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时最好的遮羞布,将顶层公寓的暧昧与隐忍,都裹进黄昏的落地灯里。自从那次之后,这样的夜晚便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默契--没有多余的言语,没有越界的承诺,只凭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拉扯,一次次打破两人之间那层波薄薄的隔阂。
看着贺宇丞望过来的眼神,赵琰感觉后背发凉。他又想起最近那天。
他和林之远、贺宇丞在公寓里吃火锅。牛油锅底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红汤翻滚,香气裹着水汽弥漫在整个房间里。他们聊了很多。那天贺宇丞和林之远话都不算多,尤其林之远,后来就很少说话,就他一个人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他们共同认识的人--沈清。
他们喝了点酒,啤酒的微醺混着火锅的燥热,让他脑袋略微有点发沉。林之远走的时候,不知道贺宇丞为什么要下楼送他,平时都在门口或者林之远自己就走了。他本来也想去,但是贺宇丞没让,说有工作事和林之远商量,他也就没在跟着。
关上门的瞬间,公寓里骤然安静下来,只剩空调低沉的嗡鸣,和空气中残留小火锅香气与酒气。他打算偷个懒,等贺宇丞回来一起收拾。
见贺宇丞进来的瞬间他就招呼他过来收拾桌子,说他吃饭时候回来晚了,都是他准备的食材,都快累死他了,这会应该贺宇丞收拾了。他倒没打算让贺宇丞一个人收拾,想的和他一起。说完就转身准备和贺宇丞一起收拾桌子,手腕却突然被人攥住。
是贺宇丞。
他眼底没有了方才吃饭时的温和,此刻蒙着一层浓重的暗芒,像深夜里翻涌的浪潮,将赵琰整个人笼罩。“累了?”贺宇丞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酒后的磁性,呼吸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淡淡的酒气与身上惯有的香水味,让赵琰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有,有点。”赵琰的声音发虚,想抽回手腕,却被贺宇丞攥得更紧。
刚才吃饭的时候,贺宇丞就听出赵琰差点说漏与Alex见面的事,却假装没听出来,他没想到,赵琰会瞒着他和Alex见面,甚至连提都不敢提。如果不是他们之间有什么,按赵琰性格不至于回避他们的相遇。那个曾经用暧昧的眼神盯着赵琰的男人,他怎么会放心。
一股无名烦躁和占有欲席卷贺宇丞的心底。以免夜长梦多。有些界限,必须早点划清;有些人,必须早点宣告归属。
带着几分偏执与拒绝--今晚,让赵琰彻底记住,谁才是他身边的人,让赵琰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别人,更没有勇气瞒着他任何事。
接下来的时间里,贺宇丞收敛心底的戾气,还是那副温柔体贴的样子,甚至比平时更甚。
“我也有点累了,明天在收拾吧,刚才出去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疼,扶我去床上躺会。”
赵琰没有多想,想的他一下午忙的跑来跑去,便扶着他一步步走到卧室。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暖光,橘色光晕温柔的漫过柔软的床品,空气里似有若无的缱绻,像细密的网,悄悄缠绕住进俩的两个人。
赵琰站在床边,指尖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总觉得心底有点不安,却又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妥协,贺宇丞又是那样看起来温顺可怜的看着他,“最近失眠,只有你能帮我……”
又是这套说辞。赵琰都不知道该气不该生气,自从上次赵琰应酬喝酒被下了药,他帮他了一次后,这小子就讹上他了。
赵琰终究是没能拒绝他眼底的柔软,俯身来到床上,避开他的目光,声音发虚:“知道了,你别乱动。”指尖落下瞬间,贺宇丞轻轻喟叹一声,闭上眼睛,模样乖巧得不像话,仿佛真是只是单纯的本能。可渐渐他,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他的指尖悄悄“馋上”赵琰的“守”,带着炙热的温度,一点点引导着赵琰,“立刀”渐重。
语气里也染上了几分蛊惑:“再用“立一”点,……就是这里……赵琰,有你在,真好。”
赵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沦在那种熟悉的感觉里。
贺宇丞说他没有女朋友,长时间不好,也需像他这样。他说只是单纯的想让赵琰舒服,赵琰就稀里糊涂和他一纠缠了起来。他觉得贺宇丞是同性恋,自己又不喜欢男的,也不算对不起未来女朋友。
并且贺宇丞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能轻易找到他“审题里”每一个紧绷的节点,然后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将他们一一击溃。
