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退为进,将姿态放到最低。
沈玦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俯下身。
温热的、带着她特有冷香的气息,骤然逼近,笼罩了他。
白砚猛地睁开眼,对上她骤然放大的面容。她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唇瓣离他的只有寸许之遥。他甚至能数清她根根分明的睫毛。
这个距离,太过危险,太过暧昧。
他能感觉到她呼吸的热度,拂在他的唇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侵略性。
“还给我?”沈玦低语,声音喑哑,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怎么还?用你这条命?还是用……别的?”
她的目光,如同有实质一般,从他的眼睛,缓缓滑落到他苍白的唇,再往下,掠过他微微起伏的胸膛,最后,停留在他因紧张而微微滚动的喉结上。
白砚的呼吸彻底乱了。他从未与任何人如此靠近过,尤其是这样一个美丽、危险、且掌控着他生死的女人。屈辱、警惕、一丝难以言喻的生理性战栗,交织在一起,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想后退,却无路可退。
他想推开她,却浑身无力。
脚踝上的银铃,因为他身体的细微颤抖,发出极其轻微的、连续的颤音,在这寂静的、充满了药味和血腥气的室内,平添了几分难以言说的旖旎与紧张。
沈玦的指尖,从他的脸颊,缓缓滑落到他的颈侧,感受着他动脉急促的搏动。然后,继续向下,隔着薄薄的里衣,轻轻按在了他心口的位置。
那里,心跳失序,狂乱如奔马。
“你的心跳得很快。”她陈述着事实,眼底的兴味愈发浓烈,像是终于找到了拨弄这只“雪貂”情绪的关键,“在怕什么?”
白砚紧紧抿着唇,不肯回答。他能感觉到她掌心透过衣料传来的温度,灼热得烫人。
“还是说……”沈玦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钻入他的耳蜗,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在期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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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