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晚上,对赵琰来说,堪称一场‘酷刑”。贺宇丞的愤怒不表现为大吵大闹,而是化作无声的、精准的折腾。
第二天贺宇丞和林之远、沈清去爬山,他们爬了多久,赵琰就睡了多久。直到贺宇丞回来前几分钟他才醒来,醒来后,赵琰盯着天花板,越想越气。他一个差一点点就一米八的大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用这种幼稚又阴损的手段拿捏住了,不仅被折腾了一晚上,连难得的约会爬山都去不成。最让他憋屈的是,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被“整”了,却找不到任何有力的反击方式。
而此刻,贺宇丞用着以往惯有的这种语气、这种眼神看着他,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慵懒的侵略性。
赵琰的“下深”猛的一紧,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混合着后怕和一丝隐秘兴奋的电流瞬间串遍全身。他几乎是狼狈地移开了视线,假装要看电视,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后怕,不仅仅是贺宇丞在“窗上”的、仿佛不知疲倦的“功力”。更让他心惊的是,那种被完全掌控、被“折腾”到筋疲力尽的状态下,他非但没有感觉到彻底的屈辱和愤怒,反而在贺宇丞某些强势又带着安抚的触碰里,产生一种……诡异的、令他羞耻的依赖感和……快感。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对另一个男人产生“升理”反应!这比单纯的“被压”更让他无法接受。
“我……我上楼去洗漱了。”赵琰几乎是落荒而逃,站起身时差点被自己绊倒。
贺宇丞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深了深,却没有阻止,慢悠悠地跟在赵琰身后,朝着楼梯走去。
楼上传来淋浴的水声,隔着门板,沉闷而急促。
贺宇丞靠在赵琰的房间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轻轻叹了口气。他抬手,松了松自己衬衣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他的眼神里,那丝掌控欲褪去后,露出几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疲惫和……不确定。
他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赵琰,”他的声音透过水声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快点洗,我有话跟你说。”
浴室里的水声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变得更响了。
贺宇丞没在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门上,听着里面的水声,眼神飘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他知道,他无法容忍赵琰和Alex之间那种他无法参与的、轻松的密切。那种感觉,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坐立难安。所以,他用了嘴笨、也最直接的方式,去宣告自己的存在,但是赵琰开窍实在有些难。
至于赵琰的感受……贺宇丞闭上眼,脑海中闪过赵琰那张因为疲惫和某种隐忍而泛着红晕的脸。他想,或许,赵琰再给他点时间,让他去习惯,去明白他们之间的范畴。
门外,贺宇丞的身影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被拉得很长,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而门内,赵琰靠在冰冷的瓷砖上,而你又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怎么也冲不散心头那股燥热和……莫名的期待。
浴室的水流声刚停,赵琰穿着睡衣出来时,就撞进了贺宇丞沉沉的目光里。贺宇丞倚在卧室门框上,他换了睡衣一只手随意插在睡衣口袋里,另一只手夹着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眉眼,却模糊不了那双漆黑的眼瞳。
赵琰刚要侧身绕开他,贺宇丞的声音就落了下来,低哑、磁性,还带着几分惯有的强势:“跑什么?”
就是这语气,这眼神。
赵琰的脚步猛地顿住,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连呼吸都慢了半拍。方才出来前的勇气像是被冷水浇了半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脊椎窜起来的凉意,顺着神经往下蔓延,最终落在下身,莫名一紧,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酸胀和后怕。
现在这个状态的贺宇丞他可太熟悉了。贺宇丞此刻的眼神总让他感觉到一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窗上”的强势就会被无限放大--那种不容抗拒的力道,那种精准让人崩溃的掌控那种让他从反抗到无力、从清醒到沉沦的功力。每一次都让他浑身脱力,连第二天起身都要扶着墙壁。那种酸痛似乎在这一刻都残留在四肢百骸,腰腹的酸软、下身的顿胀,此刻被贺宇丞的眼神一勾,瞬间变得清晰无比,连带着心底的怒意,都参了几分底气不足的混乱。
“我没跑。”赵琰攥紧衣服边角,刻意抬高了声音,试图掩饰心底的慌乱,可尾音却不自觉地发紧:“贺宇丞,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今晚本来就是你态度不好,我是为你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想借着这个让我和你那什么。”
贺宇丞轻笑一声,掐灭了烟,缓步朝他走近。他身形高大,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迫感,直到将赵琰逼得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才停下脚步。温热的气息扫过赵琰的额发,他微微俯身,眼底的审视更浓,语气依旧是那种漫不经心的强势:“我不对?赵琰,你以为我只是生气你刚才的话么?赵琰……你瞒着我见Alex,惹我生气,到最后,倒成了我的不是?”
