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学习,升学考试后。
“嗨,冷哥。”殷孤左来到咖啡厅。
冷清松嗯了一声,“暑假还叫我出来?”浅浅抿了一口,递过去一杯“还迟到?”
“唉,你知道的,家里那老头”殷孤左摇了摇头
“说吧,没事我先回去了。”冷清松起身要走。
“哎,有事有事。”殷孤左按住冷清松,拿出两份档案。
“你看”殷孤左指着打开的档案“这是你的班级”
“而这个呢是我的档案,我托关系和你一个班级了。”
冷清松看着涂改的档案,额角一团黑线。
“高兴吗?冷哥我俩又在一块了。”殷孤左笑着的灿烂。
“滚滚滚,你头别伸过来。”冷清松扇了扇手“你费心了哈。”强扯着笑。
“这么有钱,你买单。”冷清松拿着咖啡走了。
“殷孤左扔了袋云石,追着冷清松“哎哎哎,等等我!”好吧,这“护身符”丢不掉了。
开学半个月。
“冷哥,去看美女不”殷孤左大拇指倒指向身后的大门。
“不去。”冷清松眼都没抬,果断拒绝。
“看什么东西?我看看。”殷孤左从冷清松手下掠过,眨眼间那张纸就到了他手上。
“哦,又在看元素研究”殷孤左将刚夺过来的纸又放回桌上“冷哥,你这么卷别人怎么办。”
冷清松:“……”
“走走走,不是要看美女吗”冷清松放好资料,“我陪你。你这人平常也不好色,有心仪的?”她看向少年。
那并非是所谓的元素研究,而是压住的手写稿。
一团浆糊。
二人走出教室,走廊上挤满云岁,原来在操场上的不是云岁对擂,而是蓝瓷学院的艺术节彩排。
冷清松挑眉“彩排啊,架势真大,我还以为就开始了。”
殷孤左向下俯视,双手垂在墙外,像条晒干的咸鱼,半个身子挂在外面,有点力气就指着个人“冷哥你看那个女的怎么这么圆?”挺可爱。
话还没说完,“就你嘴多,再这样说我见一次打一次哈。”冷清松一掌拍上殷孤左后脑勺,脚一勾将殷孤左踹下走廊,使他奔向操场。
闻声看过来的女同学,正欲开口,眼前一幕便使她们转变态度,偷笑起来。
殷孤左即将摔个粉身碎骨的时候,一朵云接住了他。
在踹下殷孤左后,一个人拍了拍冷清松的肩。
“冷同学,方便借一步说话吗?”那人左眼的位置嵌着一朵玫瑰,齐肩灰蓝短发,脸上化着淡妆。
于是,在殷孤左臭着个脸重新爬到走廊时那抹淡蓝消失在人群里。
“请”冷清松让那人先走。
楼顶,刮起呼呼的风声,夕阳碎在天边,周边的云彩染上橙红,隐约天幕上显现点点繁星。
冷清松散漫地一步步走至天台边缘,风吹得半扎小辫开始凌乱、松垮,肘在栏上倚靠着石栏,双腿随意得搭在一块,头轻轻偏向夕阳,她注视着开始消散的余晖。女生同殷孤左一样的动作,不过没有那么夸张。短发贴上脸庞,她离夕阳更近。
“冷清松原名苏蝶笙,对吗?”那人的声音掺杂了风声,冷清松却听的真切,她太久没听人这样喊她了。
为了适应“冷清松”这个新名字,她用了三年。
“是,你说怎么了?愿同学”最后三字她拖得极长。
这是冷清松在办公室瞟见的同班同学,相貌独特名字也好记:愿缘。
时间元素六级。
“没什么啊,就是看你有个‘笙’字,会吹吗?”看向身旁之人:身姿挺拔,头发有些长了,选择了半扎;中性突出,好看。
怪不得,她喜欢
冷清松嗯了一声“和你有什么关系。”
深不可测的紫瞳泛着黄昏之色,让人产生了危机感。
“如果你想凭借这一名字来要挟我,那很抱歉我对你接下来的话题不感兴趣,愿同学。”冷清松吹的有些凉意,转身欲走。
“你在意霜星莞吗?”
事实证明,冷清松停了下来。
“嗯?”边走边说。
“主要是我报名参加了艺术节,没人奏乐这才来找你”
“昂昂昂,吹笙就等了。现在我也没有,离艺术节也就一个月。”冷清松装着资料,愿缘老老实实站在一旁等着。
“有谱子吗?指导老师呢?有乐器吗?”冷清松一连串抛出一堆问题,提起袋子走了。
“没有指导老师、有乐器、有谱子。”愿缘一一回答。
“行,现在带了吗。”
“有呀……”愿缘翻起书包,话未说尽。
“冷哥!”殷孤左从背后挤来,当他看着眼前陌生的女生。
“这位是?”
“哦,愿缘啊。”
“你认识?”冷清松接过乐谱“那你送她回家啊。”
两人:“啊???”
“行吧行吧”殷孤左扭了扭脖子,愿缘疯狂推辞。
“这怎么行,少废话安排你,上车。”
愿缘难逃魔爪。
殷孤左也一样,在他的《学校生存手册》又添了一条“不能随意评价女性”
字迹停顿内敛,力透纸背。
殷孤左拔开笔盖,眼睛还没看清就开始抄他那100遍。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张推荐票
您的支持就是作者创作的动力!
1 谷籽 = 100 咕咕币
已有账号,去登录
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