿疼,这俩人都逛了快两个半时辰了,怎么陆景曜那边还没动静。
他的玉腿都走痛了!
肖战把兔子灯笼放在一边,望着河面出神。
王一博盯的太紧了,他实在找不到法子偷溜走。
采买的物件都快堆成小山了,跟着两个人的家仆手里各提着不下十件东西。
“先送回府。”王一博放了话,家仆瞬间如蒙大赦,逃也似的溜走了。
肖战一直听着后面的动静,见是个不错的机会,立马开口,“王……夫君,我饿了,能不能帮我买一些糕点?”
王一博刚要回绝,目光触及到肖战仰着头,期待的看着他,拒绝的话忽然说不出口。
“好啊。”他轻笑着答应,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钓出肖战背后的人。
才不是为了怕肖战饿着,才不是!
肖战带着笑意目送他走远,浅笑瞬间变成了白眼。
“死变态,盯的这么紧。”
他带着气站起来,三两步走到河边,鬼鬼祟祟的找什么东西。
云玉竹一看就打起精神了,只是他这个角度,完全看不见肖战在干什么。
陆景曜还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
其实肖战心里也打鼓呢,他也怕没办法和陆景曜接上头,一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的,只不过在经过一个猜字谜的小摊前,他看到了对方留下来的线索。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他扒拉半天,终于看见了一盏带着特殊记号的花灯。
只是当他满心欢喜的看字条上留的字时,荒谬席卷了他全身。
他原本以为,陆景曜是要给他想法子逃离王家进宫,结果今天看见字条,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笼罩了他。
像是屈辱,亦或是愤怒。
肖战嘲弄的笑了一声,捏着字条的手隐隐有些发抖。
只是在听到脚步声时,还是及时回神销毁了字条。
云玉竹过来时,只来得及看见肖战坐在河边扒拉花灯。
“你在干什么?”他冷不丁出声,狐疑的看着河里。
“我看这些花灯很是漂亮,也想放一个。”肖战装作被吓了一跳的样子,超绝不经意把字条抠烂,卷进了水里。
“哦……”云玉竹眯了眯眼,“王一博他临时有事先回去了,特地让我来接你回府。”
“好,多谢云公子。”
肖战也不扭捏,跟着下人走了。
在他走后,云玉竹盯着水面,“你们几个,把这些花灯全都捞起来,一个也别放过。”
“是。”
云玉竹回想起刚刚看见的肖战表情,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树后,一个人影走出来,看着一众家仆在水里捞花灯,勾了勾唇。
在他身后,又是一个人影,“你不怕他们捞到?”
“肖战没这么蠢。”
“你倒是挺信他。”
“是他信我,才能成为我的棋子。”
“你这么做,就不怕他记恨你?”
“一个棋子而已,对我而言没有这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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