他指尖轻轻擦过赵琰的下颌,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力。赵琰下意识想偏头躲开,可身体却比思维更诚实,浑身僵硬得动弹不得,下“深”的酸胀愈发清晰,甚至隐隐泛起一丝熟悉的、让他忌惮的酥麻。
他想起被贺宇丞压着的模样,想起那些让他无法喘息的亲吻和碰触,想起自己从最初的反抗到后来的浑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的狼狈,心底的后怕愈发浓烈。他是个男人,向来也算是好强,可在贺宇丞的“窗上”,却只能任由对方摆布,那种失控感觉,既让他羞耻,又让他本能的忌惮。
“我,我哪瞒你了……”赵琰的声音弱了几分,眼神也不自觉的闪躲,不敢直视贺宇丞的眼睛,“我和他就是老朋友见面,没必要特意说……”
“没必要?”贺宇丞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眼底闪过一丝骗纸的占有欲,“在你眼里,什么事才值得跟我说?赵琰,我记得你和我说让我远离那个Alex,你还说过他对你表达过爱意。你不让我见他,你却自己和他见面。赵琰,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么?还是说……之前的惩罚你果然一点没有明白。”
他的语气微微加重,那股熟悉的、属于动情时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赵琰浑身一颤,下身猛地一紧,酸胀和酥麻交织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到抽一口冷气,眼底泛起一丝水汽--不是委屈,是被忌惮和生理本能裹挟的慌乱。
他知道了,那天不适错觉。那天贺宇丞不是一时兴起,不是情绪失控,是积攒的爆发,是对他的惩罚,那些他感觉到的占有欲和惩罚感是真的。现在,只要贺宇丞再往前一步,只要他在闹下去,那晚的折腾只会重演。贺宇丞的“窗上”功夫,是他最忌惮的东西,也是能拿捏他的软肋。
“我没有……”赵琰的声音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哽咽,不是哭,是被那种本能的恐惧和羞耻逼的,“贺宇丞,你别在这样了,我不想闹了……”
贺宇丞看着他眼底的慌乱和闪躲,看着他紧绷的身体和微微泛红的耳尖,心底的怒意瞬间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隐秘的得意。他当然知道赵琰忌惮什么,也知道自己这幅模样,最能拿捏住眼前这个嘴硬心软的人。
他缓缓松开捏着赵琰下巴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赵琰泛红的耳尖,语气缓和了几分,却依旧带着掌控力:“不想闹,就乖乖听话。以后不管见了谁,都要告诉我,不许在瞒着我,懂吗?”
赵琰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下身的酸胀感依旧清晰,心底的后怕也没有消散,他看着贺宇丞眼底那抹志在必得的笑意,你觉得浑身发软,既羞耻又无奈--他终究还是被贺宇丞拿捏住了,而这份拿捏,一半源于贺宇丞的强势,一半,源于他对贺宇丞“窗上”功夫的本能忌惮。
卧室里的空气渐渐变得暧昧又紧绷,赵琰靠着冰冷的墙壁,浑身僵硬,脑海里反复浮现那晚的画面,下身的紧绷感迟迟没有消散,那份深入骨髓的后怕,像一张细密的网,将他牢牢困住,让他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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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