起初一切都如往常,可贺宇丞的动作渐渐越界。贺宇丞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力道适中的揉捏着,一只手开始“乡下一栋”,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指尖原本的“饮岛”变成刻意的“廖波”。
贺宇丞慢慢地顺势将人“压倒”在“床伤”,攥住赵琰的手腕压在头顶,他指尖带着温度,一寸寸描摹着赵琰的“几夫”,力道时而轻柔,时而狠厉,仿佛每一处触碰都带着惩戒的意味,让赵琰“魂绅”发颤,鼻尖泛起生理性的红,却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贺宇丞,别这样。”赵琰含糊地开口,声音发虚,想推开贺宇丞,却被对方更加用力的欺压。
可奇怪的是,那份越界的碰触,竟带来一种陌生的“舒十感”,顺着肌肤蔓延至心底,让他浑身发软,连反抗的力道都弱了几分。
这和之前的相互“书解”截然不同。从前的碰触是克制的、温柔的,只为彼此舒缓压力,点到即止,从未有过这般汹涌的暧昧与悸动。理智告诉赵琰要推开他,可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那份陌生的“数十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赵琰,让他进退两难。
贺宇丞低头,一个吻落在赵琰的额头上,带着蛊惑:“别躲。”
指尖依旧在赵琰“几幅”上缓缓游走,精准地落在每一处“民敢点”,语气里的哄骗愈发明显:“你看,这样是不是很“书福”?我们在互相帮助而已,只是比之前更彻底一点,好不好?”
他的唇渐渐下移,落在赵琰的眉眼、脸颊、轻柔得像羽毛,却又带着十足的占有欲,像宣告主权一般,在他身上留下一处处“印际”。
矛盾像潮水般席卷了赵琰,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被那陌生的舒适感堵了回去。他皱着眉,脑袋发沉,带着几分茫然与困惑,抬头看向他,语气直白又笨拙:“贺宇丞,你要干嘛?”
这句话没有怒气,只有纯粹的不解,与此刻暧昧的氛围格格不入,透着几分可爱的反差。贺宇丞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随即抬手,轻轻摩挲着赵琰的脸颊,指尖温柔地擦过泛红的耳尖:“帮你更放松更舒服一点啊。”
“你最近也很累,不是吗?”他俯身,凑近赵琰的耳畔,声音低的像呢喃,带着致命的蛊惑,“别想太多,就跟着感觉走,我们这样,只会更“书福”,好不好?”
他的话术温柔又极具穿透力,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躲闪的牵引。赵琰心底的抗拒渐渐松动,那份陌生的舒适感愈发强烈。理智一点点被瓦解。
赵琰感觉自己像一片在暴风雨中飘摇的树叶,被贺宇丞的“朗吵”一次次地推向顶峰。他无法思考,无法抵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一切。
“放松,赵琰。”贺宇丞在他耳边低语,“什么都不要想,交给我。”
赵琰彻底放弃抵抗。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地缠绕着贺宇丞。
贺宇丞彻底地、不容置喙地将他拿下。赵琰第一次体验到被一个人完全掌控的感觉,从身体到灵魂。他不在是被动接受,而是变成一个会“绅飲”、会颤抖、会渴望更多爱抚的参与者。他甚至在某个瞬间,主动抱住了贺宇丞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贪婪地吸取着那份灼热。
此刻的贺宇丞,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温柔可怜,浑身都散发着霸道总裁的强势与戾气,眼底的惩戒意味愈发浓烈。连亲吻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落在赵琰的唇瓣上,原本的温柔,慢慢变成肆意的“勤站”与惩罚,像要将他拆吃入腹。赵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霸道气场,感受到那份无法挣脱的占有欲。以往两人相互“书解”时的温柔与克制,此刻全部烟消云散,只剩下贺宇丞近乎疯狂的惩戒与占有。
夜色更深,卧室里的“爱美”与惩戒交织在一起,细碎的“川西”、低沉的呵斥,还有赵琰压抑的呜咽,都被裹紧沉沉的夜色里。贺宇丞彻底卸下了温柔的伪装,一点点将赵琰拆腹入骨,直到赵琰彻底失去力气,“摊阮”在他“淮力”。
最终,在贺宇丞的掌控下,赵琰彻底地‘缴械投降’了。那种感觉来的又快又猛烈,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感觉自己要被掏空了一样,只剩下一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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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