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普通的日子,张函瑞和王橹杰上完了声乐课以后,凑在一块喝水。可能是因为挨的比较近的原因,从背后看两个人确实有点过于亲密……
张桂源此时从门后拿着牛奶进来,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又醋了……虽然知道两个人只是好朋友,但是看到自己的瑞瑞和别人离得这么近,胸腔里的酸意还是不受控制地翻涌。
他抬脚走进训练室,张函瑞听见动静抬头,刚要开口,就被张桂源有些撒娇的语气打断:“我给你带的牛奶。”张桂源把牛奶往张函瑞面前一递,眼神里带着藏不住的委屈,“你跟王橹杰待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好像比跟我一起时开心多了”
张函瑞本来就刚上完课很累,没什么耐心。听见这话,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张桂源,你又闹什么?”
“我没闹。”张桂源垂着眼睛,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
“够了……”张函瑞突然打断他,积攒了一天的疲惫一时语气也不太好,“你能不能不要天天吃醋?跟这个吃醋跟那个吃醋,烦不烦啊……?”
张函瑞撑着膝盖站起身,语气有点冲动:“分手吧,这样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实在太难哄了。”
说完,他抓起背包就往外走,没再回头看一眼。张桂源僵在原地,委屈和难过瞬间淹没了自己。那点没散的醋意早就被恐慌冲得一干二净……
他是真的会把张函瑞说的每一句话都当真。
接下来的几天,张桂源真的没再理张函瑞。他认定两人已经分手,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练舞上。从早到晚泡在训练室,饭也不好好吃。队友喊自己去食堂,自己也只是摇摇头,继续对着镜子重复练习着。
张函瑞第二天就后悔了。他那天就是累狠了说的气话,可又确实有点拉不下脸主动去找张桂源。每次路过训练室,看见张桂源埋头练舞的背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想了想,还是没去打扰人家……
直到那天下午,训练刚结束,就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喊:“函瑞,不好了!张桂源晕倒了!”
张函瑞的手猛地一顿,几乎是瞬间冲了出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张桂源晕倒了”这几个字。
跑到医院的时候,左奇函和张奕然已经守在走廊了。看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左奇函叹了口气:“医生说是低血糖,加上这几天高强度训练。情绪又受了刺激,有点短暂性失忆,不过说能恢复。”
“失忆?”张函瑞一时也不知道问什么,“那他大概是忘了些什么?”
“不清楚,刚醒那会儿迷迷糊糊的,你自己进去看看吧。”
张函瑞的脚步停在病房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却又有点不敢拧开。犹豫了几秒,还是轻轻推开一条缝,刚要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张奕然的声音。
“桂源,你还记得张函瑞吗?”
张函瑞的呼吸瞬间屏住了……
病房里静了两秒,响起张桂源带着沙哑的声音:“记得啊。”
张奕然的眼睛亮了亮,往前凑了凑:“那你记得,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吗?”
张函瑞听见张桂源认真想了想,语气很真诚:“跟你们一样啊,好兄弟,好朋友。”
“啊?好朋友?”张奕然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一脸不敢置信。
张桂源皱着眉看他,眼神满是疑惑:“不然呢?难道我俩是死对头?我记得我跟他关系挺好的啊。”
张奕然被桂源这话一下问得手忙脚乱,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是死对头!对,就是好朋友!”
什么吗,和你谈了这么久,你跟我说我俩只是朋友
张函瑞定了定神,拎着水杯推门进去。张桂源抬眼看过来,露出一个干净的笑,还是和从前一模一样。
“你来了。”
“嗯。”张函瑞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避开他的目光,“我给你带了粥,医生说你得好好吃饭。”
“谢谢啊。”张桂源接过粥,笑得眉眼弯弯,“还是你贴心。”
张函瑞看着对方笑嘻嘻的样子,没说话。
接下来的两天,张函瑞每天都来医院给他送吃的,陪他说话。明明是按好朋友的分寸来的,可张桂源看着自己的眼神,却一天比一天炙热……
这天晚上,张函瑞刚把带来的饭菜放下,就感觉张桂源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地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张桂源突然开口,语气很认真:“张函瑞,我发现你好漂亮啊。”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声音轻轻的:“瑞瑞~ 我好喜欢你啊。”
张函瑞显然愣了一下,心跳也随之漏了一拍:“你……你不是失忆了吗?”
“失忆跟喜欢你有什么关系?”张桂源眨了眨眼睛,一脸理所当然。
张函瑞被这话问的,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句:“没什么。”
那天晚上,张桂源睡得很安稳。第二天睡醒的时候,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那些被遗忘的记忆,也终于逐渐跟着一点点回笼了。
中午张函瑞来送午饭的时候,就看见张桂源坐在床边,低着头,闷闷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他察觉到不对劲,放下饭盒,伸手戳了戳对方的胳膊:“怎么了?昨天还说喜欢我,今天就不理人了?”
张桂源抬起头,眼眶红红的,声音带着点哽咽:“我……我好像想起来了。我们是不是分手了?我昨天说那种话,是不是不太合适……”
张函瑞心一下就软了,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傻瓜,那天是气话,不算数的。我现在重新哄你,行不行?”
张桂源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他马上扑过来抱住张函瑞,声音带着点哭腔:“行行行!太好了瑞瑞!你对我最好了~ 我超级超级爱你!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
“好好好,不分。”张函瑞回抱住他,拍着他的背继续哄道,“你怎么这么容易当真啊。”
“我当然会当真。”张桂源把脸埋在张函瑞的颈窝,闷闷地说,“以后你不许说这种话了,好不好?”
“好,不说了。”张函瑞轻轻吻了一下张桂源,“我也最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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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