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踩着榴莲滑板的刘耀文炮弹般撞上宋亚轩金属化的喉咙!
沉重的撞击声里,喉结处被压平的钥匙凸起如同弹簧般“咔哒”弹回原状,金属碎屑混合着榴莲残渣漫天迸射!
精神恍惚的贺峻霖猛地抬头,失焦的瞳孔骤然锁住那枚弹出的钥匙凸起——
“新的…算珠?”他梦游般伸手摸向宋亚轩的喉结,指尖沾着金粉残屑疯狂敲打:“归零!归零!!!”
“滋啦——”宋亚轩喉间猛地爆出电流火花!他僵硬的金属脖颈竟随着敲打频率左右扭动,发出齿轮转动的“咔嚓”声!
混乱中,飞溅的金属碎屑在墙上自动拼出一幅闪着冷光的迷宫图——丁程鑫的狐狸眼瞬间亮起,叼起一片碎屑就冲向走廊:“地图!我的拼图!”
“砰———!!!”
一声沉闷到足以震碎耳膜的巨响,如同两辆满载的卡车在狭小空间里迎头对撞!
踩着那颗疯狂漂移的榴莲“滑板”,正以惊人速度在沉重钞票堆和金粉颜料混合液上滑行的刘耀文,如同一颗失控的人肉炮弹,毫无缓冲、精准无比地轰然撞上了雕塑般僵立在原地的宋亚轩!
撞击点,正是宋亚轩那被钞票重压、钥匙死死嵌入的喉咙!
巨大的冲击力让榴莲外壳瞬间碎裂!粘稠的黄色果肉和漆黑坚硬的籽如同爆炸的弹片,混合着金属摩擦的火星,轰然四溅!
而被撞击的核心——宋亚轩那已然泛起冰冷金属光泽的喉结位置!
“咔哒!!!”
一声极其清脆、带着强烈反弹意味的机械声响!
那枚之前被沉重钞票硬生生压平、深深嵌入喉结软骨的黄铜钥匙凸起,在遭受这记野蛮冲撞的瞬间,如同被压缩到极限的强力弹簧,猛地从凹陷的状态弹射而起!恢复了它原本尖锐倔强的凸起形状!甚至比之前更加突出!
伴随着钥匙的弹射,无数细小的、闪烁着冷光的金属碎屑,如同微型弹片,混合着榴莲的黄色果肉纤维和漆黑的籽,如同被引爆的微型烟花,呈放射状向四面八方疯狂迸射!
“嗷——!” 刘耀文被巨大的反作用力弹开,一屁股摔进厚重的钞票堆里,糊了满脸的榴莲肉,发出一声惨嚎。
而就在这金属碎屑与榴莲残渣齐飞的混乱风暴中心!
那个捧着金粉残骸、眼神涣散、口中反复呢喃着“乱了…全乱了…”的贺峻霖,仿佛被那清脆的“咔哒”声陡然惊醒!
他失焦的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如同一台因故障宕机又被强行重启的精密仪器,骤然锁定了光源——宋亚轩喉咙上那枚刚刚弹射出来、在弥漫的金属粉尘中兀自微微震颤的、尖锐的钥匙凸起!
那凸起的色泽、那微微震颤的弧度、那在混乱中依然倔强存在的形态……
在贺峻霖崩塌重组的世界观里,这枚凸起瞬间被赋予了全新的、救赎般的意义!
“新的…算珠?” 他失神的眼底骤然爆发出一种近乎狂热的、溺水者抓住浮木的光芒!声音也从破碎的呢喃变成了梦游般的呓语,“对的…是新的算珠…平衡…需要平衡……”
他猛地丢开掌心那撮早已冷却黯淡的金粉残渣,如同丢弃一堆无用的垃圾。然后,以一种信徒触碰圣物般的虔诚与狂热,梦游般地伸出手,指尖带着尚未擦净的金粉污渍,径直摸向了宋亚轩那冰冷的、金属化的喉结!
沾着金粉的指尖,精准地按在了那枚凸起的钥匙上!如同找到了最完美的算盘轴承!
“归零!”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带着某种仪式感的命令,指尖猛地用力向下一压!
“咔嚓!”
宋亚轩僵硬的金属脖颈内部,传来一声清晰的、仿佛齿轮被强行啮合的金属摩擦声!整个头颅被这股力量带得猛地向左侧歪斜了十五度角!
“归零!!” 贺峻霖的声音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疯狂,指尖再次发力,狠狠敲向那枚“算珠”!
“滋啦——噼啪!”
这一次,伴随着更加刺耳的齿轮扭转声,宋亚轩的喉结钥匙凸起处猛地爆出一小串蓝白色的电流火花!他那颗沉重的金属头颅,竟真的如同听话的算盘珠,随着贺峻霖指尖敲击的力道和方向,猛地又向右侧大幅度地扭了回去!
“咔嚓!咔嚓!咔嚓!”
贺峻霖彻底陷入了狂热的状态!他双眼死死盯着那枚在他指尖下被迫“拨动”的喉结钥匙,沾着金粉的手指如同敲击着无形的键盘,又快又急地连续敲打、拨动着那枚凸起!
“归零!归零!归零!!!重置通胀系数!重新锚定价值!!”
每一次敲击,宋亚轩那沉重的金属头颅和僵硬的脖颈,就伴随着内部刺耳的齿轮摩擦和电流的噼啪声,如同一个被暴力操控的巨大提线木偶,极其不自然、却又无比精准地左右扭动起来!金属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这骇人又荒诞的一幕,让刚抹掉脸上榴莲肉的刘耀文看得目瞪口呆!
而就在这时!
那些之前因猛烈撞击和钥匙弹射而迸溅到四面八方的细小金属碎屑,仿佛受到了贺峻霖疯狂敲击产生的某种无形力场牵引,又或者是空气中弥漫的金粉粒子起了作用——
它们不再无序飘散,而是骤然加速!
如同被无形的磁力线精准引导,无数细碎的冷光金属屑,如同归巢的蜂群,呼啸着穿过弥漫的硝烟(榴莲味)和飞舞的钞票,精准地射向画室那面被我涂鸦过、又被钞票覆盖了一大半的墙壁!
“叮叮叮叮叮——!”
一阵密集如雨打芭蕉般的细微脆响!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那些冰冷坚硬的金属碎屑,如同拥有生命的像素点,在沾染了褐色丙烯和金粉微粒的墙面上自动排列、组合、镶嵌!
线条飞快地勾勒,区块迅速形成!短短几秒钟,一幅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线条复杂精密无比的巨大迷宫地图,赫然出现在墙壁之上!迷宫的中心点,被一颗最大的金属屑标记,闪烁着幽幽蓝光,正是画室后窗的位置!而迷宫的出口,则指向庄园最偏僻的西北角,一颗细小的金属屑在那里拼出了一个微型的金色钥匙图案!
地图!一张由金属碎屑自动拼成的、通往自由的秘密地图!
这超现实的景象,如同投入滚烫油锅的一滴水!
混乱的画室角落,一直处于边缘位置、抱着手臂冷眼旁观这场闹剧、一双狐狸眼微微眯起的丁程鑫,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
他眼底那抹懒洋洋的慵懒瞬间被一种纯粹的、仿佛来自基因深处的、对“拼凑”和“解密”的狂热渴望所取代!
地图!闪光的、破碎的、等待被完整拼合的——地图!
“我的拼图——!”
丁程鑫发出一声近乎兽性的低吼!整个人如同嗅到血腥味的猎豹,猛地弹射而出!他速度快得拉出一道残影,目标精准无比——扑向墙壁上那幅刚刚成型的金属迷宫图!
他不是去查看,而是直接张开嘴,用他那口整齐的白牙,精准地叼住了迷宫边缘一片刚刚拼上去、还在微微震颤的金属碎屑!
接着,他毫不犹豫,叼着那片闪烁着冷光的“拼图”,像一道离弦的箭,头也不回地撞开半掩的画室门,冲向了外面光线昏暗、如同巨大迷宫本身的长廊深处!
长廊里,回荡着他兴奋到变调的喊声:“地图!我的拼图!谁也别跟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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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